白屋途:“……”
“虽然你长大了,变了。”郑伏虎黯然地说,“不过就算你……不喜欢我,我也绝对不会变的。”
……哎唷烦死了!根本就是因为有这家伙在旁边他才危险吧!
*
郑伏虎身边原来的警卫官各项素质都相当不错,而且一脸横肉看起来十分压场,郑伏虎干脆调他去了妖管部门当个小头头,身边的空缺理所当然地由白屋途接任——名为新调来负责局长安全的警卫官,实则反之。
白屋途也很有分寸,第二个月就主动参加了考试,有局长的体力“特训”,他自然顺利过关。
不过他总觉得自己好像是靠“裙带关系”升上来的,并且不是送礼买官的那种,而是被“潜规则”的那一种,所以非常在意自己的工作成绩,每天眼睛瞪得像铜铃,耳朵竖得像天线。
经过精心策划追捕,潘通终于落网,三院联审定了罪,白屋途接到电话后第一时间跑去向领导汇报,却见郑伏虎在办公室里弄了个火篓子在烧纸。
白屋途的心一沉,说不出话——潘通虽然落网,但在他手下丧命的无辜却再也回不来了。
白屋途轻轻喊了一声:“郑局,节哀……”
郑伏虎平时听觉十分敏锐,这次却直到白屋途开口才意识到有人进屋。他慌慌张张地用身体挡住火篓子,把手里的一摞东西匆忙塞了进去:“啊,啊?啊,小白啊,什么事?”
火篓子虽然挡住了,但是烟还在冒啊!尤其是又加进去了一摞纸,燃烧不充分,办公室里的烟更大了。
白屋途被呛得眼睛跟兔子一样红,躲着烟溜过去看:“你烧啥呢啊?”
“没什么没什么!”郑伏虎遮遮掩掩,此地无银三百两,“什么事?潘通定罪了是吧?我已经知道了,好了你去忙吧!”
白屋途:“你烧的这都是些啥啊?”
为了避免再出现潘通这种队伍中的蛀虫,最近局里连续进行了几周的先进思想教育,提倡大家互相监督,及时发现问题——白屋途试着从火里抽一张出来看看上面写着密密麻麻小字的到底是什么,别再死了一个潘通又着魔了一个郑伏虎,监守自盗弄些人不人鬼不鬼的东西出来,却不小心被火舌烫了一下手。
“小白!烫着没有?”郑伏虎拉过他的手吹了吹,仍不放心,把手指含进了自己嘴里。
“……”白屋途指尖一触及他口中的柔软,心底霎时像过了电一样,无数暗间卧室里的、在他家里的、局长办公室里的出格记忆被唤醒,酥麻立刻超过了烫伤的疼痛,“你……”
“唔。”郑伏虎报以更温柔的两下舔舐,把人拦腰一揽抱到自己身上,拿出来手指,问,“还疼吗?”
白屋途定了定心神才想起来看向火篓子,然而这一会儿的工夫里面的东西已经被烧完了,郑伏虎这绝对是温柔陷阱!
白屋途正义凛然地站了起来:“郑局长,你刚才烧的是什么东西!”
郑伏虎眨眨眼,等灰烟都飘远了才说:“一位故人的旧作。”
“啥故人?啥旧作?”白屋途十分警惕,转头在周围看了一圈,忽然看到不远处的茶几上还有几张纸,蹭地一下就跳起来扑了上去。
定睛一看:《乌云蔽月的夜晚,为了完成任务,纯洁的白色长袍和他的天真一起遗落在了淤泥里》。
这这这题目怎么有点眼熟?
郑伏虎把手挡在上面:“瞎写的,别看。”
白屋途从他指缝里看到些片段:“两个人的火热笨拙而又紧密地贴在一起”、“他不甘却无可奈何地接受着摩擦”、“最终被迫一起……”、“邪恶的少年狠狠地挤压他,贪婪地舔着手心”……
白屋途顿时明白这些文章来自何方,简直没眼看了,难怪要撕掉才能在妖市卖:“你你你,你怎么撕书啊!”
郑伏虎见东窗事发,遮掩也没有用,干脆自首:“我知道你看过小刘买的那本书。这些其实是命格老儿写的,他每天看这么多凡尘俗事又没个人陪他聊天,也没人听他絮叨,所以他干脆写了下来,偶尔有公务下界的时候,就来找我塞给我最新一期,书上还有他的亲笔签名。听说天上的诸位仙君也被他发了一圈,最近几年才因为爆出太多*被停刊了,我有段时间没钱,就把书卖了,卖之前把这些不宜流通的部分留下,二位星君不用我盯着、你又没转世的那些年,我就……我就……看看解闷儿……”
看就看呗,白屋途不解:“那你又烧了干什么!”他差点以为他要烧房子招魂了!
郑伏虎小声道:“我现在不是有你了吗?看这些东西我感觉自己对你不忠诚……”
白屋途:“……”
男人谁还没点杂七杂八的念头?和忠不忠诚无关,根本就是不走心的冲动。要是连这样都要自我惩罚,倒是白屋途觉得自己有点不讲究了。他问:“……那你又干嘛留一篇不烧?这篇写得特别好吗?”
“啊?你没看出来吗?这一篇……”郑伏虎颇感意外,用手指给他看一行,“写的就是咱俩啊。”
“……”白屋途朝他指的地方一看,逐字念道,“每当夜幕降临,少年就开始对他百般……勾引?甚至用舌尖挑逗他的……全身?再将自己最……最火热的部位主动献上?哭着央求他深深地垂怜疼爱?”
白屋途面红耳赤地大吼:“滚蛋吧!我才不信!”
郑伏虎遗憾地叹气:“以前就是你强迫我的啊,我又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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