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万稍稍咬重弟子两个字。
“哦？”郑节有些诧异，是不是两者对于天才的定义有什么地方不一样。
六品灵根以上的资质都这么泛滥了吗？百年不出一个，这次一次出俩。
他直接忽略了陈万话语间想突出自己功劳的意思。
“是哪两位？”
陈万伸手一指姬荡和周济示意郑节。
郑节用那快要被皱纹压得眯成一条缝的眼睛，仔细打量了一下姬荡二人。
接近皮包骨的手轻轻一招，陈万放在腰间的云纹小壶就被云气一罩。
云气一散从其腰间消失，云气再聚，纳灵壶就到了郑节的手里。
郑节一手拄着拐杖，另一只手轻轻一抖，两团浓白灵气就往姬荡二人身上撞去。
这等紧要的事，他自然是要再亲自测试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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