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壮为了表现自己武艺高强,十八般武器样样会使,兵甲仓库搬来的几种兵器全都上手使弄了一番,就连他原本不会用的锁链也拿起来挥舞了两下。
桂哥也有意多考察一下单壮,看看他现今武艺到底如何,看的很是认真。
几种兵器全都使弄了一番,时间就过去了将近一个时辰,最后还是柯全开口请太子早点回去用晚膳,多保重身体,桂哥才喊停了单壮。
桂哥交代柯全:“你带单壮去重新安置一下,寻一间单独的房间,不要与他人混住。”
“殿下,他是跟侍卫住,还是跟辅兵住?”柯全请示道。
“单独的,房间可以靠近辅兵那边。”桂哥这么说就是把单壮单独分立出来,不会把他归入东宫侍卫营,也不会让他去辅兵营,不过提及可以靠近辅兵那边,就说明桂哥信任单壮,允许单壮接近辅兵们。
柯全心领会神:“是。殿下,可要配给单壮军服?”
桂哥想了想:“暂时不配,先给他两套平民衣物吧。”
“是。”柯全领命而去。
柯全领着单壮去了辅兵营的营房,给他选定了一间空置着的房间。
辅兵营的营房虽然都是一排一排的石木房子,但是也有几间是分隔独、立成小房间的,一间石木房子里分隔成三间,各自有各自出入的门,桂哥暂时还没说分给什么人住,单壮是第一个入住的。
房间一选定,马上就有小兵搬来床架、床褥、蜡烛、木盆、布巾、碗筷、水杯等等生活用品,房间立马就有了人气。
“好了,以后这间房间就是你的住处了。”柯全递给单壮一本厚册子,“识字吗?”
单壮点头:“识字。”
“识字就好,这本册子是辅兵营条例,上面全都是必须遵守的死规矩,你好好背下来,不可犯错,犯了错一样要罚,会怎么罚,册子里也有写,你自己看。”柯全说话不紧不慢,但是却隐隐透着股压迫。
“是。”单壮接过册子。
“好了,你慢慢看吧,对了,你可用过晚饭了?”柯全问道。
单壮摸了摸肚子:“吃过,但又饿了。”又不是在太子面前,单壮才不会跟别人客气。
柯全撇了他一眼:“行了,咱家会交代下去,让人给你送点吃的来。”
柯全转身走了,单壮送他到了营房门口,柯全让他不必相送,单壮才回转回来。
点起蜡烛,单壮翻起了辅兵营条例。
我靠,规矩这么多啊,连洗不洗脸,包不包头巾,东西怎么放置,被子怎么叠都要管,编这册子的人该有多龟毛啊,不会是太监编的吧,毛病真多,娘们唧唧的。
莫名中了一箭的桂哥突然觉得耳朵有点痒,谁在背后说我?
一连几天,单壮都窝在房间里苦唧唧的背着辅兵营条例,多少年没背过东西了,除了小时候刚跟着师傅学功夫时,被师傅拿着藤条逼着背师门规矩外,单壮还真没有正经背过什么东西,至于背功夫口诀,单壮倒是一点即通,背的飞快,一点儿都不费神。
但是如今惨了,投到太子旗下,第一件事就是背条例,还是这么厚的一本条例,真是要苦死个人了,单壮背着背着就想咬自己的舌头,长了个舌头有什么用,要是个哑巴就不用背了嘛。
不爽归不爽,单壮还是老老实实的窝在房间里背条例,不管是收徒弟还是收手下,第一件事就是立规矩,他既然投在太子旗下,背条例就是在立规矩,单壮自觉还是知晓道理的,所以虽然背的痛苦,但他也背下去了。
单壮肯这么老实的背书,倒是大大的出乎了林楼的意料之外,和单壮相处过七日,林楼是知晓单壮是个刺儿头,面上服软,实际上骨子里却傲的很,若没有使用芋头汁的手段,林楼还真没有把握能把单壮顺顺利利的带回来。
没想到单壮才见过太子一面,就肯服软向太子效忠,第二面就抢着要向太子展露本事,如今更是一连好几天都在背条例,啧,果然太子就是太子,天生就有降服人心的本事。
林楼对太子的敬畏之心又抬升了几分,太子果然是天生的上位者啊。
桂哥对单壮的表现也很满意,他肯老老实实背条例,就说明他是真心归附,能收归一个得用的手下,桂哥当然满意了。
如今就等单壮把条例背熟,就可以让他慢慢接手练兵的事了。
不过有一件事倒是可以先交代单壮去做。
桂哥派人将单壮带来:“单壮,你离开江湖已有多年,如今可还有打听消息的渠道?”
单壮想了想:“这个,小的得先去找找以往的朋友,若是能找到的话,还能打听一些消息。”
“行,那你就去打听打听,三年前,常河府杏庄闹过一场匪灾,这场匪灾是否有江湖人插手其中?”桂哥打算双管其下,既要审问牛坡县前县令和常河府前知府,探看他们是否知晓其中内情,也要从江湖上打听一下,当年那场匪灾是谁收了钱去做的,若不是江湖人做的,而是张家的护卫做的,那张家就更该好好往深里查一查了。
“收金作匪?”单壮脱口而出,心底马上有了打听的目标。
“看来你知道该去问谁了。”桂哥笑了,朝身边的鲁用示了下意,鲁用立即就转去里间拿钱,很快就捧着一个托盘回来了。
“打听消息需要多少钱?”桂哥问道。
单壮想了想:“如今的行情不知道,以前要是问收金收匪的事,大概是五十两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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