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越看着人越来越多,指指点点的声音越来越大,按理在藏经阁不允许吵闹,但是仍没有管理人来制止。他不想理睬周围这些人,在他眼里这些人不可理喻,是完全不能沟通的存在。若是对这些人假以颜色,就会像捅了马蜂窝一样。
“你们在干什么?”忽然响起一道冷漠的声音,是藏经阁管理员,一名冷漠的老者,眼睛一圈看过去,让人心里毛,“这里藏经阁,我要是再听到谁吵闹,十年内不得进入这里。”
十年不能入藏经阁,对修为影响极大,顿时没人再说话,人群也渐渐散了开去,只留下吴越与老者。吴越松了口气,又沉浸在书里面。
老者并没有走,而是盯着吴越道:“你就是灵玉峰的那个吴越?若是在藏经阁再次引起骚动,二十年不能入藏经阁。”
吴越听得大怒,其他的全无所谓,但剥夺他看书的权力,和要了他的命有什么分别。当下他冷冷道:“道长这话有失偏颇了吧,我在藏经阁安静看书,没有惹谁和惹事,你所谓的骚乱和我有什么关系?”
“要不是因为你,自然就不会生骚动,你不负责任谁来负责任?”老者生出怒意。
“依道长的意思,要是外面正好打了个雷,也是我的原因,也要罚我不能入藏经阁吗?”吴越讥嘲道。
“混帐!”老者大怒,“这里是藏经阁,不是你的灵玉峰。不要以为有赵长老撑腰就可以为所欲为,我们藏经阁要做出的惩法,即便是赵长老也说不得话!”
吴越也是大怒,冷笑道:“道长,藏经阁的事我们灵玉峰自说不得话,但是藏经阁的阁主总说得了话吧!道长与我既然说不清楚,我们就去阁主那里,把是非对错辩一个清楚。我们灵玉峰从不主动惹事,但要是谁来惹我们,不管你是谁,我们灵玉峰从来不会怕事!”
老者神色大变,连说了几个好字,最后愤然道:“我们藏经阁阁主哪会有时间见你,你好得很,希望你记住今天的话,不要在藏经阁惹出麻烦,否则便是赵长老亲来也没用!”
“道长大可放心,我来藏经阁是为了看典籍,不是为了惹事的!”吴越不再理睬,继续看起书来。之后再也没有人来打扰,到了藏经阁闭馆时间,吴越满意地走了出来。
吴越把今天的阅读所得,与祈雨符结合起来,梳理出祈雨符更深的含义。祈雨符不仅仅是求个雨,祈代表着渴望,雨代表着理想,祈雨符一成就代表得偿所愿。对于祈雨符的理解,吴越与以前已经完全不同,这个时候他即在回归祈雨符初心,又在初心的基础上,深化祈雨符的含义。只要祈雨符能化为命符,就会产生不可思议之力,对其余的命符进化,都会有神秘的助益。
祈雨符成就是心想事成,以后自然就不会再有绝境,只要心之所想,总有成功之日。
吴越沿着路回去,一边走一边思索。
在藏经阁不远处,有一群道士围站在一起,物以类聚,全是一命道士,带头得是天才鲁长青。
鲁长青的年经最小,已经是准二命道士,很快就能进入二命之境。他看到吴越走出来,便道:“你们谁去教训那个道人,让他知道自己连我们也不如,又哪会有资格当赵长老的道侣!”
“鲁师兄,他毕竟是赵长老的道侣,我们要是惹火了赵长老,只怕会并不好过啊!”一个担心道。
“我们只是一命道士,赵长老不会与我们一般见识,而且就算赵长老要惩处,也由我一力承担下来。我们是不希望赵长老明珠暗投,赵长老会理解我们心意的。”鲁长青说道。
“好,就由我先来会会他!”一名道士跳了出来,名字叫张树。
张道树大摇大摆走了出来,迎向吴越走了过去。他已经离吴越很近,吴越却像是没有看到他一般,顿时大怒起来,整个人撞了过去。
鲁长青看在眼内,脸上露出了喜色,讲解道:“树修得是青山符,正所谓青山好埋骨,要是全力一撞之下,就算一命道士也难以讨好,普通道人更会粉身碎骨。不过大家不要担心,树只了二分的力道,最多让那个吴越受点伤,落落他的面子。”
鲁长青又潇洒说道:“我们过去看看,小小一个道人,又有何颜面做赵长老的道侣!”
鲁长青带头走去,一群人拉出长长队伍,扬长走了出来。
张树已经离吴越很近,吴越似乎还未现他,这让张树更生出被无视的怒意,青山符的符能又加了一分。
“近了,只差一步就能撞上!”张树嘴角挂出一缕笑意。忽然,他眼前人影一闪,与此同时肩膀空空,竟把人撞空了。
张树露出难以置信之色,一个道人根本不可能躲过他这一撞,但是确确实实他并没有撞到人,被一个道人躲了过去。
吴越盯着张树看了一会儿,虽然没有说话,但意思就是问他,走路怎么不看眼面?看了会儿后,他又低下头,继续沉思起来,浑然没把之前的事放在心上。
不远处鲁长青愣在原地,半晌才道:“这道人还是有点能耐的,竟然能躲过树青山符的一撞!”
“鲁师兄,是不是他有赵长老给得符器护身?”有人问道。
鲁长青冷笑道:“就算有符器护身又如何,再强大的符器,一个道人也挥不出威力!”
张树望着吴越背影,脑海里闪过数个念头,忽然耳边响起鲁长青的传音:“树,他有符器护身,你要小心一些!”
“原来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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