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闯上下打量着郝晨,根据自己这个宝贝徒孙的记忆,如果能将郝晨的灵魂剥离,拿由他创造的“阴秽孽鬼”会是目前为止最可怕的武器,但他还打不过郝晨,不能轻举妄动。【零↑九△小↓說△網】
郝晨看见他眼神里一闪而过的贪婪光芒,但也没多想,因为他根本无法与自己的能力抗衡,而且今天更重要的目的,是为了让他帮忙搞定气儿这丝诡异意识的问题。
帮他找回记忆,然后设法让他脱离自己。
郝晨可不是气儿,满脑子都是要吞噬掉对方的思想,如果可以找到个合适的寄宿对象,气儿这一身的本身到可以利用起来,成为自己的得力助手。
等等……郝晨突然才反应过来,他刚刚说什么?把他徒弟的三魂七魄剥离出最适合的部分,与那怪物融合?
他能剥离其他人的魂魄!
郝晨的心瞬间掉到了冰水里一样,剥离灵魂那是件极端痛苦的事情,他不自觉的看了一眼还在一边和“阴秽孽鬼”打得火热异常的影子,这就是他被石敬从自身剥离的地魂的主体,但这种剥离并不完全,自己当时除了一丝恍惚之外没有其他感受,但三天,如果三天内影子不返回自己的身体,他就面临着地魂离体的危险。
魂魄缺失,会让一个人的精神陷入恍惚,呆、傻、痴、昏必种其一还不算,三魂七魄在身体里更会变得不稳定,随便一只猫一只鸟,都能吓跑七魄,最后天魂离体,人魂消散,人必死无疑。
想起刚刚司徒闯流露出的那丝贪婪的眼神,他也觉察出,这个人还和千百年前一样,发起疯来是个不管不顾的神经病。
这医院又多少危重病人,多少在生死挣扎线上努力的人,这些人在他这个活了又死死了又活的人眼里,其实连猫狗都不算,只是一堆可以利用的道具而已,他们最好的剥离对象,最好的试验品,真到那时这医院就要沦为人间炼狱了!
可郝晨没有动,气儿控制的身体维持着单腿屈膝跪蹲的姿势,最适合随时需要战斗的情景。
“你在试验活体剥离?”郝晨的表情瞬间严肃,虽然这人身负的能力,或许可以帮助自己摆脱气儿这个存在,甚至也能让气儿找到适合自己的身体重新复活,但这么阴损毒辣的东西,他宁可不用,而司徒闯如果执意,他更会立刻除掉他,为世间除害。
“是啊!不过我知道,如果我敢动上面那些病人一根汗毛,你就会出手阻止我。”司徒闯看着郝晨,他不惧怕郝晨,郝晨只是自己这一路上走过来的一颗稍大些的阻路石,而对付这种东西的最好方式,就是坦白自己不会对他造成威胁,并且知趣的绕道。
“不,是杀了你,将你的魂魄打散,永世不得轮回。”郝晨不是威胁他,实话实话,其实连司徒恨他都并不想让这老头动手,可毕竟事情已经发生,来不及阻止。
“够狠,够绝,说实话我还挺喜欢你这种人的,说话干脆,不弯弯绕藏着掖着。”司徒闯看了看郝晨,这是大实话,郝晨的性格他赞赏,只是毕竟处在对立面,这同盟关系维持不了多久。
“不过,你这么快回来,想必也不是惦记老人家我在干嘛吧?”这句话憋了许久,郝晨突然出现确实让他吃惊,本以为是他自己的事情解决,返回来跟他要人的,没想到,郝晨根本就没提之前那什么案子的事情,既然不是,那就另有原因了。
“确实不是。”现在郝晨有一丝犹豫,尤其是知道他在拿自己徒弟做魂魄剥离的试验之后,更是对他卑劣阴损的手段产生了极端厌恶的情绪。
可明明厌恶却要自己求他办事,真有种吃饭吃到一半,发现了只臭虫的感觉。
“说吧,哎对了,让你那影子悠着点,拖住那怪物就行了,别真搞死我可就没素材了!”
他们俩躲在后面神神秘秘,影子自己却是跟那“阴秽孽鬼”,越打越上瘾,玩得不亦乐乎。
郝晨早就让鼓老跟影子下令,叫他千万不要随便攻击这东西脖子以上的地方,会打死,拖住它就有筹码来来让司徒恨钻坑给自己办事。
所以影子也一直不碰那东西的脑袋,砍腿砍腰,钻孔溜缝,“阴秽孽鬼”在他面前就像是个练功用的沙袋一样,任砍任剁,砍完还会自己长出来。
但这“阴秽孽鬼”也是有脾气的,这么半天,他自己一直处于绝对的劣势,打着打着,他就完全不再按套路出牌了。
在郝晨从前的认知范围里,“阴秽孽鬼”的攻击除了抡胳膊,跳跃,化出手掌拍人和张开那一嘴白牙的血红大口咬人之外,就没什么有威胁的技能了,可这只却在与影子的拉锯战中,有了一丝诡异的成长。
不知是不是司徒闯将司徒恨的某一部分魂魄,已经剥离掉融入这怪物的身体内,他开始与村子里那只矮个子的怪物一样,突然学会了思考。
他开始故意诱导影子踩在他设计的圈套内,虽然并没有什么意义,因为影子的刀太快了,身体比自己还油滑,怪物根本抓不住他,但对比刚才一边倒的情况,场面倒开始变得好看了些。
然后又对峙了一段时间,在司徒恨说让郝晨提醒影子注意的时候,这怪物又发生了一次巨大的转变。
或许是因为有了思维,他发现对面站着的影子手里是有武器的,而他觉得是因为这武器,自己才无法顺利把这东西吃进肚子里,于是他伸出自己鞭子一样的手,看了看,又看看影子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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