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还打算把这事随随便东拉西扯一下,真相和谎话编一通,先把这三个搪塞过去,等司徒闯那边情况稳定了,再从长计议,可这霍克瑞泽的一问,就让郝晨有些意外。?
不过,作为一个刑侦专家,有着这种反应也很正常,不问才奇怪了。
“探险,旅行,遇到嘛……没什么特别特殊的事情。”郝晨撇了撇嘴摇摇头。
“嗯,不过为什么只有你自己一个人回来了?”童以初一刀子就捅在了郝晨心里。
“……”郝晨没说话,五味陈杂。
“我们查过你的行踪,包括你的出行记录和机场的监控录像。”童以初表情严肃,一字一句的毫无感情掺杂其中,只是平白的叙述,而郝晨现在也只是个奇怪的怀疑对象。
“猜得到。”自己失踪这么久,又牵涉在案件当中,对方又明明白白的告诉所有人,自己知道郝晨的一切行踪,那自然是要调查关于他的一切行踪情况,何止行踪,连之前的治疗记录估计都不会被放过。
“我们查到,你出去蜀州那天,是和你弟弟郝鑫同时乘坐同一趟飞机,飞往蜀州,监控记录证实了这点,同样在蜀州机场,我们也看到了你和郝鑫的身影在机场出现。”童以初掏出一个小本子,那是早起时在自己外衣兜中,现的他家老头亲笔写下的,目前有关郝晨的所有记录。
去接郝晨的路上,童以初已经大致翻了翻,看了上面详细的时间地点记录,还有不少打着问号的内容,这次趁着大家都在,又不是公事审讯,得好好问问郝晨,到底怎么回事。
“是,这次是我和郝鑫一起出门的。”虽然被查的彻彻底底郝晨料到了,但完全没料到他们会抓住这最奇怪的一点,来盘问他。
郝鑫呢,是啊郝鑫呢……
“对,从监控录像上看,你们生了一点不愉快的对话,还有个应该是同一班机下来的老年乘客,你们也曾经与他交谈过,然后你们前后脚出了机场,这个人是谁?”童以初稍微撇了撇头,这是她的习惯,每当她有疑问,或者思考进行不下去的时候,她就会向右边轻轻撇一下头,抿起嘴。
郝晨知道,童以初嘴里说的这个老者,不是别人,正是当时在飞机上试探,在机场堵在他们面前的司徒杨,那之后他们便一路被胁迫着去了五行牢,之后郝鑫失踪,自己去了石果子村……
“那是同机的一位老者,郝鑫在飞机上打翻了他的咖啡,撒了人家一身,所以下机再遇到,我便跟人家道歉,问问人家需不需要赔偿,毕竟那套西服看着就不便宜。”是啊不便宜还差点穿着跟他们一起打了趟副本。
“你们没有继续接触?”
趁着郝晨说话,童以初眼睛扫了一下本子,现上面一句奇怪的疑问,写着‘郝晨和郝鑫的模样像是被这个老人胁迫了?’,顿时升起一丝好奇,既然郝晨说没只是道歉,那又何来的“胁迫”感,他相信自己父亲多少年的经验不是白搭的。
所以,有问题的还是郝晨。
要怎么回答,有,我们被他胁迫,但是去了哪里?郝鑫呢,童以初还没问到为什么郝鑫在回程的时候,没有出现在机场,可是终究也会问到这句话。
这是个让他们出手,帮忙寻找郝鑫下落的好机会,但是郝晨还没想到,要怎么才能把石敬这条线,顺利的牵在郝鑫失踪的事情上。
“有。”走一步算一步,一问一答,不问不答,不该说的不说,郝晨要把他们的思路尽量引到郝鑫失踪的事情上去。
“因为什么事情接触?”童以初看到郝晨沉默时,脸上阴晴不定的变化,从刚刚靠在那里时的放松,到提及这个老者时,他表情,动作的变化,她知道,这个人这个老者一定就是某个关键。
“他需要我和郝鑫帮他一个忙。”也不知道是哪来的直觉,从郝鑫失踪找不到开始,郝晨就觉得他被司徒杨或者叛道者,这任意一方带走了。但他不能直白的说自己的全部精力,只能换个说法,将他们引到蜀州那条线上,引到司徒杨和“殉道者”组织的身上,这样才能找到郝鑫。
“什么忙?”三个人都没想到,郝晨居然这么坦白,当时互相对看了一眼。
程济宗不是刑侦的警察,更没参与过什么案件,他只是单纯在担心眼前这个兄弟,从死亡线上回来,又掉进了这么诡异的大案里,一个漩涡又一个漩涡,好像要把眼前这个人卷没了一样。
之前童以初找到他,要他去买飞机票时,他就试探着问过,郝晨有没有事,当时童以初犹豫,按案子来说,郝晨是受害人,但在童以初心里,她对这个才三年不见的哥们,突然陌生的紧,总觉得郝晨还有什么事,瞒着他们,所以几乎没说关于太多郝晨的事情。
而今天,现在,她连珠炮一样,一个又一个问题砸在郝晨身上,说是几个熟人要先了解情况才好帮他,但是眼下这节奏,完全就像在审问,审问郝晨到底隐藏了什么秘密,以至于被人盯上。
“那啥,都累了,我去楼下买点吃的去,你俩还没吃早饭吧。”程济宗说着站起身,掸了掸衣服,就往外走,看不下去了,两个人这么针尖麦芒的对着郝晨质问,他能做的也就是躲开,躲出去买点吃的喝的,回来缓解气氛。
程济宗关门出去了,郝晨看了看童以初,又看看还正襟危坐的霍克·瑞泽,他明白程济宗是受不了现在这种压抑的气氛,所以打个岔出去喘气,倒也是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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