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闯不敢大意,他立刻凝神应对,小心翼翼的将这缕已经灰白的人魂引到最后的身体前。 可人魂却定在了自己身前,死活不乐意融合,好像在呆。
郝晨心里就快求遍了各路神仙大叔阿姨婶婶的,但是也只能蹲在原地干着急。
“人魂已经迷失自我了!”鼓老摇了摇头,八成这孩子就算三魂七魄归位,也会落下什么毛病。
“那也得回去,不回去就是死,回去了就算变个傻子……”郝晨其实也不知道这孩子最后会变成什么样,但是他觉得有条命在,总比这样不明不白的死在这种地方好。
“哎……”鼓老继续摇摇头。
司徒闯更着急,这缕人魂虽然找到了主人,但是已经开始有消散的迹象,他虽然也不是什么好人,但看着即将成功返回的魂魄,在自己面前魂飞魄散,总是觉得不甘心。
迫不得已,司徒闯叹了口气,站起身,他双手手印再度变化,脚下踏起了奇怪的步伐,口中刚刚还如佛音一般的咒语声,瞬间变得严厉,好像在命令那魂魄服从自己回归本体一般。
同时,听见咒声加强,灰白色的命魂从呆滞的神情里反应过来,他重新审视着自己脚下的身体,又前后左右的看了看。
咒语声更加严厉,连郝晨蹲在后面,都觉得司徒闯的语气急躁,暴跳如雷一般,仿佛在用各种方式训斥这魂魄。
听了一阵,魂魄忽然掩面蹲下,仿佛恸哭一般,而他身上魂气一丝一丝流入那孩子的身体里,最终与自己融为一体。
“回去了?”郝晨看周围再也没什么魂魄的踪迹,喘了口气,这四个孩子终归还是救了下来。
“算是,不过此子魂体不稳,若有不小心,受惊吓还会离体。”司徒闯摇了摇头,他伸手摸了摸这个孩子的额头,可能是魂体不稳,已经有些烫,要尽快送去医治才活得下来。
“……别人都没事吧。”郝晨走进了,蹲下身挨个看着这四个躺成一排的年轻人。除了刚刚那个正在烧的之外,其余三人的脸上已经有了些许的血色,看来休息休息应该就能缓过劲。
“无恙。”司徒闯掸了掸衣服,径直走向了刚刚那具关着“阴秽孽鬼”的石棺前,他伸手摸了摸石棺外壁,又趴在缝隙处仔细聆听,可棺椁贴合的严实,根本听不到一丝一毫的动静。
“咱能把火把点了么?黑漆漆的也不好。”郝晨不是怕黑,是真不喜欢这种纯粹绝对的黑暗,那鬼棺材里还躺着一个“阴秽孽鬼”,也是黑色的,纯黑的,真要对付他,可绝对不能在这么黑的环境里,这简直就是作死。
“在下并无引火之物!”司徒闯又没见过打火机,点火,没这技能点,办不到。
“你摸摸衣服兜里,你这宝贝徒孙抽烟,兜里有打火机。”郝晨不止看见一次石敬摸出根烟抽,兜里肯定有打火机,没有打火机也得有火柴。
“打火机?”郝晨一提醒,司徒闯才有意识的在石敬的记忆力搜寻这东西长什么样。然后摸了摸白大褂的外口袋,掏出一个黄色透明的小长方条,仔细端详。
“别扔啊,这玩意掉地上会爆炸!”郝晨看他看了看想丢给自己,立刻三两步蹿了出去,从司徒闯手里拿过打火机,借着不多的手机光,找到了火把点燃。
一瞬间,就回到了光明世界。
火把暖黄的颜色,立刻让人精神大振,郝晨又叹了口气,将打火机揣进兜里。
“你打算拿这里面的家伙怎么办?”郝晨也走到石棺前面,拍了拍棺材盖。
“研究。”司徒闯回答。
“……”别说你想在这里研究啊,这啥都没,你研究啥,跟它如何一起生活么?
“对了,我问你那个,下面的机关,你可以告诉我了么?我是真想知道。”郝晨指的就是在小厅里,他那个徒弟呆着的容器,和他在五行牢用的完全一样的容器。
“汝不说,倒是忘了,问汝一事,汝若告知,那物什的来历,在下自会毫无保留的告知。”司徒闯对那个东西并不感兴趣,他感兴趣的,是眼前这个郝晨,和张须陀是什么关系,竟然能召唤出他的魂魄,为自己战斗。
“你这是谈条件!”就知道没这么好问到,毕竟对方是半死不活了多少年的老妖怪,自然不会做无利可图的事情,只是,我身上有他想要的东西么?别是在自己徒弟的脑袋里,现了我死而复活,武功高强,也对我有了兴趣吧。
“是!单看汝选择。”
“好,你说,我先听听,你到底想知道些什么!”
两人正好中间隔着石棺,面对面,郝晨歪着头,司徒闯却瞬间一脸严肃,仿佛他即将说出的话,涉及到了什么重要事件一样。
“汝如何认得张须陀?”
听完问话,郝晨正在抚摸棺椁花纹的手,瞬间停在了半空中,张须陀?他居然认识张须陀?这可是自己始料未及的情况。
“你?”下意识不知道如何回答,郝晨面色立刻凝重万分,这刀,这技能,这经历,他不知道以前的那些持有者,是不是百年千年如一日的,在去五行牢之前的路上,和张须陀,和下棋的小孩有过接触,但……
“实不相瞒,在下与张将军,曾同居庙堂,虽不甚了解,但并不是不知晓他之为人……再见故人,难免感伤,何况,那刀如今是在你之手上。”司徒闯没说假话,他确实认得张须陀,同殿为臣了一段时间,不过那之后的事情他就不知道了,因为他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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