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还挺怜香惜玉的,而且……”抬手示意请卢羽坐下后,已经称赞了卢羽一句的聂听音,微笑着继续称赞道:“您也懂女人的心啊,要是没有您刚刚的那句誓言,我那丫鬟小月,这一辈,都要被心魔所侵扰了……”
“客气……”虽然聂听音说的话,听着像是实话,但是,卢羽还是把她那话当做耳旁风了,因为,卢羽明白,此刻跪坐在小月刚刚坐过的位置上的这位大姐,可是风月场上的花魁呀,她玩儿过的男人,可能比自己见过的都多,所以,她说的话,无论多像真话,也不能真的当实话来听。
“咱们也来一盘……”卢羽再次盘腿坐下后,对卢羽的冷淡回应不甚满意的聂听音,抬手指了下棋盘,低语了一句,甚至,在卢羽还没答应要跟她下棋的情况下,她就已经开始动手收拾起了棋盘上的棋子了。
“聂姑娘你是棋圣嘛,我哪敢跟你下棋呀,你还是放过我吧……”知道这盘棋可能必须要下的卢羽,以退为进的跟那聂听音客气了一句。
“卢公子,您就不要笑话我了,我那棋圣的名号是怎么来的,您还不清楚吗,过不了多久,随着我容颜的老去,还有谁会记得我这曾经的名号呢……呵呵……”用一种略带凄凉的语调自嘲了一句后,已经收拾完棋子的聂听音,抬手示意道:“卢公子,您先手……”
“好吧,恭敬不如从命了……”接过聂听音递过来的那尊装满了白棋棋子的小瓷缸后,卢羽从里面摸出了一颗,把它按在了棋盘的正中心。
“卢公子,不瞒您说,我下棋也下了十来年了,您的棋路,我从未见过,不知,您师从哪位大家呀?”摸了一颗黑色棋子点在棋盘上后,聂听音看似无意,实则有意的问了卢羽一句。
显然,在大宋围棋界已经闯出一片天地的聂听音,自信的认为,能在围棋上“干掉”自己“徒弟”小月的,肯定也是名家子弟,要不……
“没师傅,我自己随便下的,所以,我的棋路,才跟别人不太一样的……”在没法告诉聂听音,自己的围棋是跟电脑学的情况下,卢羽唯一的借口,就是说自己的围棋造诣,是自学的了。
“哦……是吗……”听完了卢羽的回答后,聂听音立刻把目光投到了卢羽的脸上,审视起卢羽的表情来,她想从卢羽的表情变化中,判断出卢羽刚刚的回答是否在撒谎。
不过,令聂听音失望的是,在卢羽回答时,其脸上的表情,没有任何的变化,他就像一个面瘫一样,整张脸,毫无表情,甚至,他的眼神,也没有丝毫变化,他始终是那种“无所谓”的模样。
既然从卢羽那儿问不出他的师承,那么,欢场老手聂听音,立刻就放弃原来的话题,开始套卢羽的底细:“您不是本地人吧,卢公子……”
听完聂听音的新话题,知道她想干嘛的卢羽,在微微摇头苦笑了一声,给了对方一个不想回答的表情后,反制道:“你呢,聂姑娘,你不是本地人吧……”
“我不是本地人,我是苏州人……”听完卢羽的回话后,知道卢羽不会轻易给自己满意答案的聂听音,主动交代了一些她的来历,用以“换取”卢羽的资料,她觉得,自己都交代了,按着礼尚往来的规矩,那卢羽,不可能啥也不说吧。
听完了聂听音对其来历的讲述后,卢羽从她的故事中得出的结论是:这位苏州的花魁,之所以跑到果州来“过生活”,也是被逼无奈的。
毕竟,现在,在整个大宋朝廷所管理的领土中,受“花石纲事件”影响最严重的地区,就是那苏杭那一带了,此刻,那里,已经被折腾的民不聊生了,甚至,民不聊生还不算完,到了这会儿,苏杭一带,已经有将近数以十万计被逼的走投无路的百姓,揭竿而起、侵州夺府、杀官称雄了。
还是那句话,现在苏杭一带的乱民武装,依旧处在分散捣乱的抗争初级阶段,还没拧成一股绳呢,两年后,当“乱世魔王”方腊方大“落榜生”,以明教教义作为号召手段,振臂一呼,把分散在南方各地的零星乱民武装凝聚起来造反时,天下大乱的时刻,才会真正的到来。
“我是本地人,自出生以来,我就一直住在太平镇,我就是山下卢家的子弟,我想这你已经猜到了……”听完聂听音讲的她的身世后,懂礼尚往来这道理的卢羽,从自己的人生经历中,挑了几件完全不重要的事儿,告诉了聂听音。
“哦……原来卢公子出身果州卢家,怪不得您出手就是金子呢……”“偷窥”到卢羽拿金子做小费的聂听音,在听完卢羽的回答后,感慨了一句。
“呵呵……我也准备了给聂姑娘你的见面礼,等这盘棋下完,我亲手就把它交给你……”从聂听音刚刚那话里,听出她有要见面礼的暗示后,卢羽果断的回应了她的暗示。
“是不是在给了我见面礼后,您还会顺便搂我一下呢,毕竟,您刚刚可是把小月和小兰,一起搂在您的腋下了呀……”听完卢羽的回答后,清楚卢羽那给钱就搂人的规矩的聂听音,调侃似的,问了一句。
“嘿嘿……”没想到自己没提这事儿,对方却先提出来的卢羽,尴尬的挑眉一笑,随即,他打蛇随棍上的调戏对方道:“我那是跟她们俩开玩笑呢,我可没有搂人的习惯,再说了,聂小姐你武功那么高,我可不敢搂您,要不,您搂我一会儿吧,算是给那俩丫鬟报仇……”
“我感觉,卢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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