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来得及……”心虚。
“还当我是你的朋友吗?”
“你当然是我最好的朋友。”赶着表忠心。
“那你说说你这手到底是怎么回事?不可能是随便能伤得了的吧?”走近了看到姜锦的纱布是包在手腕上的,都会质疑。
“就,就是不小心。”还是心虚。
安夏一看她的模样儿就知道她是在撒谎,这手腕上的伤绝对没那么简单。
她一把挤开周易,坐在病床边的椅子上,就开始一把鼻涕一把泪:“你可真行啊,都住院好些天了也不肯联系我,还是我主动给你打电话,才从你经纪人嘴里把事情问出来。”
姜锦朝着周易怒目而视,这你也说!
周易吹着口哨打算出去转转。
安夏的哭诉还没有停止:“你是不是打算跟我绝交啊,这么重要的事情多不跟我说,那行啊,赶明了我们就割发断情割袍断义……”
姜锦叹气,真是怕什么来什么。
“我们俩不是结发夫妻,不用割发断情。我们也不是结义兄弟,更不用割袍断义。”
“你,你还真的打算对我绝情绝义?”安夏的声音都在哆嗦,看着姜锦的眼神儿简直就是在看负心人!
姜锦无力扶额,她对安夏总有一百种没辙的方式!
“行了行了,你别耍宝了。”
安夏表情一正,又捡回了女王范儿:“好啊你,姜小锦,做错了事情还有理了是吗?”
“……我错了。”
阿元看姜锦委屈的模样,心疼得不行,冲着安夏怒目而视!
“唉呀妈呀吓死我了。”安夏被阿元的眼神刺得险些没从椅子上摔下去,见到是阿元,莫名讪讪的,“哦,是小阿元啊,嗨,好久不见啊。”
阿元才不会跟她嗨啊嗨的,就是不爽她对他的锦锦辣么凶!
安夏有火也发不起来,谁让人家有一个那么护短的小外挂呢?
“你真别生气安夏,我就是一点小伤,你最近不是公司忙吗?我都知道,所以没联系你,你看,我过几天就能出院了!”姜锦刻意淡化其中的原因,不想把其间的惊心动魄说出来,再让好友担忧一次。
反正过去的事情都已经过去了。
安夏看姜锦一副我没什么事儿的坚强模样,心里就涩得厉害。
她懂姜锦的想法,就像她跟发小初办公司,因为商量好了不向家里伸手,一定要凭自己打拼出一番事业,遇到多少刁难艰苦都是打碎了牙往肚子里吞,别人的白眼冷讽都得好好受着。
可这些事她从来不跟姜锦说,只会跟她讲有趣的,比如对方公司负责人是个地中海,有次和他们开会的时候脸上有三道指甲痕啊之类的幽默诙谐的事情。那些苦的累的,她都往肚子里咽。
朋友不是情感垃圾桶,不能什么负能量都往里面倒,朋友双方更希望分享的是正能量积极的事,然后彼此督促进步。
现在姜锦和安夏都是这样的想法。
安夏见姜锦对受伤原因讳莫如深,甚至提一提,情绪都不自觉低落许多——她就也不再问了。
转眼开始跟姜锦聊起趣事儿来,病房里一时欢声笑语。
有人敲门。
跟着一起进来的还有刚才出去散心的周易。
“莫医生来查房了。”周易先一步进来,又让开身后的人。
那个穿白大褂的身影缓缓步入,唇边的笑一如既往的春暖花开,他给人的感觉就是如沐春风,随时徜徉在暖洋洋的冬日阳光中,那般温暖优秀的男子。
安夏起身回头,看到他的时候,只觉得脑子一片空白,呼吸停滞。
“莫,莫哥哥!”安夏惊呼出声,拘束羞涩地化身邻家小女孩儿,身上大气霸道的女王作风尽数收回。
姜锦看着这一幕,若有所思。
莫问看到安夏也很惊讶:“小夏怎么在这儿,你跟姜小姐认识?”
“嗯,我们是朋友,最好的朋友!”安夏语气三分羞涩,三分炫耀地说。
莫问被逗乐了:“这样啊。”
眉开眼笑的他,笑容暖和得能化开南极冰川下厚厚冰层,看得安夏出神发怔,那些过往的事情又浮现在眼前。
周易在旁边随口插嘴:“原来安小姐跟莫医生是熟人啊,那可好了!莫医生是姜锦的主治医生呢!”
“莫哥哥不是神经外科的医生吗?”安夏脱口而出。
周易诧异,姜锦也奇怪。
“我可是副院长,哪个科待不得?”莫问扯了扯胸前的铭牌,可在一众怀疑的眼神中,他不得不承认,“好吧好吧,我是受人所托,忠人之事。”
“对了,你跟顾暴君……啊。”安夏赶紧捂了嘴。
莫问好笑地瞪她一眼,好吧,他以前也叫过顾三这个外号。
安夏嘿嘿笑了两声:“你们,你们是朋友嘛,锦锦也跟他认识,我懂了。”
莫问走上前,敲敲她的脑袋。
安夏捂着被敲的地方,虽然嗔怪了几句,但眼里甜蜜的小女儿心思掩也掩不住。
等莫问查房结束,走了。
安夏都时不时望望病房门口,跟姜锦说话也心不在焉。
姜锦叹道:“我算是知道,为什么你这么多年,除了一个林子业,就没交过其他男朋友了。”原来是少女最懵懂羞涩的暗恋。
安夏也知道她意指什么,并不介意提起。
“那又如何,都是过去的事儿了,该放下也都放下了。”
“难道你就不想去努力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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