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到计府时间虽短,却并非回府才接触医道,早前在庄子里时父亲便送来了医学经典,如《灵枢》《素问》《金馈》《伤寒》,他早早嘱我将这些医学经典背下,虽还未融会惯通,却也算得上是略通一二。”
她这话说完,那些大夫的脸色也变了几变,那几本医书都需要极好的古文功底才能看得懂,那几个大夫虽然是识得字的,但是却远没有到能将那些医书完全看懂的境地,他们的医术或家传,或师传,这些医书个个家里都有,大多却只是摆设。
张大夫问道:“大小姐方才说会背这些医家经典,可否背一下《素问》的玉机真藏论篇?”
计疏疏的眸光微深,似愣了一下。
计东来哈哈一笑道:“疏疏方才说背完了《素问》,这么小的事情哪里能难得住她?”
他此时心里那叫一个得意,计疏疏这是自己做死!《素问》的文字虽然算晦涩难懂,但是却极为深奥,通篇那么多字,张大夫问的又是从中抽察,她回到计府才这么短的时间,早前在庄子里大字都不识一个,怎么可能背得会这么精深的东西?
计维启的眼里满是担心,只有他自己才清楚,他只给计疏疏送过钱粮,从来就没有送过医书,她之前在庄子晨的事情他也是听说过的,根本就不识字,怎么可能背得出《素问》来?不要说她背不出来,他也背不出来。
于是他皱眉道:“疏疏的医术我再清楚不过,就算她背不会《素问》也不能证明她不通晓医术,且她是认府的家主,只需要经营好仁德堂,背不背得会《素问》并不重要。”
计东来笑呵呵地看着计维启道:“大哥也太偏心了些,方才说疏疏医术高明,熟读医家经典,这会就为疏疏开脱,这事做得就不太厚道了。”
他扭头看着主疏疏又道:“疏疏,你要是不会医术就不要逞强,不过仁德堂是以做药材生意的,你若是不懂医术的话就实在是有些说不过去。”
计疏疏淡淡地道:“二叔说的是,所以我无论如何也该通晓一些医术才是。”
她说完便道:“春脉者肝,东方木也,万物之所以始生也。故其气来,软弱轻虚而滑,端直以长,故曰弦,反此者病……”
她前世学医之初,就被爷爷逼着被医家经典,她记忆力甚好,又是真心喜欢这些,背起来甚是轻松。
张大夫愣了一下,急急从一旁的抽屉里取出《素问》翻看,她背得竟一字不差,他心里大惊,又连抽了好几篇,竟篇篇背得一字不差。
众大夫一个个惊得目瞪口呆,她若只背后一篇可能是巧合,可是她此时竟连着背了十余篇,篇篇一字不差。
虽然背不背得会医家经典不能做为横量医术高低的标准,但是计疏疏能背得下这些来,至少能证明她是看过医书的。
计维启也颇为意外,他实不知计疏疏是何时背后这些的,他捋了捋胡须道:“疏疏会医之事诸位可还有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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