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凡解剖了好几十具精神能力者身体，从他们脑中摘得了变异后的松果体结构。
以他的研究发现，m基因引起的变化是在精神能力者脑部，让正常松果体产生异变，使其具有放射和接收一种特殊场的能力。
这种特殊场，被程凡取名为场的了解不够深入，只知它能影响生物的脑电波，扭转生物一些习性。
至于精神能力者们为什么能预测未来，尚不明确，但程凡通过实验模型预测，m场能观测到宇宙中无穷波动的量子信息，在未来不断组合的时空量子模型中，寻找到一个与自己世界时间相近的量子模型，然后反射到精神能力者意识，从而变成预测。
这种预测的时间不可能会长，会发生的未来，一般在一天到两天之间，预测的信息十分零碎，无法描述完备的细节。
而且，令他感到最怪异的是，在做过的数千次实验中，如果精神能力者的预测中不涉及他，预测的未来将会变得十分准确，如果有了他，预测的结果要么不会出现，要么完全不对。
什么情况？我的未来不可预测？
程凡浏览着数千次的实验报告，无语地用爪子摸了摸自己的下巴。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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