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样的态度也使得钱戴没法端着个脸,双方的气氛慢慢的愉快融洽起来,钱戴也看出来了,这个金灿对自己老婆没有非分之想,之所以会这样表现,与其说他是在感谢自家老婆,还不如说是圆了他幼时的一个梦。
放开了的钱戴,自然就没再计较金灿的态度,想着末末喜欢吃这里的牛排与甜点,他还特别贴心的给末末多点了一份餐后甜点。
不仅如此,在上餐的时候,钱戴对末末也是照顾的非常细致。
开胃菜上来后,蔬菜沙拉中的卷心菜末末不喜欢吃,了解末末习性的钱戴,忙贴心的把里头的卷心菜给挑到了自己的碟子里,把自己沙拉中末末喜欢的拨到她的碟子中。
后头上主菜的时候,钱戴先把自己跟前盘子里的大虾去壳,把三文鱼与牛排都切好后,这才把末末跟前的主菜盘与自己已经处理好的交换,不仅如此,当末末开怀大吃嘴角沾上酱料的时候,钱戴还会细心的拿起餐巾给末末擦嘴。
那一脸温柔的表情,那满心满眼里的宠溺,那轻柔无比的动作,这无一不让在一旁暗处卡座上偷窥的卫思味气红了双眼。
凭什么?李思末那个小贱人,凭什么能独占他的温柔?她不服!她不甘!
当他们在这里臭不要脸的显摆享受的时候,有没有想到过自己为了他吃了多少苦?受了多少委屈?
凭什么自己只能在背地里羡慕?凭什么就得她承担着苗远那畜生的怒火?
想到先前在苗远办公室内自己遭受到的威胁与侮辱,再亲眼看到,眼前自己心爱的男人对别的女人的温柔体贴,卫思味瞬间被嫉妒与怒火包围。
她还清楚的记得,苗远用那恶魔般冷酷的语气警告自己,说是给她最后一次机会,无论如何也要她搬倒钱戴顺便嫁祸于他,以解决苗远这畜生眼下的危机。
想想卫思味就觉得恶心,苗远这个人心太黑,既想占便宜又不愿意出力气,要不是自己心有谋划,眼下还不能跟他撕破脸皮,她卫思味岂能受他的要挟?
在苗远未倒台之前,她也只能委曲求全,只要这家伙还蹲在站长的职位上一日,她就得受他一日的掌控调派,这是无论如何都躲避不过去的。
深吸一口气,卫思味收回自己的思绪,目光再次不甘的望向那边靠窗的卡座,愤恨的瞪着某人给末末擦嘴的手,卫思味再三的警告自己要冷静。
钱戴与末末敏锐的察觉到,刚刚有一股灼热的视线盯住了自己,那感觉很不好,那视线中饱含着杀气。
末末望着钱戴用眼神询问他,钱戴当然理解末末眼中的含义,他微不可查的摇摇头,心里却想着,这股子杀气的主人会不会是敌人的特务?
眼下人多眼杂,加上他们也没有谈什么公事,更是涉及不到什么秘密,自然钱戴就没打算去找出那道杀气的主人,面上不显,钱戴与末末用完晚餐又与金灿寒暄了片刻,这才装作没有发觉任何异样的样子离开了红房子。
出了红房子,末末与钱戴与金灿分别,在临上车的时候,钱戴还装作不经意间,透过店铺的窗户往里看了看,却没有发现什么。
为了避免打草惊蛇,钱戴招呼着末末上了副驾驶座后,他没有犹豫的启动着轿车离开。
直到钱戴的轿车远离后,卫思味这才结束了如老鼠似的躲藏,买了单走出了红房子。
站在红房子门口的街道边,卫思味琢磨了半响,忽然抬手招了辆黄包车,直接吩咐车夫去警察分署。
为了完成内心的毒计,她必须得寻找外援帮忙。
此刻警察分署里的陈兆松,因为爷爷陈必宗运作得当,趁着倭鬼子投降撤离的这波东风,陈兆松顺利的挤走了局长,自己荣升成为了分署局长。
一切看着都在往好的方向走,可只有陈兆松自己知道,如今的他其实活的没什么意思,甚至可以称之为行尸走肉也不为过。
他爱的女人不爱他,爱他的女人他不爱!
曾经千万次自己告诉自己,要结束自己跟卫思味这种不正常的关系,可事到临头,在看到那张与自己心爱之人相似的脸孔后,陈兆松心底又犹豫了。
真的他得不到,难道一个假货自己都不能拥有吗?
所以就这么着,他与卫思味一直保持着这种不正常的关系,各取所需。
坐在属于局长的大办公室内,好不容易得空放松下来的陈兆松,一没事情干他就开始胡思乱想,一想就停不下来,越想越多,越想越乱,使得他的内心陷入深深的矛盾与疲惫之中。
就在这时,卫思味被警员领到了陈兆松的办公室前。
如今的卫思味,可算说是警察署的常客了,因为经常来找陈兆松,是以这边的警员几乎都认识她。
看着正要敲门的警员,卫思味直接招呼他下去,警员也不含糊,只是笑笑,人便恭维的离开忙自己的事情去了。
咚咚咚的敲了几下门,卫思味不等里头的人出声,自己径自开门进入,进屋后,她又立刻反手锁上了办公室的门。
本来还沉浸在自己思绪中的陈兆松,在听到刚才的动静后,他才想出声来着,结果这卫思味不请自来的已经进到了屋里。
看到来人正是自己刚才还在想的卫思味,陈兆松眼里划过一抹深深的厌恶,只是这抹厌恶也不知是对自己的?还是对来人的?
望着眼前的女人,陈兆松嘴里冷淡的脱口而出,“是你!”
卫思味不是没有看到,陈兆松眼底那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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