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袋子你怎么啦?你今天很不对劲呀?有人欺负你啦?”
钱戴闻言心里很是诧异,小丫头也不想想,就自己这样的人,用陈兆松的话来说,自己可是个心机深沉,甚至说的上是阴险狡诈、诡计多端,且武力值还爆表的狠毒货色,这世上能欺负他的人能有几个?
摇头失笑,压下刚才心里的诧异,钱戴心底这会只剩下欢喜。
他深情的望着末末,长叹了一口气,“末末你回去吧,回到二师父那里去。”
钱戴猛地冒出这么句话,末末听的讶异极了,立即就不明所以的问他。
“为什么?”
怎么这么突然?她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虽然她也很想爸爸,很想回去,可就沈邡那只老狐狸,在他们没有完成任务之前,怎么可能让自己回去?
“末末,上海地下站已经重建完毕,如今各项运作都十分顺畅了,这边由我统筹着,想来也不会有什么大问题,你不是经常说想二师父了么?所以你回去吧。”虽然自己心里也很舍不得,但是黄河,有一个就够用了!
末末被钱戴突如其来的话,搞的有点发懵,随即她又想着,难道是沈狐狸背着自己,单独给钱袋子下达什么命令了吗?还是说,老狐狸想要自己回去,再给她安排什么别的工作?
这么想着,末末点击脚尖,伸手紧紧拽住钱戴的衣领,嘴中暗暗威胁道:“说,是不是沈狐狸给你下达什么命令了?”
钱戴诧异,嘴里却肯定的回答,“没有,你想多了。”
“没有那你怎么要让我回去?当初是谁屁颠屁颠的非要跟我来的?是谁说跟定我了的?再说了,我要是回去了,谁做饭给我吃?姓钱的,你这是要过河拆桥吗?”
开玩笑嘛,她李思末是什么人?岂是别人挥之即来,呼之即去的?
哦,他想跟就跟,他想让自己走就走,当她没脾气吗?不说清楚前因后果,那么很抱歉,她李思末不配合!
看着末末钻了牛角尖的发犟,钱戴也莫可奈何,无奈的叹了口气,把想要她离开的原因给说了出来。
“末末,眼下情况危急,你不得不走。你要是不走,藤本就要着手让咱们结婚啦!”
呃~结婚?这个问题自己从来没有考虑过呀!
她不想结婚,她只想一辈子跟爸爸在一起!
说实话,末末这会子也被钱戴突然冒出来的结婚一词,给震的有点懵逼。
就在钱戴以为,末末听进去了自己的话,对方不在坚持的时候,末末忽然一手拉扯着钱戴的手腕,嘴里急吼吼的开口了。
“走,都走!钱袋子,你跟我一起走,这倒霉活计咱们不干了!走之前,咱们再干死那只藤本死辣鸡,咱们玩个够本!”这么个阴险玩意,出了这么个阴险的主意,简直就是在挑衅自己的权威呀!
想想结婚什么的,末末就觉得不能忍!
钱戴长叹了口气,伸手拉住末末拉着自己手腕的手,他闷闷的摇头低喃,“末末,不能!”
“为什么不能?脚长在我们自己的身上,想走走呗!”
“末末,我们不能这么任性,打入敌人的内部,是汇报给了上级组织的,我们不能任性妄为的单独行动,因为我们的一举一动,不仅关系到整个上海地下站的全局,更是关系到了前线的局势安危,好不容易有机会打入敌人的内部,上级领导怎么可能允许我们半途而废?”所以我不能走!
钱戴低低的感慨完,接着想到末末那性子,怕她熊脾气犯了乱来,临了钱戴又补充了一句。
“更何况即便是你不考虑其他的事情,那你有没有想过,如果我们突然失踪,会给福顺里的那些无辜的邻居们带去什么?会给陈伯伯一家带去什么?”
是哦!牵扯的人太多了!面对丧心病狂的倭鬼子,自己不敢去赌,末末心里郁闷了。
看着末末低头沉思,钱戴压抑着自己酸痛空虚的内心,忍不住的上前一步,伸手搂住末末的肩膀,手掌还轻轻的拍了拍末末的胳膊安抚着她。
被钱戴轻轻的拍着,末末忍不住心里也涌起了一种异样的情绪,这种心情她自个也说不好。
这些年来,从一开始自己对钱戴的反感排斥,到后来的勉强接受,再到如今的形影不离,其实她发现,钱袋子已经成为了自己生活的一部份,甚至可以说的上是不可或缺的存在。
没有了他在自己身边,她以后吃什么呀?
就自家爸爸那手艺,就十指不沾阳春水的自己?她会活活饿死的!
更何况,这些年来,自己跟这货还没分开过呢!这一时半会的,她还真有些接受不来。
再说了,没有了自己,这货能应付得来,上海滩里的风云莫测吗?能应付得来,藤本那辣鸡的层出不穷吗?
不,不行!
她李思末活的堂堂正正,从来也没有不战而退的道理!偷偷摸的狼狈离开,那她还是无所畏惧的李思末吗?
哼!不就是结婚吗?姑奶奶干了!
反正跟钱袋子连未婚夫妻都装了,她相信以自己的本事,假装个结婚神马的,小菜一碟啦!
这样自己就不必走了,钱袋子也不必惹来怀疑,两全其美何乐而不为呢?
心里做出了决定,末末就不愿意再去多想,无视钱袋子说的那些话,豪气冲天的领着钱袋子回家了。
回到家后末末也不搭理钱袋子,自顾自的上了阁楼,从空间中取出发报机,把这一情况密电给了根据地里的沈邡。
沈邡收到末末的密电后,他考虑再三,最终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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