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锦瑟擦了擦嘴角流出来的血丝,冷笑道:“姜锦弦,你得意的太早了吧,怀孕了又怎样,云深爱你又如何,信不信我一句话,就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姜锦弦不以为意的笑了:“凭何安就想拿捏住我,天真,何安现在对我死心塌地的很,我让他去死他都不敢有半句怨言,你以为他会相信你的话?”
是真的得意忘形了。
姜锦瑟冷笑了声,躺了下来,闭上双眼:“那你就等着吧。”
姜锦弦心底游移不定,难道她真握着什么把柄?
姜锦瑟有几斤几两她再清楚不过,除了何安她还能有什么要挟的,而且何安那里她已经想到了一劳永逸的办法,就是云姝哪里有些困难,不过也难不倒她……
“今晚哥哥回来了,我还要回去陪他,姐,我有时间再来看你,拜拜。”
看着姜锦弦走远的背影,姜锦瑟眼睛缓缓睁开一条缝,冷笑道:“究竟是谁天真,等着瞧。”
——
“先生,您回来了。”李婶赶忙迎过来。
云深看着空荡荡的家里,下意识皱了皱眉:“妈呢?”
李婶垂眸掩去眼底的慌乱,恭敬道:“夫人休息了。”
云深抬步就朝云姝的房间走去,李婶赶忙小跑着追上去。
“先生,夫人说过不让任何人打搅……。”
而这时,门内隐隐约约传来声音,李婶脸色赫然,垂下了脑袋。
云深嘲讽的笑了笑,转身就朝楼上走去,脚步急切的像想要甩开什么脏东西一样。
最近工作上不顺利,家里也荒唐,他从来没有觉得活的这么失败过,洗完澡猛然灌了一大瓶酒,整个人有些醺醺然。
瘫在阳台的摇椅里,他看着天上的星芒,目光迷离。
夜深冷,他身上只披了一件浴袍,他却一点都感觉不到冷,心底一股火急需要发泄。
呵……呵呵,他云深活了半辈子,到头来,究竟得到了什么?
妻离子散,一个变态的母亲,一个碎裂的家庭,虽然事业有成,可这些有什么用,到底有什么用?
他忽然将桌子上的东西全都扫到地上,酒瓶子“哗啦啦”碎了一地,尤不解恨,抬脚就往桌子上踹去。
现在后悔有什么用?
是他当年懦弱,没有担当,有这样的后果都是活该。
云深,你活该……
腿上被酒瓶渣子划出一道道伤口,鲜血汩汩而流,他却感觉不到疼。
累了,他瘫在地上,睁大双眼看着天空。
门“咔嚓”被人拧响,洗完澡穿着透视睡衣的姜锦弦悄悄摸了过来,看到阳台上的惨乱,赶忙担心的跑过来,“哥哥,你别躺在这儿睡觉,会着凉的,我扶你进去睡好不好?”
她的体重哪儿能拉得动云深,下意识就跌在云深的胸膛上,她笑了笑,双手环抱着他的腰,小鸟依人的说道:“深哥,你有什么不开心的事情吗?可以告诉我,我帮你排忧解难。”
姜锦弦边说着,便蹭着他身上的敏感部位,云深喝醉了,意识本就迷离,被撩拨的火一股股网上蹿,姜锦弦极尽勾引之能事,云深呼吸忽然一沉,翻身将姜锦弦压在身下。
目光迷离的看着她,手指缓缓摩挲着她的肌肤,姜锦弦从未见过如此温柔的云深,她几乎沉溺在那样的眸光里。
“深哥……。”她温柔的笑着,主动递上红唇。
夜深冷,阳台上,却一片火热。
在云深意乱情迷的时候,她犹豫了一下,趴在他耳边低声道:“深哥,我告诉你一个好消息。”
男人动作没停,唇齿在她脖颈里游移,激起肌肤一层层颤栗,以及内心深处的渴望。
姜锦弦暗暗咬了咬唇,用最温柔的声音说道:“我怀孕了,我们爱情的结晶,深哥,你高兴吗?”
她想过了,她要想摆脱何安,就必须依傍云深,孩子是最快的上位手段,但她害怕姜锦瑟就是前车之鉴,云深不喜欢孩子,可后来她又仔细想了想,云深不是不喜欢孩子,是不喜欢生孩子的女人,她愿意赌一把,赌云深对自己到底是有几分情谊的……不过说出这句话,她还是紧张的手脚都蜷缩了起来。
云深动作顿了顿,忽然看着她的脸,夜色迷离,灯影闪烁,她几乎不敢看那双眼,只觉得忽然间又冷了几分,冻的她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一只宽大的手捏住她的下巴,她被逼着扭过头来,直视那双漆黑深沉的眼睛,幽冷无边无际,让她的心,一下子就吊了起来。
“你刚才说什么?再说一遍。”他的声音听不出丝毫情绪,却沾染了夜的冰凉,冷彻心扉。
姜锦弦摸不准他的意思,小声又重复了一遍,话落微笑着望着他:“深哥,这是我们的孩子,你会喜欢他的,对吗?”
云深忽然笑了,眉目幽凉森冷,不知为何,姜锦弦一颗心忽然猛烈跳动起来。
“你是第四个对我说怀了我孩子的女人。”云深忽然开口。
姜锦弦还真掰着指头算了起来,纪澜衣一个,白苒一个,姜锦瑟一个,她不正是第四个吗?
她还没反应过来,云深翻身而起,捡起掉落在地上的浴巾围在身上,抬步朝屋内走去。
姜锦弦赶忙翻身爬起来,小跑着追了上去。
“深哥,你不想要这个孩子吗?”
云深冷笑了一声:“姜锦弦,你们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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