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啸宇突然拍了一下巴掌,像是想起了什么,然后邪笑道:“我忘记带刀了,你的匕首有没有带在身上?”
历齐鸣心里庆幸的摇摇头:“没有带。”
“这样啊!”韦啸宇故作无奈的说,“哎!那看来今晚剃不了你的毛了。”
历齐鸣如释重负的微微地呼了口气。
“我看看这周围有没有什么东西可以剃。”韦啸宇说着,就拿着手机,在周围照了照,像是在找什么东西。
历齐鸣紧张的看着韦啸宇的后背,心里暗暗的想着怎么才能离开这里。
韦啸宇在一个角落弯下腰,捡了一块木板,走了回来。
历齐鸣盯着韦啸宇手中的木板,又变得惶恐不安。
韦啸宇嘴角微微扬起,露出一抹邪邪的笑容:“欸!找不到可以剃毛的东西,那只好用这个来刨你身上的毛了。”
说罢,韦啸宇故意用手机的电筒光照了一下那块木板的另一头,几根生锈了的铁钉赫然映入历齐鸣的眼中。
历齐鸣倒吸了一口凉气,他看到那几根生锈了铁钉的尖头部位不规则的向外翻,令人触目惊心。
韦啸宇把那块木板在手中把玩了一会儿,接着说:“用这个来帮你刨毛,肯定很刺激!”
历齐鸣听得心惊胆战,战战兢兢的说:“你……你不要乱来!”
韦啸宇说:“放心,我不会乱来的,我会看准地方,慢慢的刨,慢慢的刨。”他一边说,一边把那块木板的铁钉在地上来回刨着。
铁钉刮地而发出的刺耳的声音,令到历齐鸣毛骨悚然。他顾不了那么多,挣扎着站起来,又想往外逃。
韦啸宇这次没有踢他的屁股,而是踢他的脚。
历齐鸣发出一声痛叫,单脚跪在地上。膝盖碰撞地板,令到他又发出一声痛叫。
“救命……救命……”历齐鸣大声地喊叫着。“救命”之声,在破旧的厂房中回荡着,久久散不开。
“不要叫了,如果我是你的话,就省点力气好好的享受享受我给你刨毛所带来的兴奋。”韦啸宇瞧着历齐鸣,诡笑道,“这里杳无人烟的,就算你喊破喉咙也不会有人听到的!”
历齐鸣的脸色早已煞白,显得极为沮丧,知道自己是无法在韦啸宇的面前逃脱的了。他暗想,与其想着逃跑,还不如服软。和韦小鱼对抗,受苦的还是自己。
突然,他另一只脚也跪了下来,双眼通红,露出求饶的眼神,对着韦啸宇说:“韦大哥,我错了!我真的知错了!对不起,我不应该找人去对付你的!我抵死,求求你放过我!”
韦啸宇不屑地瞧着他,说:“放过你可以,不过我问你的话,你一定要实话告诉我。”
历齐鸣猛地点头道:“一定!一定!”
韦啸宇干咳一声,问道:“你区区一个高中生,为什么能够拿得出一百万块钱?”
历齐鸣立刻说:“是我爸爸的。”
韦啸宇微微点头,接着问:“那么,你爸爸知不知道你要一百万块钱是干什么用的?”
历齐鸣答道:“知道!”
韦啸宇微微皱了一下眉头:“也就是说,找人要把我的手砍了的事,你爸爸也知道?”
历齐鸣点点头:“是的,他知道。”
韦啸宇心想,怪不得历齐鸣会在“圣名门中学”横行霸道,原来是有其父必有其子。养不教父之过,而且他爸爸身为教育部门的人,不但没有教他,还要纵容他干坏事,这样的爸爸有什么资格做别人的爸爸。
历齐鸣看见韦啸宇没有出声了,心里感到惶恐不安,周围瞬间陷入一片寂静当中,只听到有几声秋虫的叫声和狗吠声从工厂外面传进来。
韦啸宇又慢慢的开口道:“听说你爸爸是在g市的教育局当领导的?”
历齐鸣说:“是的。”
“我有个问题想不清楚。”韦啸宇说,“你可以帮我解答一下吗?”
历齐鸣诚惶诚恐的说:“可以!”
韦啸宇说:“一百万元钱对于大部分的工薪阶层来说,不是一个小数目,你爸爸只是一个教育局的领导,为什么随便就可以拿得出一百万元钱来?”
历齐鸣说:“这……我也不太清楚。”
“你是他的儿子,都不清楚?”
“关于我爸爸的钱财,我从来不过问。”
“那你知道你爸的工资吗?”
历齐鸣狐疑的看着韦啸宇,不知道他这样问是什么意思,但是想到自己的处境,他也不敢想太多,只好老老实实的说:“好像一个月是接近一万元吧。”
“那你妈妈是做什么工作的?”韦啸宇又问。
历齐鸣答道:“我妈妈这几年没去工作了。”
韦啸宇微微的点点头,心里暗道:“看来这个所谓的教育局的领导,平时贪得也不少。以他那些工资,不但要送儿子读书,还要供房,还要平时的生活花销,如果没有贪的话,不可能一下子就随便拿得出一百万元钱来的。而且那一百万又不是拿给他的儿子去救命,而是让他拿去伤人的。哼!这样的人,我不碰到还好,既然碰到了,那就不要怪我不客气了。”
他干咳了声,接着面无表情的对历齐鸣说:“也就是说你爸爸平时贪得挺多的。”
历齐鸣听到韦啸宇这样说,脸色一变,他想明白了韦啸宇为什么会问他爸爸的工资和他的妈妈的工作,原来是为了套他说出他的家庭情况,从而联想到他爸爸的金钱来源。
历齐鸣慌忙解释道:“那些钱不是我爸爸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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