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二号坡里是什么动静梁海地也摸不清楚,满胜胜因此有些忐忑。见状,梁海地小声宽慰她道:“我想百分之九十九的可能是表弟的炸弹吧,别担心。”
所有来彩排的演员,加上林槐的手下人数可真不少,浩浩荡荡的在林场的草场上拉开了长长的一列队伍。林槐不时和啰啰嗦嗦的钟部长对对话,装的不厌其烦。后来也装不住了,搓搓手岔开话题问梁海地:
“对了林场长,进门那里的蔷薇花嚯,是什么品种来的呢。好厉害的,都这么冷了,居然还开得这么好。”
钟部长竖起耳朵,一个劲的点头表示这也是他想问的。
梁海地也搓搓手驱散一些寒冷,然后回答说:“就是一般的蔷薇花嘛,我也不知道它们怎么这么坚强,尤其是今年特别坚强,大概也在为大庆做着努力吧,哈哈。”
“啊,这样啊,嚯嚯。”
其实蔷薇花在满胜胜他们经历了海战大难不死回来以时,早就已经因为暴风雪而枯萎了。前两天确实还是一副萎靡不振的样子呢,今天却就开得特别娇艳了。满胜胜心想这一定是魈居在后面暗暗使力呢。
其实林槐也就是随便问问,以蔷薇花做个话题的切入口罢了。他随便复合的笑了一笑便马上稍加认真地问:
“那个木门哈,上面有个女人的雕像,还蛮漂亮的,是谁为原型的呀?”
这个问题可不光林槐想知道,满胜胜周围的一众人都是云里雾里,也迫切想知道。尽管已经有了最贴切的猜测,那个女人可能是魈居的妈妈,但也不能百分百断定。
于是,梁海地随口胡诌了一个:
“那个呀,不瞒您说,我接手林场的时候门就已经在了,我也不太清楚那个女人的身份是谁。不过,我们家林场在这的时间已经很长了,林场里还遗留着一些西式教堂的遗迹,估计门上样子特别西方的女人,可能是以前来这的传教士带过来的洋妞吧。
或者……是圣母玛利亚?”
林槐冷哼了一声,从后面指住梁海地的脊梁骨,指责他大言不惭:
“林场长嚯,有的话不能乱讲的啦,我可是虔诚的天主教徒呢。”
“抱歉抱歉,失礼了,我是真不知道那女人是谁,所以自以为幽默的开个小玩笑。”
梁海地赶紧道歉,不过满胜胜特地看向他才发觉,他压根就没有诚心道歉的意思,脸上充满了故意的坏笑。
这时,钟部长又在唧唧歪歪的担心关于二号坡乌鸦的问题了。梁海地这才现出不耐烦的表情,不过也没正面的搭理钟部长,只是小声对满胜胜说:“他要是再啰嗦,我就告诉他二号坡养了恐龙”。
“扑哧,哈哈哈。”满胜胜忍不住哈哈大笑,她觉得坏坏的梁海地别有一番魅力。
见满胜胜和梁海地走在最前面“勾肩搭背”的偷笑,廖天夏忽然露出了羡慕的神情然后悄悄对艾佛可说:“佛可你看,我觉得这个姐姐和这个哥哥好般配哦。特别是林哥哥,好帅气。”
佛可不太赞同,歪下头说:“你喜欢这种书生气的哦?还是喜欢这种生意精啊。”
话的音量有些大,廖天夏生怕被梁海地听见,立刻就害羞了。她还来不及让艾佛可小声点,马毅阳突然从她和佛可的中间强行穿了过去,顺便扔下两个字:
“幼稚。”
廖天夏可爱的嘟起了嘴,她想不通自己哪幼稚了。至于艾佛可,马毅阳对他来说既是关系要好的同学兼朋友,可也是情敌,自然现在不能给他什么好脸色。
他们的对话,满胜胜和梁海地是全都听见了的。满胜胜还小声嘀咕说马毅阳跟在瓮里一样中二自负,一点都没变。她还心想艾佛可是魈居的铁杆粉丝,自然是不会承认梁海地的各种优秀的。
真是的,这些情况怎么跟瓮里一模一样呢,那段时光太让人怀念了。
如果满胜胜没记错,在瓮里,这几个同学应该是四人的组合呀,怎么这才来了三个呢?还有一个好像是叫……王永森?军师级别的小伙伴。
难道,出了瓮以后他的身体出了什么意外,没能成功的苏醒?
满胜胜突然开始大大的杞人忧天了,她好想问问这三个少年王永森怎么没来,但铁定不能问啊,因为没有瓮里的记忆的他们会觉得莫名其妙。
梁海地似乎是看穿了她的心思,一把捏住了她的手臂,让她不要轻举妄动。
满胜胜都懂,所以给梁海地轻微的点了点头,表示自己不会冲动乱来的。梁海地觉得他努力隐忍的样子可怜又可爱极了,狠狠的搓了搓她的头发。
这个动作可把廖天夏看得少女心爆棚了,忍不住在后面一个劲的投去羡慕的眼光。
不一会儿,德式小木屋就到了。屋子看起来稍微有些破旧,但烟囱冒着青烟,里面想必一定很暖和。
钟部长提心吊胆,他就怕林槐这条“大鱼”觉得林场条件差,败兴而归。他哪知道,林槐这只老狐狸压根就不是真心过来谈生意投资的。
林槐奸诈,一看见小木屋就带头拍起了手,道:
“好呀好呀,就像到了德国的黑森林一样,很有感觉的呢。”
“是……是么,呵呵,的确是有特色,喜欢就好,喜欢就好。”
钟部长终于又放下了一块大石头。也许他现在觉得林槐是一个非常平易近人的大老板,没什么脾气,也不挑剔。
林槐问梁海地:“林场长哦,我这些手下要住哪一栋呢,主要是要找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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