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天夏小声的跟艾佛可嘀咕:“佛可,这个姐姐真漂亮。”
马毅阳听见后,大概是不满廖天夏和艾佛可窃窃私语,也受不了满胜胜莫名其妙的话语,便臭起脸说:“女人,你在看什么,太没礼貌了。”
月余未见,马毅阳依旧脾气大。说完,他把羽绒服的袖子往外拉了拉,试图遮盖什么。满胜胜一看,心中顿时觉得悲凉,因为马毅阳的手掌还是被从手腕处砍了下来。原来那天在海上,瓮并没有抢到手,这件事梁海地只字未漏,满胜胜一直以为瓮在梁海地手里。而那天在海上,马毅阳终究被林槐掳了去,被无情的砍掉了左手。
马毅阳一定不知道自己的手是林槐蓄谋砍下的,否则不可能跟他若无其事的走在一块。不过,张萱怎么没来?
林槐阴险的笑了起来,道:“对了,忘了介绍了,这位是马毅阳,我的儿子。性格比较中二啦,别介意,哈哈。”
满胜胜心想马毅阳是挺中二性格,但他哪是林槐的儿子,明明是马平的。
马毅阳“哼”的一声扭去了头,满胜胜也被梁海地拽了一下:“快走小满。”
行进途中,满胜胜偏偏问梁海地:
“海地,你说林槐为什么不拆穿你呢。”
“没必要啊。其实林槐的目的就是为了进入林场,而作为一个商人,他不可能破坏县庆,钟部长又是局外人,他没必要把局面搞得莫名其妙,让钟部长云里雾里嘛。
所以,县庆结束之前,林槐应该不会弄什么幺蛾子。”
满胜胜又纳闷:“林槐居然主动把瓮送给我们?太奇怪了,为什么?”
梁海地摇摇头:“不明白。等县庆过了就明白了,你别多想了,好好把县庆了了交差吧。”
“……哦,好的。”
虽然嘴上答应了,可想想,满胜胜觉得还是不妥,便道:
“我们,把这件事告诉魈居吧!”
梁海地有些不悦了,但也只是深呼一口气说:
“小满,到县庆结束之前一真都不会出面,他把林场交给我了,我自会安排一切。我和他还有表弟田煌是一条心的,分工不同但目的相同。你……应该相信我们。”
梁海地永远不会对满胜胜表现出不好的情绪,然而这番话里的无奈和挫败感满胜胜听出来了。她恍然大悟,刚才自己无心的一句话刺痛了梁海地。她知道,她没有不相信梁海地,只是她心挂魈居,无时无刻不在想着他罢了。
这些,满胜胜不可能跟梁海地如此解释,只能低下头,道了声“抱歉”。
梁海地也立刻道歉:“抱歉小满,我……的意思是说,林场里的一切都躲不过一真的九感之力。所以不用特地跟他说,他也能知道。”
“嗯嗯……是的。”
就这样,两人陷入了有些尴尬的沉默。接着经过小溪,林槐指着小溪边的空地说:
“咦,我记得上次来的时候,那里有个别墅的啊。”
因为魈居的九感之力,外人看不见小别墅。
“拆了。”梁海地立刻答。
“为什么要拆嘞,那个别墅齁,很不错的啦,欧式风格耶。”
梁海地假装苦苦一笑:“年久失修,漏水,还可能坍塌,就拆了。”
钟部长让梁海地给林槐介绍一下林场的情况。这时满胜胜跃跃欲试,想替梁海地介绍,她认为梁海地肯定没她熟悉林场啊。
可谁知,梁海地还是一把拽住她,在她耳旁嘟囔说:
“你来林场两年,连二号坡隧道在哪都搞不清楚,怎么介绍?交给我吧。”
满胜胜小声回:“可是,你才来林场,更不清楚林场的情况吧!”
梁海地拍拍她的头一笑说:“那就走着瞧吧。”
两人说完,梁海地抬起头面对林槐和钟部长,非常自信的说:
“啊,咱们这个林场少说也有百年历史了,家族式的,但是祖上是怎么得来并经营的,就难以考证了。
惭愧啊,到我这一代,林场被经营得十分萧条。
我们魈溪林场的面积,大概占整个县城的百分之一,有三个种植林,分称成为一二三号坡。树种多,树龄大,生态好,动物就挺多。
不过,这两年疏于管理,树木死了不少了。”
林槐在心里盘算了一下,后张口大笑对钟部长说:
“哈哈,不得了啊,一个林场就占了县城的百分之一,私人土地,怪不得你们镇府特别看中这块地。”
钟部长脸色一变,紧张起来说:
“哪里哪里,我们这是帮扶,帮助林场起死回生,没有别的意思,哈哈。所以……还得靠林总多投资,多扶持啦,哈哈……”
此地无银三百两,不过镇府对林场虎视眈眈这事满胜胜早就知道。毕竟嘛,一块说不清是从哪个朝代继承下来的这么大一块土地,眼见就要充公之时,突然就被一个来历不明的冷面男子掏出的,连产权都不是的继承书给夺走了,搁谁,心里都不甘心。
而后,员工宿舍到了。梁海地指着它说:
“这是林场三栋员工宿舍之一,也是最高最大的一个。工人们都住在里面,现在应该在主会场那忙着呢。”
林槐打心里佩服一笑:“呵呵,这么多员工宿舍,林场养了不少人啊。”
“那是以前,现在因为经营不善,都裁员了。恶性循环,裁员以后,后山无人打理,几乎都变成荒山野岭了,就是藏个野人在里面也不知道。”
林槐灵机一动:“哦,这么一说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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