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会客厅,两人都坐下后,王允便先问道:“不知温侯今曰怎么有所闲暇,来允府上了?”
吕布则叹了口气:“唉,实不相瞒,司徒布这是心有郁结却是发不出来啊!”
王允闻言心中暗道,他吕布吕奉先还能有什么解决不了之事?莫非是和董仲颖有关?
“不知温侯有何为难之事,如蒙不弃,可以向允这个老头子说一说!”
吕布又是叹了口气,然后便把之前的那个事儿和王允先说了一下,这个事儿毕竟暂时还没传开,所以王允他还不知道呢,结果听了吕布说完之后,他这才知道的。
王允听后便说道:“想来丞相不会因为一个小妾而怪罪将军的,所以允以为,将军曾立下不少功劳,想来丞相定会把人送与将军的啊!将军还有何郁结?”
王允不愧为老狐狸,真是老谋深算啊。他算是看出来了,吕布他对董卓是心有怨恨啊,虽然还不知道具体都发生了什么的事,但是却不代表他不能暗中的进行挑拨。他知道,他要是说董卓如何如何不好,那么这个的影响其实并不太大,所以就得说董卓如何如何的好,如何如何能为他吕布着想,而这样就对了。
果然,吕布一听,冷哼了一声,“哼!司徒此言差矣!唉,如果此事真像司徒所言,如此的话,布就不会到司徒府上来了!”
王允听后便是一副疑惑状,“这,温侯此言何意,莫非此事出了何变故不成?”
吕布闻言,眼中闪过了一丝伤痛,恰好被王允这老狐狸给捕捉到了,他心中暗笑,心说真是好事儿啊,大好事儿。何时见过他吕奉先有如此的眼神,可见此事对他确实是影响不小啊。
吕布则说道:“司徒,刚才李儒李文优是特意来到了布的府上,然后他……”
当说到人已经被董卓赐死了的时候,吕布虽然掩饰了不少,但是却还是被王允给发现了他对此事难掩的悲痛。
“唉,还请温侯节哀顺变,毕竟人死不能复生!”
“是布害了她,却是布害了她啊!司徒,你说是不是如此?”
“这,唉,都是命啊!允敢问温侯一句,温侯觉得自己在丞相帐下效力得如何?”
吕布一听,然后便说道:“布自问对主公忠心耿耿,未尝有愧对主公之事,只有之前一事上,确实是布有欠考虑啊!”
王允则摇了摇头,“之前允也说过,温侯有功于丞相,劳苦功高,但是丞相为何却连一女子都舍不得送与将军?”
吕布一听这话就火大,言道:“还不是为了他自己的面子!”
王允微微点头,不过然后他又摇了摇头,吕布忙问道:“莫非司徒不同意布之说法?”
王允则说道:“非也,允以为,温侯所说,也不是没有道理,丞相确实是会考虑这个,但是允却认为,脸面之事却绝非是最主要的原因!”
“那司徒以为如何?”
“这,算了,允说多了,温侯咱们聊些别的吧!”
吕布一看王允如此,有话居然说半截,结果不言语了,这是为何?难道怕自己说出去,还是怎么回事儿。
“这,不知司徒为何如此啊?难道还要防着布不成?有何话是不能说的?”
王允一看吕布这个表情,忙说道:“非也,非是如此啊,允怎会如此,只是有些话,允也不知当不当讲啊,毕竟温侯身为丞相属下,允却也不好多说什么啊!”
吕布一摆手,说道:“司徒不必顾虑,今曰之言,出司徒之口,入布之耳,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不会再有任何人知晓。至于司徒所言,当说不当说,司徒但说无妨,布是洗耳恭听!”
“也罢,温侯既然都如此说了,允再不说就是不识抬举了,其实并无何不可说之话。允只是想说,温侯认为丞相是为了自己的面子才如此,其实不然。允倒是认为,丞相如此作为,这实则是在防着温侯!”
吕布一听,心中大不悦,心说董卓老贼是在放着自己吗,“这,司徒为何如此说?还请为布解惑!”
“温侯请想,当初是不是丞相让温侯带着并州军士卒的?”
吕布点点头,“不错,不过听司徒一说,这莫不是主公信任于布才如此?”
王允一笑,“非也,温侯请想,此不过是丞相拉拢人心之法罢了!并州军向来桀骜不驯,他们除了佩服温侯之外,丞相帐下之人可能有人能降服他们的?”
吕布这回是摇了摇头,确实没有啊,至少很短的时曰之内是不可能了。原来如此啊,他董仲颖不是信任自己才把并州军交给自己的,而是实在是没人能带,所以还不如就让自己去带领呢。既能带领他们为他效力,还能收服自己之心。董仲颖打得一副好如意算盘啊,可惜,如今还是被自己知道了。
王允又说道:“而温侯除了并州军外,可还带过其他的士卒?”
吕布摇摇头,哪有啊,从来都是并州军啊,而如今的并州军也是越战越少了。他现在怎么想怎么都是董卓时刻都在防范着他,他觉得王允的话是那么得有道理。
王允一看吕布如此表情,他心中暗笑,心说吕奉先啊吕奉先,不愁你不与董仲颖决裂,这就是天意啊,天佑大汉,天佑大汉啊!
“所以温侯便知道了吧,据允所知,丞相可从未把自己的小妾送给过任何人,所以如今温侯所遇一事,丞相当然更不会如此做了。如果说换成是其他将领的话,或许丞相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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