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心思跟他扯太多，直接就问了句：“现在被拆分出来的文丰集团什么情况？”
杨斌苦笑道：“孙晴晴还算是有点良心，虽然是把我们都赶了出来，但好歹是在华强北那边给我们安排了的办公室，目前就是一大帮人坐在里面发呆，有不少都是拿了钱就辞职走人了，业务方面已经完全瘫痪了，年前我亲自跟政府签的几块地皮现在都沦为孙氏集团旗的了，影视业务就更遭殃，上到导演到编剧，全他娘的归为孙氏集团了。”
我皱眉想了会，问道：“那有没有机会重来过？”
杨斌叹了叹气，“难！”
说： 第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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