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赶慢赶终于赶到吉尔伽美什和阿周那战斗现场的贞德,饶是见过不少大风大浪,也被眼前的一幕所震惊了。
方圆五百米范围已经彻底沦为战场,插满了残破的金色武器,隐隐有一丝丝蓝色的雷光在空气中跳动,散发着心悸的光芒。
空中和地下的两人,仍然没有停歇的意思,你来我往,打的好不热闹。
强如吉尔伽美什,他的金色铠甲之上也出现了几处焦黑,那是被雷光所侵蚀的痕迹,另一边的阿周那也好不到哪去,白色的袍子出现了几道裂痕,一丝丝鲜血从伤口中流出,滴落在地。
两人已经发现了贞德,却都视而未见,他们现在满脑子想的都是打败眼前这个男人,没有其他想法。
贞德也感觉很头疼,这两人都不是好说话的角色,难道真的要靠武力把二人分开?
虽然阿周那一边是抢了圣杯的“坏人”,但作为裁决者的贞德不到万不得已是不会联手一方消灭另一方,这是圣杯赋予她的使命和规则,她不能破坏。
“够了!”贞德一声怒吼,声音清脆而威严。
吉尔伽美什抱胸站立,冷冷的瞥了她一眼就不去管她,阿周那也如出一辙。
贞德气得柳眉倒竖,被人无视的感觉从来都不怎么好。她是圣女不错,但她也只是个17岁的姑娘罢了。
就在这边三方气氛都很诡异的时候,三成洞那边也已经闹得天翻地覆。
蔷薇破灭了场中上百根木桩,本就变成废墟的地面又硬生生下降了一米之多。
lancer眼睛微眯,脸色说不上难看,但也绝对称不上好看,虽然这些木桩被摧毁对他的消耗并不算大,只要脚底的地脉属于他一天,他就可以无休止的召唤出更多的木桩,直到他的魔力枯竭。
尼禄忍受着来自于胸口那蚀骨钻心的疼痛,即便眼看着一截木桩渐渐从她的心口长出,仍然紧咬下唇,不发一言。
这是极刑王的特性,每给予敌人一击,都会产生“已经穿刺”的概念,然后桩子将会以心脏为起点开始朝着外侧出现,直到敌人受到足够的穿刺之后,痛苦的死亡。
就在二人对峙的片刻,一股狂暴没有掩饰的力量从远处越来越近。
lancer警惕的抬起头望向远方,目光所及之处,仿佛看到了一个高大的黑影正在狂奔而来。
尼禄微微松了一口气,目光投向远处角落的崔顺,感激的点了点头。
随着轰的一声巨响,高大的身影落在了尼禄身前,带着高昂的战意和清澈的笑容看着lancer。
虽然他和罗马之间又深仇大恨,但并未完全丧失理智的他,分得出现在的首要目标是眼前的这个男人,而不是背后的罗马皇帝。
“berer喃喃一句,却并未露出一点慌乱的神色,反而像是什么计谋得逞了一样笑了起来。
望着他的笑容,尼禄不知为何有些不安,可现在自己这方是二对一,而且自己虽然中了一招,但一根桩子还不足以致命,lancer怎么看都是必死之局。
那么他的自信又是从何而来呢?
就在此时,一股耀眼的魔力波动从汉江对面产生,带着耀眼的白光。
“计划,终于开始了呢。”
这股波动不仅惊动了一江之隔的尼禄,也让正在和阿周那进行战斗的吉尔伽美什愣了片刻,代价则是一支雷光箭矢射中了他的肩头。
吉尔伽美什怒目圆睁,贞德也面色大变。
扭头望向白光的方向,似是想到了什么,娇柔的身躯竟止不住的颤抖起来。
“裁决者大人,裁决者大人!”塞琉古的声音从远处的车内响起,只见他伸出脑袋不住的挥着手臂喊道:“上当了!”
“他们的目标是caer!”
*****
几十年前的江北区是首尔唯一的富人区,高官财阀世代聚居于此,可自从韩国经济发展起来,江南开始开发之后,江北区渐渐变得萧条起来,只留下了少部分不愿离去的家族,剩下的都是些贫民。
随着韩流的传播,江南区根深蒂固的富人区的形象深入各个国家的观众脑海中,江北则变成了贫民区的代名词。
自从上次在华克山庄的会盟之后,吉尔德雷就带着松下忽之介住到了江北,虽然住的地方算不上豪宅,但也比他们之前在九龙村的狗窝好了太多。
这一晚,仍然是风平浪静的一晚,搜寻了召唤出那样东西所需要的媒介一天的吉尔德雷正和一样辛苦一天的松本忽之介坐在饭桌前安安静静的吃着饭。
吉尔德雷看着松本忽之介脸上挥散不去的疲累,有些心疼,但他了解忽之介的性格,并没有开口劝说什么。
“caer,明天我们去哪里找呢?”松本忽之介抬起脑袋问道。
吉尔德雷展颜一笑,硕大的眼珠和血盆大口搭配在一起甚是诡异,“明天去远一点的地方吧,京畿道那边去看看。”
“好。”松本忽之介也朝他笑笑,这才低下头再次刨起碗里的饭来。
就在二人正在享受晚餐的时候,两股相隔不超过一分钟的魔力波动骤然出现,让吃饭的两人同时停筷。
“caer,是出事了吗?”松本忽之介连魔术师都不是,但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他的从者是caer的缘故,他对魔力波动一向很敏感。
吉尔德雷没有说话,只是瞪着铜铃般的巨眼一眨不眨的看着远方。良久过后,才朝忽之介笑笑,“吃饭吃饭,不关我们的事。”
“可是......”松本忽之介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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