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回酒店的的士上,美郎多吉一手搭在次仁边珍的肩膀上,轻轻地抚弄着她的耳际的发丝,闭上双眼,说了声:“我很累了,想休息一下,到酒店了叫我。”
“嗯,你刚才干了一架,也确实辛苦了,”次仁边珍答应着,含情脉脉地看着他,怜惜地摸了摸他的脸颊,“你太凶猛强悍了,太霸气了,让我大开眼界。”
次仁边珍看起来嘴里说得轻松,好像没有任何情绪,心却一直在“怦怦”激烈地跳个不停。
刚才,美郎多吉在娱乐城和误打误撞的长毛箭交手,那种睥睨一切、傲气冲天和凌厉搏杀的气势,让在场的所有人都感到震撼和不可思议。然而,对于次仁珍来说,十倍于她的兴奋和骄傲的,却是因为美郎多吉刚才的怪异表现所带来的恐惧和担忧。
他说他从小父母双亡,亲戚朋友都很讨厌他,他只得到处打工流浪,后来想去拉萨,结果却被龙卷风吹到了香格里拉的大草原。
这就是他的身世,非常简单,简单到就像一张白纸,上面什么也没有,空空如也。没有奇闻异事,没有跌宕起伏,没有峰回路转,更谈不上波澜壮阔。
但是,他这一副好身手,是从哪里学来的?他平常行事动作虽然干脆利落,但是身手绝不可能迅猛敏捷如斯、搏击娴熟凌厉如斯!这一点,连一个初中生都会怀疑,更不用说是一个本科生了。
他刚才说的那些话,冰冷而又霸气,字字句句散射出丝丝血腥,和他平常的温文尔雅完全判若两人,甚至天壤之别!
他的身世,真的就像一张白纸那么简单吗?他的背后,还隐藏了什么巨大的秘密?
如果这个秘密是一张网,那么这张网有多大?
如果这个秘密是一个洞,那么这个洞有多深?
次仁边珍突然想到了美郎多吉的肩膀上的那个挎包。她想起来了,在和长毛箭的交战就要开始之时,美郎多吉当时就紧紧地抓住了那个挎包。
难道那个挎包里有什么奇怪的武器?
或者是,有某种神秘的能量源?
这样想着,她一把抓过两人座位中间那个挎包。此时,美郎多吉突然醒来,迅速抓住了次仁边珍的手。
“怎么了?”美郎多吉睁开了眼睛,吃惊地问,脸上闪过一丝惶恐和不安。“要拿什么东西吗?”
“房间门的卡应该没有丢吧?”次仁边珍此时已经把挎包的拉链拉开,伸手从中探索着,把里面的东西一件一件地取了出来,接着又把挎包的所有隔档都摸了个遍,却没有发现其它什么多出来的东西。
“钥匙还在,没有丢就好!”次仁边珍长长地松了一口气,“刚才你背着这个包和他们打架呢。我好当心里面的东西也飞出去了。”
“拉链拉得严严实实的,哪里会呢?”美郎多吉重新闭上眼睛,脸上虽然古井无波,内心的恐慌却还如波涛汹涌。“我办事,你放心,亲爱的。”
话音刚落,他感觉到肚面上传来一阵冰凉,似乎还有什么东西在微微震动。
他悄悄地伸手一摸,原来是玉洛光轮。
它好像早就预感到次仁边珍会突下其手检查挎包,于是就早早地遁化而出,躲在美郎多吉的腹部,并动了动,提醒美郎多吉它现在所在的方位。
美郎多吉猛然想起,鲛猛以前说过,玉洛光轮的灵幻魔力已经完全渗融化合了他的人体气息,实现了人轮合一,并提醒自己在有必要的时候、特别是感觉到有可能发生危险的时候要记得带上它,它会保护他的安全,并使他变得更加强大。
果然,刚才,它真的使自己变得更加强大了!
而且强大得有点不可思议。
美郎多吉明白,真正使自己瞬间变得如此强大的,就是玉洛光轮融合在自己身上的灵幻魔力。
想不到,这种灵幻魔力在关键的时候,发挥了如此巨大的作用。
回到酒店,美郎多吉紧紧地拥着次仁边珍,把脸贴在她的头上,体贴地说:“我的好老婆,刚才让你担惊受怕了!”
次仁边珍柔柔地:“刚开始时我很害怕,后来你那么英勇,我就一点不害怕了。”
“那一刻,你是害怕我会把那个长毛箭打死,是吗?”
美郎多吉松开了拥抱,脸上挂着一抹诡异的神情,望着次仁边珍好一阵,接着说道:“亲,我刚才和长毛箭打架时,我说的话、我展示的功夫是不是让你觉得非常不可思议?”
次仁边珍愕然。想不到自己最想知道答案的问题,美郎多吉倒轻描淡写地首先提了出来。
“非常抱歉,我一直隐藏着一段经历。现在,我就告诉你吧。”
美郎多吉倒了两杯水,先递给次仁边珍一杯,然后坐在沙发上,喝了自己杯中的一大半,缓缓说道,“我的高祖父是当年义和团的坛口大师兄的表弟,当年,他和坛口大师兄一起苦练金钟罩铁布衫……”
完美而传奇的开局之后,美郎多吉接着说,高祖父把高深莫测的武功传给了他的爷爷,他还在八岁的时候就在爷爷的教导下练习武功。他爷爷是传统武术高手,大部分时间都在潜心修炼,一般很少露面。
“我爷爷非常讲究一击必杀。他从中国几千年流传演变下来的中国功夫中获得了灵感,最后独创了常氏十三法,”美郎多吉迅速转动着脑筋,思维像电光一样闪动着,编辑着祖宗的武技绝学:“这常氏十三法没有任何规则限制,只讲究招招制敌,必要时可以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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