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赞惋现在已经被逮捕了,泰国虽然没有死刑,但人赃并获的情况下,阿赞惋恐怕想出去很难了。
阿赞惋也没想到婉娜拉和海大富他们会是警方的人。
阿赞惋用他唯一的那只眼睛冷冷的看着海大富。
而海大富则掏出了一张照片递给了婉娜拉。
“婉娜拉同志你帮我问问,这个鬼仔是谁的风格,制作这个鬼仔的人比阿赞惋还要残忍。那被制作成鬼仔的小孩,是被人用钢针刺穿头颅死的。”海大富道。
究竟是什么人给阿赞惋提供了尸源,海大富不必过问,泰国警方对这个问题肯定比他还要关心。
而海大富需要知道的就是鬼仔的制作师傅是谁,找到了这个人指不定就能找到佛牌店老板所说的那个介绍人胡学义。
婉娜拉按照海大富的意思,将照片递给了阿赞惋。
阿赞惋并没有看那张鬼仔的照片,他冷眼盯视着婉娜拉还有海大富姜潮他们四个人。
“你们都被我下了降头,现在放我出去,我还能给你们活着的机会!”阿赞惋用威胁的口吻道。
姜潮和海大富听不懂阿赞惋叽里呱啦的说了什么,但婉娜拉听阿赞惋说已经给他们下了降头,脸色登时一变。
但婉娜拉这种风情貌美的警花,也不是吓大的,她一拍桌子怒喝道:“阿赞惋!我警告你这里是警署,不是你能随便撒野的地方!你如果好好配合,说明这个古曼童是哪个师傅做的,警署方面或许还能宽放你,但如果你不配合,那就等着牢底坐穿吧!”
婉娜拉这么一怒,阿赞惋倒是诡异的笑了:“你们就等着来求我吧。”
随后阿赞惋的目光放到了婉娜拉扔到桌子上的那张鬼仔的照片上。
阿赞惋刚才还很呛,但看到这个鬼仔照片后,他的身体却是颤抖了起来。
而且身体抖动的倒是越来越厉害了。
姜潮和海大富是法医,而且小赵也是刑侦上的,他们都是观察细致的人。
阿赞惋的表情绝不像是装出来的,姜潮注意到阿赞惋下意识的摸了一下他那个被摘取的眼球。
“竟然是他!怎么可能他竟然还活着!”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阿赞惋身体抖动的很厉害,他好像认出了制作鬼仔的师傅。
而且这个人足以令他忌惮。
海大富觉得如果万达拉提曼寺的师傅能看出那个阴童是阿赞惋的手法,那么阿赞惋应该也能看出这个鬼仔是谁的手法。
这就好比经常干刑侦工作的老刑警,就算蒙上眼睛,单凭对方的脚步声也能听出来这人是男是女,一些基本的性格和心态等等。
而如果熟悉的话,甚至能直接把对方辨认出来。
现在看来海大富这一次堵对了。
“制作这只鬼仔的师傅到底是谁?”婉娜拉皱了皱眉问道。
像是阿赞惋这种黑巫师,就知道装神弄鬼,而且阿赞惋刚才说对婉娜拉他们四个人下了降头,这一点让婉娜拉很不舒服。
而在抽搐之中,阿赞惋突然躺在了椅子上。
阿赞惋的眼睛注视着天花板,就那么直愣愣的。
而阿赞惋的口中溢出了血红,紧接着他面部抽搐的厉害,一只黑色的百足蜈蚣从阿赞惋口中爬了出来。
等海大富上前探查阿赞惋的鼻息的时候,阿赞惋已经不能动了。
“人已经死了。”海大富检查了眼睑,用确定的语气道。
而姜潮则弯下腰,他扯了一张报纸,快速的捏住了阿赞惋口中的那只百足虫子。
这虫子看起来和蜈蚣很像,但长相却很恶心,浑身还有黑色的毛发,而且大概有四厘米那么长。
这虫子是怎么进到阿赞惋的身体里的?
姜潮知道阿赞惋的死因和这只百足虫有关,但是否是他杀现在证据链太少,还不足以下定论。
“海科长姜法医你们看,这个阿赞惋的嘴里又有虫子爬出来了。”小赵指着阿赞惋道。
姜潮回头一瞧,阿赞惋的嘴里果然又爬出了一条类似钩虫的黑色线虫。
而不多会,阿赞惋眼睛渗出了血斑,耳朵里也开始向外爬虫子。
百足虫就这么一只,而其他的都是那种黑色的线虫。
只不过让阿赞惋看了鬼仔的照片,可阿赞惋就这么死了,这审讯室里说不出的古怪和诡异。
因为阿赞惋是死在曼谷警署的,所以尸检的工作就交给了曼谷警方负责。
而因为阿赞惋突然死亡,关于胡学义和那个鬼仔制作的师傅的线索就这么不明不白的断了。
婉娜拉怕姜潮海大富他们心里不舒服,没有把阿赞惋给他们下降头的事情说出来。
回到了酒店的房间,姜潮手里捏着一条的黑色的线虫。
那头百足虫姜潮已经交给曼谷警署的人了,而他自己则悄悄的拿了一条黑色的线虫回来。
这种线虫有点类似于钩虫。
钩虫在动物的身上很容易看到,尤其是年龄大的母猪。
而老母猪肉不能食用,便是因为肉里面有很多钩虫。
而这种寄生虫如果到了人体里,很难清除。
但钩虫一般是不会致命的,这个虫子看起来和钩虫的形态差不多,但好似又有点不同。
这只黑色线虫,姜潮准备回去找孙善武化验一下,婉娜拉说阿赞惋可能是中了较为厉害的降头,姜潮也并不是很迷信的,他更相信有果必有因。
姜潮晚上便在打坐吐纳中度过,而这一次姜潮直接修炼到了上午十点,海大富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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