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来了,开始第六局吧。”迟泽推门进来,注意力全都集中在白泽身上,似乎没有看到她身边的诺诺,“放心吧,这次绝对会让你揭开那张盖牌。”
“好呀,那就让我看那看你这次的手段。”
白泽从窗户前转过身子,她脸上挂着笑,似乎想开了一样,这笑容是她从出生到现在最美的一次,在阳光下明媚仿若玫瑰,看的迟泽差点溺死在这个笑容里。
看了眼有些恍惚的迟泽,女人继续笑,似乎她吸引人最有力的武器便是笑容,她走到桌子边重新拿过一个杯子为迟泽倒满一杯傅罗椿,浓郁苦香顷刻间飘满整个屋子。
“诶,你也喜欢喝傅罗椿啊。”似乎发现了女人和自己相契的习惯,迟泽心情有点好,毫不做作走到桌边拿起杯子就是一大口,也不在乎茶水烫不烫,“有时间我们可以交流下喝傅罗椿的经验。”
屋里的两个女人都看见迟泽头上的呆毛抖动,似乎他的心情极好,不知是因为自己想出来到对敌组合,还是这满满一杯滚热的傅罗椿。
“怎么你也在啊。”
喝了一口傅罗椿,迟泽这才打量起屋里多出来的女人,不看还不要紧,这一看使得他眉毛紧皱着,原本挺好的心情瞬间变得阴云密布。
他认出这个女人是跟在混小子白俅身边的美妇人,虽然他不想计较白俅挑衅自己的事情,但不计较不代表面对助纣为虐之人要给好脸色。
他迟泽就是这种人,喜怒哀乐惧全都摆在脸上,喜欢谁讨厌谁一目了然。
“哎呀,迟大少爷别跟她一般计较。”白泽似乎发现了迟泽心情变得不好,原本脸上的笑容开始变得有点不自然,但还是开口解释,她可不确定迟泽会不会恨屋及乌,“她叫诺诺,是我曾经的二星鬼牌镜姬,不过两年前我把她送给我弟弟护身了。”
“还不快找白泽去。”
诺诺看见白泽转过来的脸,笑容不再,面附寒霜,她几乎可以肯定,如果不离开,自己绝对会死。
而且是那种不得善终的死法。
“是。”她低垂着眉,尽量使自己不再被注意,转身准备离去,“我这就去找少爷。”
不过他的离去却被迟泽阻住,不过男孩脸色平静,似乎不再像刚才那般难看,让诺诺猜不透他所想,不过看着男孩的脸,白泽似乎隐约能够猜到一些。
“白小姐,她之前是你的鬼牌,那你现在还能指挥她进行战斗吗。”
他面色不变,从卡包里抽出一张牌扔在空气里,温度提升,大片热浪汹涌着向四面八方扩散,但白泽和诺诺两人并不在意这没有任何危险的火焰,反而看向从火焰丛中走出来的娇小女孩。
“她是我的第一张鬼牌,二星狐花火。”他走到狐花身边,正对着白泽与诺诺这一主一仆,脸上的平静被打破,渐渐覆盖着一种名为狂热的情绪,“照她的意思呢,上次似乎是没打过瘾,希望再来一次。”
“所以白小姐,要不这次就先不玩什么模拟对战了吧。”他发现自从在矿洞里击败黄杰之后,自己似乎就变得越来越好战,但这不是什么大问题,他并不在意,“直接来一场实战吧,可以吗,可以满足我的愿望吗。”
“我也想早点见识止水城十牌末子的战斗力。”
迟泽不像是在请求,而是在邀战,以六牌末子的身份邀战十牌,声音从容不迫,脸上的笑容愈发灿烂。
面对如此自信的迟泽,诺诺很惊讶,他从没见过像男孩这样的人,明知打不过还要硬上,这明显是没有脑子,不过看在白泽喜欢他的份上,她准备开口阻止这一场没有原由的实战邀约。
不过白泽抢先一步说话,她脸上的笑容也很灿烂,不复之前的含蓄,这次更加热烈,也更加的肆无忌惮,就像猎人看见猎物入网,欣喜得无以附加。
“好呀,那就在补给点外边东侧的空地吧,省的一会我们之间的战斗又把辛辛苦苦重建的补给点搞坏。”
“先去准备了,一会见。”
……
白俅现在很兴奋。
整颗心脏快要蹦出来的那种兴奋,远比第一次去勾栏那种风月场所还要兴奋。
他刚刚得知消息,迟泽那个不开眼的土小子终于瞎了眼睛,竟然大言不惭的挑战自己的姐姐,真是不知天高地厚,真是不知花儿为什么这样红。
不过这样更好,远比自己盲目挑衅要好很多,正好趁着这次挑战让姐姐看看这种小土佬和她的差距,然后老老实实断了两人之间的联系。
要知道莫无人莫大哥可还在等着她呢。
“愣什么神呢,快宣布规则。”
就在白俅幻想未来幸福生活的时候,迟泽出言打断,而另一侧的白泽则一直笑眯眯盯着前者,这远比冷冽的气质更有压迫力,压得白俅差点落荒而逃。
“好好好,我现在宣布。”白俅恨迟泽恨得咬牙切齿,要不是因为他说话自己也不会被姐姐如此对待,“挑战者雾都迟泽,应战者止水城白泽,现进行一场以模拟为主的实战交锋,需注意交手过程中需点到为止,双方有无异议。”
“无异议。”
“没有。”
“好,既然双方无异议,那么现在我以裁判的身份宣布。”白俅左右看了看场中双方解放出来的鬼牌,然后一步步向后退去,“模拟实战,现在开始。”
以他的话音为起点,场中的气势变了,以迟泽一方变得如惊涛骇浪,凶猛气势一bō_bō浪潮般翻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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