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了。那些也是先人们传下来的,没有多余的。那些可不是山货哦。”
大儿子一听,就知道耿老爷的算盘,当然不肯承认是从能量柱洞子里捡的,如果有半点透露,那这里将是一片血雨腥风。不用耿老爷说,他也知道那脆生生的石头,是无价之宝,当时也只是为了结交这么个朋友,所以才下血本的。
听到这里,耿老爷似乎略为有点失望,但接着咳嗽的功夫,将尴尬掩盖过去了。
耿老爷见事情已经谈完,没有多的什么事,第二天吃过早饭,就匆匆返回了,说是还要到附近的一个地方去,那里还有些生意,也是山货,去迟了害怕山货坏掉了。
大儿子笑呵呵地挥手送别耿老爷,心里一直琢磨着双方临别时耿老爷说的话。
如果不经意的话,这几句话也就只是随口一说,表明他很忙,时间安排得紧。如果仔细想想,确是话里有话。
首先,他很忙,能在百忙中有几天时间,到这里一趟,很不容易,大儿子要记住这份人情。
其次,跟他合作生意的人很多,不仅仅是这么一家子,也有很多选择余地,所以在以后的合作中,既然按规矩办事,那就要考虑竞争对手的事,你不给,人家就占了先机,你不讲价,人家就有可能低价卖。
再次,你的山货因为主要是些新鲜的东西,如果保管不善,或者长时间卖不出去,就有可能腐烂掉,变得一钱不值,所以以后该降价就降价。不要死扛。
最后,还有一层意思,人家说全部报销你的山货,其实是看得起你,不要给脸不要脸。
就这么几句简简单单的话,大儿子分析出来这么大一箩筐。听得父亲都心里害怕了——生意人太可怕了。
以前大儿子也是个傻呵呵的山里娃,就进了两趟沅场,就变得精明无比了。
父亲一方面为大儿子的成长精明而高兴,同时也为这到底是不是西言家的家风而懊恼。
在几代人的眼中,西言家的人就老老实实地在这块小山坡上生活,没有大富大贵,只是勤劳养家,当然也只求平平安安,不求大起大落。“不过。一代人有一代人的事,儿孙自有儿孙福。
孩子们想怎么折腾,就让他们自己去闯吧。”
大伯吐出一口浓烟,淡淡地说。
因为祖母绿的地方,只有家里的几个人知道,大儿子简单一交待之后,大家也就明白了,不用担心有人乱说出去。更不用担心有人打主意了。
种秧溪和祖禾冲的那些野牛、驯鹿、野鸭、野鸡等养牲,都让火星人全部收到太空里去了。一千年以后再送回来,而目前要靠大规模的打猎,取得足够的皮子去卖,显然不太现实,再说这些东西也是越打越少的,经不起几大。迟早要打完的。
耿老爷走后,大儿子一直在琢磨这件事情。
想到这里,他倒想起一个办法,就是捉一些活的动物回来养着,养大了就拉着去卖。如果买活的野物,说不定能卖个更好的价钱,这样大家也就不用再到山里去打猎受苦了,同时也就有了稳定的皮毛和野物肉的来源,只要有了来源,也就掌握了生意的主动权。
当然,养的话,可以不用限于这些动物,其它动物也行,只要能有一点用处。
将这个想法跟其它人一商量,大家都感觉有点难度,一来是常年以来大家习惯了打猎,打猎多好啊,套子一下,就能逮到东西,而如果要自己去养一个的话,那一年到头得吃多少草啊什么的,还不把人累坏了;二来大家担心这个东西长得慢,可能不如到山里去打猎来的快,慢了可能就供应不上,赚不到钱;三来就是有些动物可以养,如野鸭野鸡什么的,但是刃齿虎、刃齿豹、巨蟒、麋鹿、野牛、野猪、野羊等大东西,可能不好养,弄不好还有危险呢。
对大家的疑问,大儿子说了自己的有一个打算。
首先,关于吃草多的事情,就照他们在祖禾冲的办法,专门腾出来一些沙地种草种薯棒和马铃薯,用这些东西来喂养牲。
其次,至于快慢的问题,开头可能不行,毕竟养一个动物,也要几年的功夫,但这是一项长远的生意,就是耽搁一年两年都没问题,以后有东西了,害怕赚不到钱?
换一句话说,如果到山里打猎的话,迟早会把山里的动物打完灭种的,到那时再想挣钱可就不行了。
再次,这些动物危险的问题,也不成其为问题,对危险的动物,可以专门做几个铁笼子,外面再加几层木笼子,不怕它跑出来伤人。
大家听大儿子已经把各方面因素都考虑得很成熟了,而且看得远,也是为乡亲们长远着想,大家还有什么话说呢。
至于山野菜,也是这种办法,有些实在不能移栽种植的,那就只有到山里摘了。
但是对山野菜的选择,大家还是废了一番功夫的。
因为耿老爷说过,山野菜如果时间长了的话,就不好卖了,从这里到沅场,最快要走三天三夜,路途遥远,如果菜色品种经不起路途颠簸,那这样的东西再好也是卖不上钱的。
这几项事情确定以后,父亲倒担心起粮食来,如果种野菜、种养牲吃的草占用很多沙地的话,势必影响油菜、马铃薯、苞谷、小米、高粱这些杂粮的种植面积。
这样一来,就只有开垦更多的沙了,否则根本不够用。
在紫烟坪周围的山坡上,还有不少地方可以开垦出来作沙,在山下的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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