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一看这样下去不行,再走下去就会把大家累坏的,就说我们在这里休息一下,但是一定要记住刚才是往左还是往右,千万别把方向搞错了。
大儿子为防止大家记错,干脆在洞子左边的石壁上用一块小石子狠狠地画了一道印子,意思是说刚才走得是左边。
二儿子还是感觉这样不行,说不定过一会大家在这里睡着也有可能,干脆继续往前走,即使走慢一点也行,最担心的是坐在这很有可能忘记了该往哪边走。
父亲觉得二儿子的担心还是有道理的,于是决定大家搀扶着继续往前走。
最后大家实在走不动了,感觉也应该到天亮了,可是前面的路上却突然出现了一个大坑,有丈把深,坑里是个什么情况也看不太清楚,而他们走的前面也有一条路。
现在有两种选择,一种是跨过这个坑继续往前走,不过这个坑也不好过,有半丈宽,旁边又没有可以抓踩的东西,一不小心也有可能掉到坑里去,一种是下到坑里,也许坑里面有另外一条路。
对这两种选择,谁心里都没有底,都不知道该走哪一条,按常理来说应该跨过坑继续往前走,可要万一走错了呢。
这种情况,连大伯也没听老人们说起过。
听大伯这么一说,堂弟倒有一个想法,既然老太太没有说过,那就是照常理来,不要受其它情况影响,肯定是这样的。
堂弟此言一出,大家顿时感觉豁然开朗起来,不就是这样吗,既然老人没说。肯定就不需要考虑那些意外出现的东西。
父亲也觉得小伙子说得不错,于是决定想办法通过这个坑继续往前走。
说是要过坑,可也不容易。还是大儿子有办法,他把几根长矛收集起来,斜搭在坑面上,就像架起一个简单地桥一样。
桥架好以后。大家先送过去几个狗狗和小狼,随后又把所有的东西带过去,最后才是人慢慢走过去,一边走一边起出长矛。
经过了半个时辰,大家才顺利通过这个深坑。
往前走了约摸一袋烟的功夫,大家眼前突然一亮,明晃晃的光线刺得人睁不开眼睛,还以为是遇到了什么古怪的事,人人心里都是一紧。
等过了一会。眼睛慢慢习惯了这种光线以后,大家才明白他们已经走到了洞口——终于出来了。
睁开眼睛,大家都有些奇怪,这里既不是老家的地方,也不是临近的什么地方。
他们身处在一口深井中,而这口井竟然是干的,井底一点水都没有。
头顶上是亮得刺眼的阳光,周围一点抓的东西也没有。好不容易穿过山洞,可是又来到一个不认识的地方。而且还是一口井,大家心里都有点糊涂,以为走错了路,可这时候已经退不回去了。
那怎么办?
只有想办法从这口井出去了。
他们遇见过千奇百怪的困难,最后都成功过来了,眼前的困难也一定能出去。
表弟人小。脑瓜子却转得快,他猛然想到能不能把杀刀的一头用绳子捆上扔出去,或许能勾住一个什么东西,有了绳子,他就能顺着绳子爬上去。
说干就干。父亲让大家后退一些,让大儿子来做这件事。大儿子将绳子用马蹄扣捆在杀刀的中间位置,试着用手拉扯了几次,绳子也没有滑动,这样就不会把东西扔上去后让杀刀滑溜出来,而单单留下一根绳子。
真的运气非常好,大儿子只把杀刀往上扔了一次,不仅杀刀带着绳子稳稳地飞出了井口,而且杀刀好像还挂在了一个什么东西上面,用手试着吊拉了几次,也不见滑动。
表弟放下手头东西,往手心里吐了几口口水,将双手一搓,手搭绳子,双腿一跳,已经窜了半截子上去,再来几个换手,就翻身而上了井口。
表弟打眼一望,这哪里是别处啊,分明就是大伯家附近呢,原来刚刚呆的是大伯家附近的一口枯井,喜得他连忙朝井里喊起来。
大家一听说是到了家附近,那都知道是怎么回事了,怪不得老人们不让孩子到这附近来玩,说担心孩子们掉到井里,可是又不然把这口枯井卖掉,还说说不定哪天就能用得着,有一年二伯准备用来放过冬红薯,老太太他们也不让,说是好好地糟蹋了一口井。
大家想起老太太们的话,现在才明白是怎么回事,他们要为全家保留一个逃命的通道啊。
大儿子上来后,知道家里已经很乱,没敢声张,让表弟将大家一个个拉上来,他自己则悄悄躲在附近,查看情况,如果遇到生人或者坏人,那必定是要有一番争斗的。
考虑到情况复杂,出井口前,父亲告诉所有的狗狗和小狼不能叫喊,也让大家保持安静,不要惊扰了别人。
不一会儿,大家都从井口爬了出来,悄悄躲在枯井旁边的一丛棕树后面,抬眼望右前方下面院子里的情况。
多么熟悉的好地方啊,可是竟然被一群坏东西给弄得乱乱的,好多人不是走就是没了。
只见院子里静悄悄的,一点生息也没有,大伯家门前的以往空荡荡的晒谷坪上,如今几年过去,已是蒿草遍地,甚至还长了不少有人来高的杨精树。
父亲估摸时间,现在应该是吃中午饭的时候,可是整个一大片院子二三十户人家上百口人,竟然连一点炊烟也没有的,院子里死一般的寂静。
父亲暗道不好。
就在大家以为来迟了的时候,只见二伯家院子后面传来几声隐隐约约的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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