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武君遥遥地朝着程丰年点了一下，程丰年的身形再次向后飞了出去，又飞来数丈远才停了下来。
段紫涵撇过头去，将头埋在司徒嫣然的手里。
三长老浑浊的眼睛微微闭上。
又过了数十个呼吸的时间，程丰年才挣扎着爬了起来，双腿不停地抖着，转过身，抬头倔强地和卓武君的眼睛对上。
卓武君面无表情地再次抬起手指，程丰年的身体这次飞出去近十丈远才停了下来，脑袋向下，砸在地面上。
时间一点一滴地过去，空地上没有人动弹一下。
近三十个呼吸之后，程丰年的身体才又动了一下，然后再次爬了起来，又跪了下去。
“你可知罪？”卓武君的声音仿佛来自天边一般，虚无缥缈，而后没有半点情绪波动。
程丰年爬起来又跪下，一直这样十次，才晃晃荡荡地站起身，抬起头对上卓武君的眼睛，笑着哆嗦道：“你，你可又知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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