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谋杀?!”莫云聪十分意外,“谁要杀你?莫非是……荣少?!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不是他。”林小碗叹了口气,“是苏绻绻。”
“苏绻绻?”莫云聪略微思索了一下,也摇头,“苏小姐没理由这么做,你和荣少已经离了婚,完全不妨碍她和荣少交往啊。”
林小碗一惊:“你也知道她和荣少琛交往的事儿?”
莫云聪笑了笑道:“商界的人都知道苏小姐自季总劈腿后和荣少走得很近,至于他们俩发展到了什么程度,大家倒没去多打听,只是心照不宣地为他们俩行方便。所以你刚刚提及苏小姐对你欲行不轨,我就往那方面想了。”
林小碗怒了:“你早知道他们俩关系暧.昧,为什么不给我提个醒?”
莫云聪赶忙解释:“我对他们的事也不是很了解啊,你也知道,我来兰城的时间不长,荣少在兰城的势力又这么大,我哪里敢多他的事啊?怕他断了我们朝阳的光明呢。”
“那我现在和荣少琛闹掰了,他现在看到我就恶心,你最好也离我远点儿,省得受我牵连!”
知道林小碗在说气话,莫云聪也不争辩,只是微微一笑,然后往外走。
“诶!”
林小碗马上直直身子,见他头也不回地出了病房,顿时又气又委屈,捂脸低泣。
自从和荣少琛离婚后,她发现自己越来越陷入了孤立无援的境地,如今不但leo对她伤心失望,连一直陪在她身边的莫云聪也离她而去,她彻底没有了依靠,再想到护着苏绻绻的荣少琛对她的冷酷,一时她也觉得心灰意冷,低泣声无意识地加大了。
“怎么又哭了?别哭别哭。”
听见莫云聪的声音,林小碗迅速抬头,见他去而复返,顿时惊喜极了,讷声问道:“你,你怎么又回来了?”
莫云聪错愕:“你以为我走了?”
见林小碗一脸委屈地点头,他咧嘴笑道,“在你眼里我是那么不仗义的一个人?”
“不是觉得你不仗义,我只是以为你真的怕受牵连——这是人之常情,你要真的怕受牵连,我肯定也不会怪你。”林小碗弱声解释。
“你想多了,其实荣少是一个公私分明的人,他不可能因为我帮了他的离婚妻子就迁怒于我,这点你大可放心。”
正说着,护士敲门进来了,将一个袋子递给莫云聪,叮嘱道:“熬好的药都封了口,吃的时候剪开袋子倒进碗里就行,剂量是一天两次,一次一袋,请按时让病人服用。如果病人不怕苦,药可以热热再喝。”
莫云聪连忙接过道歉。
“不用谢。”护士说完便出去了。
莫云聪随手摸了摸一小袋药,见还有热度,便小心翼翼地撕开倒进杯子里,端给林小碗。
“谢谢。”林小碗用唇碰了碰杯,见不烫嘴,马上灌了一大口,等觉察到药的苦味时,她只觉得腹内一片恶心,捂嘴便要吐。
“不能吐!吞下去!”莫云聪严肃制止,“这可是为你治病安胎的药!”
林小碗勉强吞了下去,然后咬着牙摇头:“太苦了啊!”
“良药苦口啊。”莫云聪像变戏法似的从口袋掏出两颗蜜饯,哄道,“把药喝了就给你糖吃。”
“可是……”“不喝药你的感冒好不了,会影响宝宝健康的,万一到时候宝宝有什么不好,不能要,你之前的苦就白受了。”
听他这么劝,林小碗咬咬牙,捏住鼻子一口气将药灌下,然后放下杯子龇牙咧嘴倒吸气。
“这才听话,来,吃糖,很甜的。”莫云聪笑着将剥好的蜜饯塞进她嘴里。
一股腻甜味儿在口腔散开,瞬间将满嘴的苦味儿赶走,这种感觉让林小碗觉得挺惬意,却又忍不住长叹一口气,软软地半躺下。
“好了,没事儿了。”莫云聪又剥了一颗蜜饯呈给她。
林小碗摇摇头,没接他的蜜饯,而是微抬起缠着纱布的手腕,将纱布解开。
莫云聪立刻制止:“不能解!”
“我想看看伤口有多深有多长。”
“医生说伤口很浅,只划破了表皮层,并没伤到脉搏——她用东西划你手腕时,你没感觉吗?”
“我就觉得手腕上有些痛,还以为是她拿指甲掐我所致呢,没想到她竟然这么狠毒,妄图割断我的脉搏,这是想让我流血而死吗?”林小碗愤恨不已。
见她已将纱布解开,莫云聪盯着伤口仔细看了看,猜测道:“伤口很浅,重刀口,也就是流血的口子,在你脉搏侧边,看来她并不是成心想划破你脉搏,只是想让你吃点苦头。”
林小碗也在盯着自己伤口看,忿声辩驳:“如果不是被我的衣服遮住了,她的刀肯定得划到我脉搏上。”
“苏小姐是聪明人,哪怕荣少再不待见你,她肯定也不可能当着荣少的面这么对你,先不说你到底也是荣少前妻,就算让荣少觉得她心狠手辣总也不好。”
林小碗想了想,觉得有道理,气恼道:“这个女人最擅长的就是演戏!她先用小刀划伤我,然后又故意掐红自己手背,再恶人先告状赖我掐她,我争辩时荣少琛就以为我在争风吃醋。荣少琛更加厌恶我时,她的目的就达到了。”
现在想想,苏绻绻刚用利器划伤她手腕时,口子应该确实很小,不过后来她被荣少琛那么一晃,又十分失态地趴在地上哭了许久,估计那么一挣扎,口子就裂得更开了,只是当时她当时实在太伤心,以致忽略了手腕上的痛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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