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大家差不多都睡下了,严楼蒙上脸就悄悄的离开船长室,他决定不能坐以待毙,不管幕后黑手的目的是什么,他一定要把这个人揪出来。
离开船长室后,严楼故意绕了几圈,却发现后面没人跟着,这让他有些奇怪,难道幕后黑手猜不到他今晚会出来。
不可能,严楼丝毫不敢小瞧那个人,甚至他都能猜到自己会去找温灵珊,想到这里严楼立刻改变主意,他绝对不能带给她们麻烦,严楼意识到这一次自己必须独自解决问题。
失去了温灵珊这个智囊,严楼非但没有气馁,反而感觉如释重负,这一刻他终于知道为什么自己这么怕温灵珊了,因为之前他总是想依靠温灵珊的智慧解决问题,无形中就给了自己压力,现在抛开温灵珊之后,严楼就感觉浑身舒服透了,就连元气的运行都顺畅了几分,有了要突破的感觉。
不过现在还不是突破的时候,严楼一转身走向死者遗孀拉姆的房间。
开门后,拉姆看到严楼吓了一大跳,就准备大叫,还好严楼早有准备,一下捂住她的嘴,然后冲进房间将房门关上。
然后恶狠狠的说道“现在我问你几个问题,你老是回答我就不杀你,如果你说一句假话那就去陪你丈夫吧”。
严楼知道拉姆已经认定自己是杀害她丈夫的人,不管严楼怎么解释她都不可能听得,所以严楼干脆给她来点狠得,严楼就不信她不怕死。
拉姆被吓得眼泪都掉了下来,心中后悔当初干嘛要把那些首饰拿回来,这下又把这个瘟神招来了。
等严楼一放开手,她就指着一旁的床底下说道“珠宝都在哪里,求求你别杀我,我保证不会告诉别人的”。
严楼懒得跟她罗嗦,一拳打在墙上说道“我问你说,在敢乱说我立刻杀了你”。
这下拉姆是真的不敢在乱说了,眼巴巴的看着严楼。
“你丈夫被杀的时候,你当时在不在场,有没有看到凶手”。
对于这个问题拉姆没有丝毫犹豫,说道“没有,我是听到我丈夫的叫声才跑过去的,所以当时没有看到你”。
严楼又问道“在你丈夫被杀之前,都有什么人知道你们有这些珠宝”。
拉姆想了一下摇摇头“没人知道,我跟我丈夫是临时决定带着珠宝上船的”。
“那么,有没有人接触过你们的行李”。
拉姆摇摇头“这我就不知道了,因为珠宝一直是我丈夫守着的”。
虽说早做好的心里准备,但真的一问三不知的时候,严楼心里还是有些失望的,到了这里线索都断了。
突然严楼想到一个自己一直忽略的问题,说道“那你知不知道凶手是从哪里拿走珠宝的,你丈夫不可能随身携带这些珠宝吧”。
严楼记得很清楚当时拉姆的丈夫是死在甲板上,距离房间可有一段距离。
拉姆也愣一下,然后才有些犹豫的说道“这么多珠宝怎么可能一直随身携带,平时都是藏在房间里面的,我也不知道他为什么会在那一晚把珠宝带在身上”。
拉姆总算是冷静了下来,模模糊糊也猜出了严楼是被人冤枉的,因为这件事情疑点实在是太多了。
严楼冷笑着说道“你怎么确定我是杀了你丈夫,然后从他身上抢走珠宝,难道我就不能先偷走珠宝,然后再杀了你丈夫吗?”。
严楼这话其实是说给自己听的,既然问不出什么有用的东西,严楼没也没有在吓唬拉姆,偷偷溜回船长室,躺在床上默默的推演着事情的发展。
就正常来说,拉姆的丈夫不可能带着珠宝到甲板上乱走,如果凶手是先偷走珠宝准备栽赃严楼,在杀了拉姆的丈夫引起大家的注意,这样就说得通了。
如果只是偷珠宝,那么就算栽赃在严楼头上,了不起温灵珊赔一笔钱就行了,这点钱她还出得起,根本不可能把严楼怎么样,最多做做样子处罚严楼一下,高高举起轻轻放下,谁又能说什么。
如果只是杀人的话,并不能直接栽赃在严楼头上,严楼又不是傻子自然会提供不在场证明,证明自己的清白。
但是现在偷了珠宝栽赃给严楼,然后再杀了拉姆就不一样了,严楼根本没办法证明自己的清白,因为珠宝是不会自己跑到他房间取得,群情激愤之下温灵珊也保不住严楼,这才能真的威胁到严楼。
当初严楼认栽可是在珠宝被发现之后,因为他知道没人能保住他,所以栽赃和陷害两者缺一不可。
这样一来就有一个问题了,那么幕后黑手是怎么知道拉姆他们有价值这么高的珠宝,拉姆他们夫妻俩不可能将珠宝的事情告诉别人,除非有人清楚他们夫妻的底细,然后还看过他们的行李箱,才有可能制定这个计划。
不过上船检查行李是很随意的,一般只有小贩的行李才会接受检查,四层之上的行李几乎是直接通过的,所以检查行李的水手也没有可能,一瞬间线索似乎有全都断了。
最后严楼还是想不明白幕后黑手为什么要陷害自己,他能够感觉的出来幕后黑手的目标并不是自己,但是却怎么也想不到对方的真实目的是什么,一时间严楼钻入了牛角尖,一晚上都没能睡好,第二天一大早才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而六层的温灵珊也是一夜未眠,昨夜太平静了,但是温灵珊心中却更加不安了,经过一晚上的回盘推演,她基本上已经可以肯定这事没有这么简单,凶手栽赃严楼不过是为了将他调开,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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