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云突然想到一个人,这个人也许能让颜夕的自尊心,再伤一伤。他为自己聪明的脑瓜子喝彩,怎么就把这两个人想在一起了?他是彻底的想通了:
“鸣竹,你要救他,我不拦着,但是,我奉劝你还是要小心防范他的好。
你刚才在给老坊主看病的时候,不是提到你要在京城给小兰开个按摩店吗?不如等酒楼的生意稳定下来后,就把这个按摩店开起来。
就让小兰当掌柜的、按摩师,颜夕就当个店小二,打扫卫生,伺候小兰。
再让玉润凤子在解救的男奴里面找几个头脑灵活、手脚勤快的男人,给小兰当账房先生以及贴身伺候保护他的侍卫。你看这个办法怎么样?。”
“很好啊,只要能让颜夕离开这个他失势之后谁都想在他身上踩一脚的地方,我觉得怎样的安排都好。
给他找一份事情干,让他能够自食其力,不用吃将军坊的东西,穿将军坊的衣服,那么他这个男人就活得有尊严了。
再说,小兰虽然双眼失明了,但是身残志坚,依旧靠自己的双手创造财富,想必能激发颜夕的斗志。”
颜芸心想,人心隔肚皮啊!你想的是这种激发,到了颜夕心里怕是极大的刺激了,心气高的他会认为这是一场彻头彻尾的羞辱。
若是这个按摩店顺利开张了,得让玉润大凤子选一个有心眼的男人,专门盯着他。
他俩歇得差不多了,仆人指引着他们,走到颜夕的屋子,咚咚咚敲了门,问:
“颜夕,你在不在房子?”
颜夕打开了门,尴尬的站在那里,看他弯腰低头、卑躬屈膝的样子,鸣竹真是恨极了这个国家,连房子都这么欺负男人,这么低矮的屋子,都在给他们灌输着下贱、低女人几等的奴性,那些男人天天得猫着腰钻在里面。
让昔日的仇敌们看到自己现在落魄的样子,颜夕恨不得大地能裂个口子,让他钻进去。
鸣竹却真诚的说:
“颜夕,我们去外面说说话吧!看你这个屋子,估计我们进去还要猫着腰钻在里面,想想都难受。”
昔日奴仆成群,踏上奴仆的肉毯才能行走的颜夕,现在沦为了奴仆的行列,住进了仆人低矮的屋子里。
他和之前那个不可一世、极端傲慢的颜贵夫,直接是判若两人。此时的他面黄肌瘦,精神不济。看来,从高处跌落下来,被人日日踩在脚下的日子,实属不易。
这两人第一次见面,还是鸣竹被晨丹掌事官罚了宫规,打了板子,窝在床上养病的时候。那时候的颜夕贵夫,要人性命,犹如踩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那时的他,全身散发着让人仰视的尊贵与奢华,他的优越性无与伦比。
而此时,被他骂成贱人奴仆、罪臣之子的鸣竹,却被女皇宠上了天。而自己,从高山之巅坠落下来,沦为了男奴。
两个人的处境,完全调换了一下,可是人家鸣竹不会恃宠而骄啊!
鸣竹他们走到了花园里的一角,坐在一处水榭亭台边说话。
鸣竹说了一句让颜夕震惊不已的话:
“感谢你那个时候出手相助,帮我解了睡蛊。不然,我现在还在床上躺着呢!”
颜芸直接打断他的话,讽刺到:
“鸣竹,你要感谢他出手相助,那你应该先感谢他给你中了蛊啊!”
一句话说的颜夕无地自容、愧不敢当,头低了下去。
鸣竹对着颜芸说:
“好了,旧事不提,我们就说说眼下吧。”
他转而又对颜夕说:
“以你现在的境况,在这个坊中日子很是难过。你得依靠自己的能力生活下去,不然你永远也逃脱不了沦为奴仆的命运。”
颜芸苦笑说:
“你这个救男主,走到哪里都想着的是救人。眼下又撇开个人恩怨,播撒大男人坊的思想种子。”
鸣竹没有理会颜芸,他对颜夕说:
“我对你了解不够,你认为自己最大的能力是什么?如果你能说出来,我就能帮你解决你眼前的困境。
我带着后宫嫔妃们在京城开了一家酒楼,我们的酒楼最近在京城里闹的满城风雨,成了大家议论的热点,想必你已经听说了。
虽然有一些困难,但是只要我们齐心协力、共度难关,总是能守得云开见月明。
之后,我还要在京城多开几家门店。让男人们都出来有事干,发挥自己的特长。
谁说我们男人不能出门理事,就必须围着锅台转。我偏偏要让男人走出大门,走向社会。
若是你想通了,想跟着我干,你就加入我们的大男人坊。
我们大男人坊的门永远向你敞开着,想通了就来酒楼找我。”
鸣竹和颜云告别了老坊主,出了将军坊的大门。
他们不知道,此刻自己的酒楼前仿佛是二次开张,正在热热闹闹的庆祝着。
那几个女人还在酒楼对面的柳树下等待着,等到最后,她们也不知道自己到底等着看的是酒楼的遭殃,还是酒楼的荣耀?总之,今天总想要看着老将军说的匾额送到。
南面街道的尽头来了一群人,乌央乌央的向这边走来。
其中一个眼尖的女人说,快看!送匾额的人来了。
另一个人不以为然的说,这么远你就能知道那是送匾额的。
我们都等了都半天了,也该到了。
越走越近,锣鼓喧天,这热闹的声音传来,让她们兴奋极了。
快看,走在前面的那个人边,边敲着锣边说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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