靖边侯府中,邵山不断练习着枪法,为上战场做着准备,他没有别的出路,一切都要靠着自己的双手去争取。
“公子,言公子过来了!”一道身影出现在庭院之中,低声禀报道。
只见来人身形略微有些瘦削,相貌普普通通,全身上下没有丝毫起眼之处,一身朴素衣衫已经清洗的有些发白。
此人正是唯一一个对靖边侯府不离不弃之人,郑青,与邵山之间虽为主仆,但是却胜似相依为命的亲人,而郑青曾经也是战场血海中滚过来的,有着不凡的武艺在身。
“哦,是吗!”邵山身体微微一顿,停下了修炼,缓缓吐出一口长息,一道白色的气箭射出,在空中久久不散,邵山稍微整理了一下衣服抬脚就要向着外面走出,“那我出去迎接一下吧!”
“哈哈,不用迎接了,我自己已经进来了!”一道清朗的声音传来,一位俊朗的青年大步走了进来,身着浅蓝色新衣,头扎束发银环,脸上带着洒脱不羁的笑容,而在他的身后三位下人紧紧跟随,手里均是捧着好些东西。
“豫津,你还是这个样子,实在是拿你没办法啊……”邵山看着来人,无奈地摇了摇头。
此人正是国舅府公子,言侯唯一的儿子,言豫津,金陵有名的公子哥,位列琅琊公子榜第十位,为人风趣好乐,洒脱不羁,哪里有热闹,哪里就少不了他的身影。
“哈哈,上次打了我一顿,这个仇我还没报呢,你还想怎么样啊!”言豫津直接从栏杆之上翻了过来,大大咧咧地说道。
邵山无奈地翻了个白眼,直接回击道:“什么叫打了你一顿啊,明明是你缠着我要切磋一下的好不好!”
这件事,邵山自然不会忘记,不过刚过去几天而已,那是在邵山刚到了此方世界之时,当时言豫津过来正好碰上他在修炼,非要缠着邵山比试一番,结果自然是一败涂地。
言家虽然世代都是文官出身,但是言豫津却有一身不错的武艺,盖因为他幼年之时曾经大病过一场,需要一套极为上乘的心法护身,乾门掌座和他去世的爷爷言老太师颇有旧交,便收了他做记名弟子,没想到乾门武功颇对言豫津的心性,所以他年纪不大倒是有了不错的根基。
“好,好,好,切磋就切磋!”言豫津不在意地摆摆手,继而啧啧称奇地围绕着邵山转个一圈,“啧啧,我说邵大公子,这寒冬腊月的,你就穿这样一件薄衣,就算你武功有成,也不用在我面前如此显摆吧!”
“在我自己家里,我想穿成什么样就穿成什么样,你管的着吗?”邵山随手将手中长枪交给旁边的郑青,没好气地说道,他已经摸清了言豫津的脾性,就不能跟他正儿八经的说话,你说话越正经,他就越想逗你,宁国侯府的萧景睿可算是深受其害。
“哎呀,这不就对了吗,最看不惯你们一派谦谦君子的模样了!”言豫津一拍大腿大喜道,继而过来拉着邵山就向着里面而去,“走,走,走,我今天又带了点好酒过来,咱们好好喝一杯去!”
邵山无奈,只能随着言豫津走了进去,他对言豫津是完全没有办法,不过他的这种脾性倒是很招人喜欢,不然也不会与纪王爷成为忘年交了。
言豫津对这靖边侯府可谓熟悉无比,直接就找到了厅堂之上,也不用邵山招呼,径直自顾自地坐了下来,抬头一看,却见邵山还站在一旁,不由招呼道:“哎,我的邵大公子,你倒是坐啊,这可是你家,别太见外了!”
邵山撇撇嘴,没好气地说道:“你还知道是我家啊,我还以为到了你家呢!”
“哎呀,咱俩兄弟还不是一样的吗?”言豫津却是丝毫不在意,然后直接招呼自己带过来下人,“来来来,赶快把酒给我摆上,其他的东西就交给郑总管就好了!”
郑青站在一边没有动作,目光却是看向了邵山,等待着他的吩咐。
“怎么着啊,邵大公子这是嫌弃我带的东西喽!”言豫津斜眼看着邵山,咧嘴说道,大有誓不罢休的架势。
“我哪敢抚了你言大公子的面子啊!”邵山无奈地对着郑青点了点头,如此,后者方才引领着几位言府下人走了出去。
“来,我敬你一杯!”邵山直接给两人各自倒了一杯酒,朝着言豫津举杯说道。
邵山自然对言豫津的一番作为自然心知肚明,曾经的靖边侯乃是与言侯同一时代的人物,两人有着不错的交情,即使是后来靖边侯受到冷落,两家的关系也没有断了,逢年过节都会相互走动,如此之下,邵山与言豫津倒也成了好朋友。
后来,靖边侯逝去,靖边侯府彻底衰败,被人遗忘在角落中,府中花销更是入不敷出,连府兵都无力供养,全都解散了,府中生活拮据,逢年过节更显寒酸,这些年都是言侯派遣言豫津送来一些东西贴补家用。
不过,每次言豫津过来,都不会直接送东西,反而总会找着这样那样的借口,他这样做,不过是为了保留靖边侯府的最后一点颜面而已。
不过这一切都已经成为了过去,邵山自可凭借着自己一双手打下一片繁华。
“好,这一杯我受了!”言豫津凝视了邵山一眼,豪爽地端起酒杯,一饮而尽,一切尽在不言中。
在这之后,邵山和言豫津都颇有默契的将此事抛到了脑后,反而是开怀痛饮了起来。
言豫津平时洒脱不羁,对这金陵城之中的新鲜事,好玩的地方那是知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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