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个有意思的女人!”卓立轩看着她的背景,牵了下唇角。
……
看完富士山,苏瑶在回酒店的旅途中,随机定了一张飞往法国巴黎的机票。
这样随心所欲,四下走走的感觉,真的太棒了,除了一个人的旅行,微微有些寂寞外。
苏瑶回到酒店,看着床头柜上摆放的手机,有种想打开的冲动。
愣了几秒后,她把手机往旅行包里一扔,转身进了卫生间。
既然下定了决定,就不要再回头,一步一步往前走,尽量把那个男了忘了。
……
盛泽天双手插着口袋,站在老宅的天井里,看着四周的环镜。
他头一次见到苏瑶,就是在这里,她外公的灵堂。
那个女人脸色惨白,没有一点血色,眸中的哀伤,让人心中一痛,他当时就有种冲动,要将她眼中的哀伤一点点抚平。
谁知道,世事难料,那段时间,他分身乏术,国内,国外两头跑,忙得像个陀螺一样,根本顾不上她。
等顾得上的时候,她的眼中早已带着疏离的神色,看他的眼神,像个陌生人。
“盛泽天,你来干什么?”沈之远从房间里走出来,眉头紧紧地皱着。
盛泽天目光淡淡的落在他身上,带着一种不明的意味,然后才缓缓的开口。
“我过来看看,这好像不影响你什么吧?”
沈之远脸色沉冷,“我和你说过了,她不在,你来也没有用。”
盛泽天冷笑,掏出香烟正要点上,手机响。
他看了看来电显示,幽深的墨眸中闪过亮色,“寒子?事情搞定了吗?“
“差不多了,费了好大的劲,你赶紧过来,人家要和你亲自谈。”
“等着!”
盛泽天挂完电话,语气中隐隐浮动着激动,他上前一步,直直看着沈之远,淡笑道:“我相信,她很快就会回来的。”
“你什么意思?”
沈之远心里有些不好的预感。
盛泽天则笑笑,什么都没说,转身离开了。
……
s市的私人会所里,萧寒正爽快地喝下一杯酒。
对方捧场地拍手,“好酒量!盛总也快来了吧?我可是久仰盛总的大名,早就想跟他合作了,这一次,一定要好好儿地跟他喝一场!”
“吴总,盛总他……”
萧寒想起盛泽天的伤,忍不住想开口说什么。
就在这时,包厢的门被推开。
“哈哈哈哈,盛总!久仰久仰,来来来,就等你了!”
萧寒快速走到盛泽天的身边,压低了声音,“手续已经基本齐全,现在就只剩下他签字了。”
盛泽天扬起笑容,大步走过去,“久仰,这一次的事多亏了您,这份情我记下了。”
“哈哈哈,好!我就喜欢你们这样有魄力的年轻人,我也久闻你的大名,以后啊,多得是合作的机会,来,为我们的合作愉快,干一杯。”
满满地酒液在杯中晃动,萧寒看了一眼,头嗡地就大了。
他疾步上前,脸上带着和煦的笑容,“吴总,盛总这阵子身子不太好,我替他敬你吧。”
那位吴总的脸色立刻就不好看起来,眼睛刚刚瞪起,就看见盛泽天豪迈地仰头,一口气将酒全部喝下去。
“吴总敬的酒,我怎么敢让别人替我喝?”
盛泽天淡然地将酒杯倒了倒,以示诚意。
吴总愣了一秒,顿时哈哈大笑起来,手掌用力拍了两下盛泽天的肩膀,“好啊!后生可畏!来,我给你介绍几位朋友,这次能这么快审核下来,也多亏了他们的帮忙,你可得好好儿敬敬他们。”
盛泽天面不改色地跟上去,“应该的。”
萧寒站在那里,看着盛泽天手中的酒杯空了满,满了空,他的手握成了一只拳头,捏得死死的。
他还带着伤啊!医生让他至少要静养一个月,可这才几天?
他一听见老宅的地快办下来了,就急匆匆地从病床上爬起来,他哪里是为了地?分明是为了那个人!
萧寒的眼睛有些泛红,眼睛忍不住挪开。
他不忍心看见盛泽天此刻的模样,他为了苏瑶,连命都不要了……
……
“呕”……
萧寒将盛泽天扶起来,直接架着他回到了床上。
盛泽天面无血色,腹部伤口的纱布上,早就已经渗透出了红色。
“你是真不要命了!”
萧寒不知道该说什么,忿忿地瞪了他一眼,“从现在开始,我就是将你打晕,也不会再让你下床的。”
盛泽天盯着天花板,眼睛里,有种麻木的迷茫。
他喝醉的次数,屈指可数,可就是这可以数的过来的次数里,仿佛每一次,都有苏瑶的影子。
她知道自己喝醉酒了胃里会难受,所以她会煮一种特别的醒酒汤,带着酸甜的味道,能够让痉挛的胃很快舒缓下来。
三年里,只要他喝醉了,苏瑶都会忙里忙外地照顾他,哪怕自己又做了什么让她难过的事情。
她心软,不舍得让自己自生自灭。
盛泽天忽然举起一只胳膊,压在眼睛上。
他很想苏瑶,恨不得现在就能见到她,这个女人早就已经融入了他的世界、他的血脉,她怎么能抽身离开?
他不同意!
萧寒看着盛泽天,轻轻地、深深地叹了口气……
……
法国巴黎,空气中充满了咖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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