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情深,谢期严直接站起了高大的身躯,手指插入裤袋,另外一只手拿出电话,直接迈开长腿出了门,并且在拨出的同时,顺手带上了门。
他要打电话给林景,这个时候,特秘肯定知道不少内容。
因为刚才房间里放过空气的关系,所以一直都拉上的黑幕此时已经打开。
包间外的视野在高瓦数的灯光照射下,一片清明。透过透明的玻璃,其他几个男人看着玻璃外谢期严高大的身躯不停的在外面的大理石地面上来回走动,另外一只修长的手,直接插入裤袋,男人的表情深邃肃穆。
和谢期严一向吊儿郎当放荡不羁的形象不符的是,听到电话那头的汇报,老男人谢期勘不时的点头,眸光微眯,充斥着极致的认真,不时的张口说几句,更多的时候,是轻抿着薄唇,但是因为玻璃是高级防音设计,别人听不出他在说什么。
五分钟之后,谢期严迈开了大步走了回来。
“嗯。”
谢期严意味深长的和其他几个兄弟对视一下,接着点点头。
兄弟之间的默契,立即就让他们知道果然不意外,老四这样的状态就是因为他那挂名字的小妻子原笑笑。
“期勘,你别这样,当时你不是拿原笑笑做引子,整个丛林中全部是你的人,甚至为了小女人的安全,你直接就把阿黑那里都搬空了,甚至还不放心,自己还去了好几趟实地考察,最后做到百分之百安全,你才让笑笑去的,你和笑笑说开了就好了。”
问题需要一个个的解决,知道这个不是最关键的,但是谢期严还是蹙着眉头开了口,现在最重要的是自己的弟弟必须先和大家交流。
几个兄弟听到谢期严的话之后,全部抬起了眸子,看着谢期勘,等着他的回答。
但是很显然,老男人谢期勘并没有说话,他依旧一根根的抽着烟,手指淡雅的弹着烟灰,颀长的身躯上蔓延着浓浓的孤寂和伤痛,这样的痛苦甚至在场的几个兄弟全部能够感同身受。
气氛依旧沉闷。
空气已经流通的差不多,原本打开的黑幕此时也在徐徐的合上,房间里的氛围愈发的黯然而又悲殇。
“期勘,大道理,我想你都懂,但是爱情确实需要百折不挠的努力和坚持,就像我和溪夏,一bō_bō的都过来了,想要达到都深爱着对方或者是对对方无条件的信任,是需要一些过程的。”
顾景琛的话说的言真意切,湛黑的眸子中充满了浓浓的忧虑,老男人的双手率性合十,身体前倾,长腿随性而立,性感的喉咙中发出的声音淡雅而又低醇,看着谢期勘这个从小和自己一起长大的过命兄弟,顾景琛对他的疼感同身受。
“没事儿,老四,你想现在结婚证在你那里呢,原笑笑就是你合法的妻子,只要是你不离开,不放手,她还是你的。”
顾景睿的声音带着些许的轻松,他摊摊手,嘴角上扬,但是说出来的话摆明了底气不足,哥儿几个也不是那么厚脸皮的人啊!
不爱还不放手,等着给对方和自己伤害呢啊!
“期勘,其实伤痛都需要一个治愈和自愈的过程,理论上是伤的越重,好的越快,你会好的。”
顾景昕绝对是不会劝人的主儿,他的声音带着些许的晦涩,有些尴尬的抿了抿嘴角,房间里依旧有烟味,他微蹙着剑眉说着。
“……”
有这么劝人的么?
其他的几个兄弟,就连一向情商都不在线的顾景郁都闷闷的看了顾景昕一眼,表示鄙视。
人家老四现在情事还没明朗,这边就让人要治愈和自愈了,还抬出什么狗屁理论,是不是医生当的有点过头了?
看着几个男人给自己一个闭嘴的手势,顾景昕倒是直接就闭上了嘴巴,彻底不嘚瑟了,他拿起了一杯侍者递过来的清酒,轻抿了一口,心情也很是复杂。
自己怎么就这么悲戚呢!没有恋爱过的人活该就要受到歧视么?顾景昕越想越是苦楚,有没有?
感情啊,就是劫,成了,两心相通,心心相映,每天都是节,不成,背离的越远,那么其实每天心里都是结啊!
“我不知道,从来没有这么疼过,我的人生仿佛到了现在已经没有了任何的意义和指望,原来我以为我已经够爱她了,但是现在我才知道,原来她在我心中的位置比我想象中的更重,我已经爱惨了她,她就是我全部的意义,甚至是希望,我的所有梦想全部和她有关,每一天都因为她的存在变得阳光,当然也会因为她的离开步入永夜……”
沉寂了半天之后,谢期勘继续喝了一口酒,轻垂着墨黑的眸子说着,原本就十分低醇的声音中全部是浓浓的愁苦,也许只有在兄弟面前,这个在外人眼里看起来睥睨天下的老男人谢期勘才会释放自己发自内心的软弱,说出自己的心里话跟兄弟几个听。
“那你想好了怎么办没有?要不要兄弟几个给你将嫂子抢回来?”
顾景睿在关键的时候,绝对和教授不搭边,有点时候他没发现,自己还崇尚暴力解决问题。
“切!感情是能抢的么?”
谢期严给了顾景睿一个你就是白痴的眼神,潋滟的桃花眼中再也掩饰不住自己对这些恋爱白痴的浓浓鄙视。
“搞得自己好像恋爱过一样,虽然我的恋爱不成功,但是至少也有恋爱过啊!”
至少你还有个gay的头衔呢……
表示严重不服,顾景睿的立体轮廓上带着些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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