疾驰的列车上,全身包裹着厚厚毛毯的青年侧边靠着外窗,明亮的瞳孔似乎被窗外的一片苍茫给吸引住了一般,即使白的晃人也不增眨一下眼睛。
与江西不同,西伯利亚地区的寒冷来的格外迅猛,虽然不过是十月下旬,但周围已是被厚若棉被般的白雪深深覆盖,自上往下看,那喷吐着黑色烟气的列车就像是一条胖乎乎的雪虫一般,在洁白的丝被上缓缓前行……
战争已经开始了。
方宏其实并不担心学园都市会出现什么意外,虽然俄罗斯是世界上的顶级强国之一,但学园都市也有着完整超越国际社会二十年的技术代差,除非陷入长时间的拉锯战,否则学园都市还不如至于陷入被动之中。
“百合子,麻烦帮我叫一下夜斗君,我找他有点事需要聊聊。”
车厢里的温度还算舒服,从头顶空调口吹出来的暖风充盈着周围,坐在方宏正对面的两位少女脱去了厚重的羽绒服,露出内里还是挺讨人欢喜的淡白毛衣,她们俩个似乎背着方宏做了什么决定,自从登上列车以来,一句话都没有跟自己说过,搞得方宏到时有些扭捏起来……
“好。”
少女红色的眸子先是愣了一下,不过很快就点起了头,从座位上站起身来离开。
不久,一个穿着黑色棉服的清秀男人便跟随百合子越过走廊,从另一道车厢转了过来,方宏看着面前这个差不多得有一米七五左右的男青年,也不多说话,就只是费力的把躺在自己腰腹位置睡着的最后之作稍微往自己怀里抱了抱,然后示意夜斗请坐。
或许是感觉这车位置上有点太挤了,夜斗稍微迟疑了一会儿,想要推辞。
还是美琴察觉到了夜斗的窘迫,女性的细心到底不是方宏这样粗心大意的家伙能比拟的,她连忙招呼夜斗来自己身边坐,而让百合子去到了方宏那边,相比较起来,女孩子到底身型要小上一些,跟方宏和最后之作挨在一起也不算拥挤。
“不用拘束,既然我已经决定了相信你,那我就不会反悔。”
方宏就像是旧社会里的公主那样‘娇弱’的从车子窗前的软垫上立起了身体,一双如同深渊般的黑色瞳孔微微眯上一点,见夜斗一言不发,也就出言引出了话头。
“……”
夜斗的嘴唇嘟哝着,过了许久,祂还是吐出了已经快让方宏耳朵里听出茧子的那两个字。
“谢谢。”
确实,就站在夜斗自身的立场来讲,若是祂的话,祂是绝对不会相信一个险些把自己害死的家伙会转身突然帮助自己的。祂在前来寻找方宏的时候,早就已经做好了用自己的一条命来赔罪的打算……
“这些话就留着我活下来以后再说吧。”
方宏换了个姿势,从桌子上捡了跟香烟,在嘴里叼了一会儿却又不会抽,只得砸吧这嘴又重新给丢了回去。
“你看外面的情况,咱们来推测推测,右方之火那家伙究竟又在玩什么花样……”
透过窗,能看到不远处的雪地上,隐隐约约还有着涂画着雪地迷彩的运输汽车的身影。
……
一只脚踩在了雪地上。
几厘米的雪深并没有对人们的出行造成什么太大的影响,毕竟这么多年以来,俄国人其实也习惯了这样的环境,不过对于来自日本的上条当麻来说,不管是踩在雪地上的咯吱声还是透过靴子深入脚掌的冰冷寒意都在清楚的警告着他,再不想个办法你的脚丫子就快要废掉了。
冷?
能不冷嘛,这里可已经是俄罗斯境内了,马上接近寒带,刺猬头少年刚刚还掏出自己那块黑色手机检测了下周围温度,零下十七摄氏度,稍微呼一口气就隐约能看到自己呼吸的湿润空气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结成了细小的白色冰晶,这也难怪自己的脚指头冻的就像是被针扎了一样刺痛了。
上条稍微紧了紧衣领,免得冷风顺着衣服上的空隙给灌到里面去,这个时候,要是有一件厚实的大棉袄就更好了,刺猬头少年这样想着。
因为太过于担心茵蒂克丝的安危,上条在右方之火离开后立刻就登上了前往莫斯科的汽车,因为一时着急,他连防寒服都忘记了购买,好在学园都市制造的学生服防寒功能不赖,想来应该是凭借独特的纤维构造阻拦了身体辐射出去的热量,在这零下十几度的环境中,竟然只是略微感觉到有些凉……手脚脸除外,这三个露在外面的快成冰棍儿了。
“喂,你还可以吗?”
从上条当麻耳边传来的少女声音便是在军事政变中认识的魔法师蕾莎,这个在屁股后面装着尾巴的小女孩蹦蹦跳跳像是猴子一样挥舞着手中的灵装凑上前来,这家伙一路走来一直在嘴里嘟嘟囔囔不知道说些什么,当麻也没去管她,就只顾着埋头赶路,这时候对方好意与自己沟通,上条倒是也不会太过于排斥。
“嗯,还好,怎么了?”
上条当麻看着身旁那还穿着短裙的少女,单看那纤细的小腿和露在外面的绝对领域,刺猬头少年心里头就感觉发凉,值得感叹,不愧是女人啊,再小的女人也是一样,要风度不要温度啊。
“喂我说,俄罗斯这么大的地方,我们到底该怎样去找右方之火啊!你还真信他会乖乖去莫斯科待着啊。”
信?
右方之火那家伙能信才怪咧,上条当麻虽然脑子跟这群魔法师们比起来转得稍微慢了那么一点,但他绝对不蠢好嘛,就他跟右方之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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