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夙夜潋手上一刀刀地削割着,宛如就是割在淑妃自己的心头一般,但她就是不允许自己闭眼无视,硬是眼睁.info
边上的所有人都在目不转睛地看着夙夜潋手上的动作,生怕错过任何枝节叶末,连呼吸都不敢大口喘气。
除了红红一直在帮忙有所动作外,其他人就像是一幅静止的画面,围着床榻一动不动的观察着。
先前夙夜潋已经用针灸封住了云逸的经络大穴,就算她现在大幅度的刺激伤口创面,但渗出的血液都是很细微的,甚至已经是止血的状态了,这让太医们心下啧啧称奇。
虽说他们也知道分针止血,但是总不及夙夜潋这寥寥几针就能见到成效,穴道定位的也是很精准。
快速将一些创面处理干净,夙夜潋对伤口再次进行了消毒,然后便开始缝针。
见到夙夜潋手上的针,太医们又是心中一奇。
他们还从未见过造型如此怪异的针,竟是如细细的月牙般,是弯的!
就连那位见过药仙动手术的老太医,清楚地记得当年药仙手里拿的是如绣女手中直的绣花针。
可当他们看到夙夜潋开始对伤口穿针引线的缝合时,才知道那针为什么要做成弯的。
因为做成弯的就对了,太对了!
相对比于直针需要大力的找准角度穿刺挑针,弯针只需要轻轻一挑,便能顺利又快速的穿过皮肉,再加上那独特的针法,即使伤口缝合了,也不会很难看,整体也很平整。
简直能和绣花女的针技相媲美!
最最难得的是她不是用手直接拿针缝合,而是握着一把造型精致的镊子,捏着针进行,更是显得技术高超。
玄铭一直默默站在旁边,看着手上不停忙碌着的夙夜潋,眸中流动着奇异的光芒。
小潋儿就像是个充满奇珍异宝的琅嬛福地,怎么也探究不完她身上的秘密,越是深究越是会发现更多的宝藏一般。
忙乎了将近一个时辰,夙夜潋才将云逸身上裸露出来的部位缝合完毕。
就只剩下亵裤掩盖下的伤口了......
重重地吁出一口气,夙夜潋脱掉羊肠手套看着那几名太医,“接下来还有下腹的些许伤口,你们谁来缝合?”
这话一出让太医们顿时面面相觑,这才刚看过一遍,怎么可能就记得住方式和方法,就连那位老太医,也是心有戚戚,有些犹豫不前。
夙夜潋其实并没将视线放在那老太医身上,毕竟年纪大了,怕他手抖,耗费时间过长,麻沸散药效一过云逸就会疼醒,到那时还没缝完就歇菜了。
她是希望有几个中年的太医来尝试。
可那几个中年太医都是脑袋转过头的人,从他们连连退缩的样子来看,想必也是怕万一处理不好之后摊上事。
就在夙夜潋有些愠怒想要开骂之际,两道声音同时响起。
“要不我来吧!”
“卑职能不能试一试......”
前者是玄铭说的,他当然不可能让夙夜潋最后没办法的情况下继续工作,她将来可是要成为自己妃子的人,怎么可以看别的男人的那处,要看也只能看他的......
就是因为早先想到了这一点,所以他在观察夙夜潋缝针的时候才格外的认真。
若是自己动手,应该也能做到八九不离十吧!
而后面的那个声音是一个唇红齿白的年轻太医,站在那几个太医的边边上,若不是此刻说话的人不多,夙夜潋搞不好听不见他那弱弱地发问。
见到有人主动请缨,夙夜潋很高兴,对着那位年轻太医道:“下针的时候不用紧张,只要按照我刚才的步骤去做,就可以了。”
“可、可是卑职还是有点拿不准......”年轻太医见夙夜潋主动和他说话,脸有些红了,说话也有些坑坑巴巴的。
矮油我去!这简直就和云祁是同一个类型的,小正太小鲜肉嘛!
“公子,肖离不过入宫从医尚且一年半载,恐怕不能胜任次差事。”
“是啊,公子,若是过程中稍有差池,我们可担待不起。”
“况且殿下贵为千金之躯,怎可让这初出茅庐之人执掌术术。”
“肖离不过是掌管药房,从未接触过行医针术,怕是不妥。”
......
这时几位太医七嘴八舌的说将开来。
夙夜潋怒了,对着他们骂道:“刚刚让你们来做是百般推诿,如今别人来做你们倒开始党同伐异落井下石!无非不就是怕若做的不好殃及太医院牵连你们!连这点勇气都没有,还谈何治病救人,作为医者我真替你们感到惭愧!”
这番训斥让那几个太医不再言声,有些感到羞愧低下头来,有的则是有些忿忿不平的神色,但顾忌淑妃在场,不敢吭声。
看向那位有些手足无措的年轻太医,夙夜潋放缓和声音道:“你叫肖离是吧!待会儿王爷和你一同进行手术,无需太过紧张,心里要相信自己可以做到,便不会畏畏缩缩。我也坚信你能做到!”
看到肖离神情似乎没有那么紧绷了,夙夜潋又接着道,“现在时间紧迫,我想你应该能体会到病人正处在痛苦之中,生命是高于一切的。病人在大夫的眼中不应分三六九等,你的顾忌会影响心中的判断,犹豫地心理则会影响手上的动作。所以,你深呼吸几下,告诉我,你可以吗?”
肖离听了她的这番话,心中像是一瞬间充满了自信,按照她说的深深呼吸了几下,眼神坚定地看向夙夜潋,声音交于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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