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张富却是估计已经和其家中张延修少爷通过信,打听到了周图南的真实处境。
对此,周图南也并没有什么意外。这种事情,早晚是瞒不住的。他早就想过有着暴露的那一天了!
不过这厮消息如此不灵通,居然连王安死了这件事情都不知道……
果然是山沟土鳖,在这煤矿当中称王称霸太久,以至于坐井观天!
周图南嘴角含笑,淡淡的扫过那张富。
那张富原本有着许多宣泄,羞辱的话语还没有说出来,此刻被周图南一扫过,却顿时心下怯了,再说不出话来。
周图南的目光又扫过那一位位护卫。那些护卫们见到周图南目光扫来,却是一个个面容羞愧,低下头去,绝无人敢和他对视。
这段时间以来,周图南在坪山煤矿所作所为,人人都是看在眼中的。
人心都是肉长的,不是那种大奸大恶之人,又哪里会没有半点触动?
何况,这些护卫人等,许多都还找周图南治过病,受过周图南的恩惠的。
现在迫于张富命令,不敢不听,但是真的面对周图南的时候,却当真羞愧难当。
周图南目光淡淡的从这些护卫身上扫过,最终落在了一位道人身上。
这道人身穿青色道袍,背上背着一把长剑,留着五绺长须,卖相相当不凡。
此刻见着周图南的目光扫过来,这道人心中微微一凛,心道,太平义庄的这个周道人好强的心神法力,心湖怕是有着七丈以上了吧?
却是连周图南的真实修为都没有看不出来。
还以为周图南和他一般,不过道人修为而已!
毕竟,一个法师,而且据说是出身太玄宫的法师,怎么也不可能在义庄做管事。
哪怕这个法师是被太玄宫赶出来的!
说起来,这张富也是一个全然外行,根本不知道道人之间的境界强弱,也不知道周图南是何等修为。
就去请了一位据说很“厉害”的道人来对付周图南。
那据说很“厉害”的道人,打了一个稽首,道:“这位是周道友吧?贫道三合观李振明,今日受了张管事邀请,特来和道友讨教一下道法。还请道友不吝赐教!”
周图南微微一笑,说道:“原来是李道友,李道友心湖已经修行到了六丈三尺,可谓是不错了。
不过道友应该是修炼的兵煞,以煞气灌体而修行。论起战力来,却是要比修为强大不少。
还有道友背后那把剑,应该也是一件煞器吧?”
一番话说的那李振明浑身发凉,就仿佛被人剥光了衣服,扔到了光天化日之下。
他额头上的冷汗涔涔而下,却是根本想不到,周图南居然能够把其修为底细说的如此清楚。
这说明了什么?不是周图南修炼了特殊的探查法诀,那就是周图南的修为要比他高明不知道多少。以至于能够轻易看穿他底细。
明白这点,那李振明哪里还有和周图南动手的胆气,干笑起来,问道:“不知道爷是何修为?”
周图南也不说话,收手一指,一道火精咒已经出手,化为火焰飞鸟,在周图南身周飞绕盘旋。
见得这种场面,那李振明脸色僵住,急忙行礼:“前辈原来是法师,请饶恕晚辈无知!”
气氛一下子尴尬,那张富准备妥当,气势汹汹的要来找周图南晦气,却没有想到,真的见了周图南,都还没有等到动手,自己这边都已经全部失了锐气,心中发虚了。
便是请来的“高手”,此刻见到周图南还没有动手,自己就先怂了!
那张富冷汗涔涔而下,忽然意识到了一个问题。
那就是哪怕周图南是被太玄宫赶出来的丧家之犬,然而却也不是他这种小猫能够欺负的!
生怕再像是第一次一般,又被周图南给铺天盖地的打上一顿。
那张富硬着头皮,迎着周图南的目光强笑道:“误会,误会!全是误会。”
周图南似笑非笑的道:“误会?”
张富急忙道:“自是误会!对了,听闻道爷那边新庙建成,我还想捐点香油钱来着?五百两够不够……一千两,一千两!”
说到一千两的时候,差点都哭了出来。
周图南如今手下十多万两银子,哪里看得起区区一千两银子?
不过这般时候,他也没有心情和张富这种人计较。
还是功德毫光要紧!
而再让这张富出一千两银子就足够他肉痛的了。
周图南似笑非笑的道:“那就一千两,明日派人送到娘子庙去!”
这般说了,自顾自进了煤矿当中,找矿工治病去了。
张富声势浩大的找周图南麻烦,却闹了一个灰头土脸。自己没脸,找地方躲着去了。
而那李振明也不敢久留,更不好意思找张富收钱,溜下山去。
却在此时,就听得外间一片混乱大喊:“不好了,不好了。出水了!矿洞出水了!”
噪杂之间,就有人闯了进来,叫道:“管事,月字号的矿洞出水了,”
张富正自没脸,此刻有人撞上枪口,顿时大怒,呵斥道:“矿洞出水有什么大不了的?在这里大呼小叫什么?”
那人张口结舌,一时间不知道如何说的时候。却有着一个昂藏大汉,笔直走入,大声说道:“月字号矿洞出水,速度太快。有许多矿工被淹了……”
张富有些不以为然,但是对这昂藏大汉却显得有些客气,不敢太过颐指气使,只是没好气的道:“淹死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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