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别瞎猜,还没到那一步。”夏娜故意说得很暧昧,引人遐想。
“还没到,那就是快到了吧。你真有魅力,连郑少都拜倒在你石榴裙下了呢……太羡慕了。”
“以后结婚一定要请我们哦。”
梁爽把剩下一半的面包扔进垃圾桶。
“可以开始了。准备好了吗?”导演走了过来,很客气地问夏娜。
“可以了。”她点头。
两个小时的拍摄结束了,夏娜走了过来。
梁爽不想理她,拿出手机。
“这两天事情,我郑重向你道歉。”夏娜诚恳地说。
梁爽只当今年的蚊子来得早了一些。
“你说你和阿南分手,我还不信,问了他才知道是真的。哎,真是太遗憾了,我还以为你们至少可以再交往一两个月的。”
梁爽抬了抬眼皮,一两个月,她可真看好他们。
“不过年轻人分分合合很正常,不合适就利落地结束,无谓拖着浪费时间,你说是吗?你放心吧,以后阿南由我照顾。”
听到这话,梁爽才忍不住抬头,嘴角勾着讥诮的弧度。“那你可得‘好好’照顾他。结婚就不用给我派请柬了,他下次结婚我也许有空。”
夏娜的脸沉了下来,咬牙。
牙尖嘴利,真刻薄!
“小心——”突然有人大喊了一声。
只听见钢筋松动的声音,两人抬头,灯架掉了下来。
在那一瞬间,梁爽看到郑舒南冲了进来,紧接着,她就被扑倒了。后脑勺撞上地板,眼前一黑,失去了知觉。
……
医院,林蓓在门口焦急地等待着,脸色苍白。
那么多灯架钢筋砸下来,太可怕了。还好最后关头,郑少把她抱开了,牢牢护着,应该没事的。
“一定没事,上帝保佑。”林蓓在胸前画十字。
一个英俊的男人大步走了过来。“是林小姐吗?我是郑少的助理。”
“你好。郑少怎么样了?”
他浑身是血,更严重。
“情况不大好,一根钢筋插进了他的手臂,医生还在止血。”
“天啊。”林蓓担心他的手臂会废掉,但她不敢直接问。
“梁小姐怎么样了?”
“不知道,还在昏迷,但她身上都是擦伤,只要没撞伤头部,应该没事。”
“那就好。另外,郑少让我交代您,如果梁小姐问起是谁救了她,你就说是你,说他救的是夏小姐,最好别让梁小姐知道他受伤了。”
“为什么?”林蓓很不解。
“原因我就不清楚了,总之郑少是这么交代的。”
“……哦,好。”林蓓糊里糊涂地答应了。
梁爽和夏娜同时出事,郑舒南只能救一个,他救的是梁爽,说明她对他更重要,可为什么要瞒着?
……
下午梁爽就醒了,医生检查后说她脑部有轻微脑震荡,身上也只是擦伤,休养两三天就好了。
林蓓松了口气。
“我怎么会在医院?”
“你忘了吗?”
“我记得我听到一些很大的响动,还有人在尖叫,说流血了,出人命什么的,一个乱七八糟的梦。”她不敢甩脑袋,一动就很疼。
“那不是做梦,是真的,灯管和钢筋架砸下来了。”
梁爽暗叫倒霉,难怪早上起来眼皮跳得那么厉害。人走霉运的时候,喝口水都要塞牙缝。
“我记得有人把我扑开了,是谁?”
“是……”林蓓咬唇,“是我。”
梁爽一阵失落,尔后自嘲,她希望是谁?难道是郑舒南不成?
“他救了夏娜?”
“嗯,是……”林蓓支支吾吾。“哎,你别想那么多了,虽说是轻微脑震荡,但也可大可小的,要多休息。”
“谢谢你救了我。”
她拉住她的手,感激地说。“不愧是我的好姐妹。”
林蓓干笑两声,心虚得很。
“你好好休息。”
梁爽躺下了,闭上眼,鼻子有点酸溜溜的,还是忍不住想郑舒南。
他一脸紧张地冲了进来,有那么一秒,她还真以为他会救她,结果证明是她自作多情了。
上次她和夏娜同时掉进水里,他也是先救夏娜,之后还骗她说是想先救她,她竟愚蠢地相信了。
所以说,宁愿信猪会上树,也千万不能相信男人那张嘴。
真相是靠眼睛看的,而不是耳朵听的。
她宁死也不会再相信他。
……
病房。
医生正在帮郑舒南取插在他手臂里的钢筋。
白衬衫的袖子已经被血浸透了,那一块血肉模糊,看得小护士们个个想掉眼泪。
“可能会很疼,需要打麻醉吗?”医生担心地问。
郑舒南摇头。“直接来吧。”
“那您忍着。”
医生屏息,用力。
“闷哼。”郑舒南发出一声痛苦的低喘,冷汗之下,死死咬着嘴唇,脸色如失血般惨白苍白。
小护士们都吓得转过身去。
医生取出血淋淋的,还带着肉的钢筋,松了口气,“还站着干什么,拿消炎药。”
“哦哦。”小护士们这才手忙脚乱地找消炎药,药水和绷带。
医生进行了消毒。
郑舒南痛得眼前发白,随时可能晕过去。
“郑少,您要是疼就喊出来吧。”小护士心疼地说。
“是啊。”
郑舒南闭眼,浑身冷颤不止。痛的撕心裂肺,唯一的安慰是——只要梁爽没事就好。
出事的那一瞬间,他将她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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