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觉醒来,一张俊美的脸映入梁爽眼中。
脸贴着脸,很近,近得连他的睫毛有多少根都数得清楚,呼吸交织,淡淡的,清冽的男性气息。
她的心赫然一跳。
郑舒南。
他们怎么会躺在一张床上?
梁爽顿时有点惊慌,脑子像是被蚂蚁啃了一口。
伸手在被子里轻轻摸了摸,两人都是裸着的,男人的肌肤天生比女人火热,灼烫了她的手指。
她以为昨晚仅仅是春梦一场,没想到却是真真实实发生的。
他们上床了。
一时间,各种滋味儿袭上心头。就有一种被宿命压倒的感觉。耳旁有一道声音在说:果然还是逃不过这一劫。
果然……
她之前就预感会到这一步吧?所以她像蛛网上的小虫一般,拼命挣扎,结果还是被他吃抹干净了。
一些细节逐渐清晰,他温柔的爱抚,他狂野的冲撞,两人身体紧密结合,他撞入她最深处的感觉,她在他身下呻吟索欢。
他的技术真的很好,狂野与温柔并存,叫她疯狂,领略到了生理最强烈的快感。
身为女人的性福。
红晕一点点从肌肤底层透出,像染上了一层薄薄的胭脂。
就好像躺在云端中的人,浑身都是绵软的,没有一丝丝力气。
两个暴雨夜后迎来了阳光灿烂的一天,光芒洒落在他脸上,透出一种纯净的性感。
他真是造物主的宠儿,五官精致,浓眉,长睫毛,鼻梁高挺,薄薄的嘴唇如花瓣,嘴角微微上扬。
三十岁的男人,这样近距离看,居然一点毛孔都没有,叫人嫉妒。
睡着时安安静静的,像个婴儿。
她嘴角忍不住上扬。
这样看他似乎没那么讨厌了。
时光仿佛凝滞了,岁月静好一般的感觉。
像是心脏吃了一颗,软软的,甜甜的,旋转跳跃融化着。
不知过去多久。
他的睫毛轻轻颤动了,像小刷子。
他要醒了。
梁爽忙起身。
郑舒南一睁眼,她正在穿衣服,被单落在腰部,露出一大片雪白的美背,上面布满了一些猩红的爱痕。
是他们昨晚欢愉的证据。
他们,上床了。
他终究还是没能忍住。
噬骨的欢愉过后,郑舒南感到一丝懊丧。他从不后悔和一个女人上床,只是现在……他明明不想伤害她,却在未理清自己的心虚,未能给她承诺之前碰了她。
他该死。
修长的手臂撑起身子,他坐了起来。“昨晚……”
“昨晚是个错误。”梁爽猛一抖,忙抢在他之前说。“我们……我们喝多了。”
她只能自欺欺人,否则她会羞耻得不知该如何面对他。
明明嘴上喊着讨厌他,恨不得要他去死,却上了他的床,他一定会觉得她很虚伪,很贱。
郑舒南一怔,百感交集。此刻若是道歉,那才是最残忍的。而且,道歉改变不了什么。
“嗯。”他轻点头。“那么,我们还是朋友?”
朋友?她一颤。
她背对着他,所以他看不到她眼中一闪而逝的失落。
她的心像被卷入了失落的漩涡,一直往下沉,不可自拔。
自嘲,难堪,各种情绪像毒虫啃着她的心脏。
他昨晚那句她是特别的,打动了她,让她天真地以为,自己真有什么不同,可结果证明她是个傻子。
什么特别不特别,对男人来说,得到手的都一样,不过是又多了一件漂亮的摆设罢了。
她自嘲一笑,转身,那弧度充满了讥诮的味道,眼神冷漠。
“昨晚是个错误,但,我们从来就不是朋友。”
说完这话她就走,刚走一步,双腿间的酸痛让她皱眉。腿软得差点站不稳。
“我送你。”郑舒南抓过衬衫。
“不用了。”她稳神,挺直背脊离开了。
“嘭——”摔门声。
郑舒南倒回床上,懊恼地爬了把头发。
……
别墅在郊区,梁爽不肯让司机送她,穿着高跟鞋硬撑着走了半个小时的路才拦到一辆车,衬衫都湿透了,一肚子火。
回到公司,也没什么好脸色,同事见到她黑着脸都望而却步,不敢和她打招呼。
“姑奶奶,终于来了。”林蓓火急火燎跑进来,“前天下午你去巡厂之后就不见了,一直打你电话也打不通,听说那段路有山体滑坡,我担心死了,你再不出现我就要报警了。”
她目光空洞,失神喃喃。“要真有山体滑坡埋了我就好了。”
就不会发生昨晚的事情,还要被他用“朋友”两个字羞辱。
朋友,呵,她不会和自己的朋友上床。
“你说什么?”
她声音太小,林蓓听不清。
梁爽揉着太阳穴,“我头疼,你先出去。”
“不舒服么?我那有止痛药。”
“我不想吃。”
再想下去头都要爆炸,梁爽甩甩脑袋,拿过一份文件,她必须让自己忙起来。
“你的脖子。”
林蓓扯开她的衣领,上面布满了吻痕。
“吻痕,我靠,你昨晚和男人上床了。”
“干嘛啊!”梁爽急忙推开她的手,把衬衫领全扣上,但还是隐约能看见。“你这人怎么……”
林蓓丝毫不理会她生气,兴奋得两眼发光,“哪个男人?孟总?小鲜肉?该不会是郑总吧?”
“没有。”她烦躁地冷冷道。
“明明就是吻痕,蚊子咬的不是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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