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澈刚走到房间门口,听到这个问题,脚步猛地一顿,眼里掠过一抹慌张。
“什么橡胶管?不是我的。”
这是他第一次对程安妮说谎,所以很明显。
安妮也就是好奇,随口一问,没想到他会这么慌,眼底隐藏着心虚。
一根橡胶管,究竟能藏着什么秘密?
“我很累了,晚安。”
程澈快步走进房间,关上房门,反锁。靠在门上,露出了痛苦的表情。发白的嘴唇,紧紧咬着。
许久,体内那种被虫子啃咬的感觉又上来了,他痛苦地蜷缩着身子,恨这样的自己。
从包里最底层翻出一根针筒,可看到床头柜上的橡胶管,想到她问的话。程澈又痛苦地放下了针筒,俊秀的脸已经狰狞了。
倒在床上,紧紧抱住自己簌簌发抖的身体,冷汗湿濡了全身。
……
第二天。
酒店。
午餐时陈阳小声问起工作的事。
“看了怎么样?”
“他们公司都是年轻人,氛围很好,关键简煜的理念和我一样,做设计不是为了牟利,而是为了自己的理想。”
陈阳也很振奋,“你一谈到设计,眼睛就在发亮。虽然这儿的工作你也很认真,但没这份激情。也难怪的,管家毕竟是伺候人的活,每天周而复始就是围着客户转,很无聊的。但设计不同,虽然我不懂那个行业,但一定每天都有新鲜感,累也值得了。而且设计师啊,听起来就很厉害,羡慕你们这些有才华的人。”
“我要是你,早就跳槽了,不知道你在顾忌什么。”
程安妮也问过自己,可能是因为陆禹森吧,她怕他吃醋。
其实没必要,只要她身边有男性,他都会吃醋,谁都一样。
但还是想着等他回来,先和他商量一下,这是对他最起码的尊重吧。
至于为什么要这么在乎他的想法,她就不懂了。
程安妮忽然想起昨晚橡胶管的事,想来想去还是觉得程澈的反应有些奇怪。
陈阳她爸是医生,她就问道。“医院那些橡胶管有什么用?”
“就是注射时绑手臂,方便找血管,怎么了?你要吗?我让我爸给你带几根。”
“不用。”
程澈不是学医的,普通人生病肯定不会给自己打针。
“还有其他用处吗?”
陈阳咽下饭,想了想。“还有就是吸毒。”
“啪——”
程安妮筷子都吓掉了,脸色倏然一慌。
“很多吸毒者都是静脉注射毒品,就要自己准备针筒和橡胶管。”
安妮让自己冷静,程澈那么好的一个男孩儿,肯定不会吸毒,她别自己吓自己。
陈阳不知道她怎么回事,但看她一脸紧张,宽慰道:“我就是说说而已,你别太敏感,有橡胶管不一定代表吸毒,还有很多其他用处,比如我妈就经常拿这个绑东西,因为扎实嘛。”
程安妮点点头。“嗯。”
肯定是她家早就有,只是她一直没扫出来而已,程澈不可能吸毒,一定是她多心了。
可他慌乱的眼神,又怎么解释?
“铃铃铃——”
想得太入神,连手机突然震动都让她一惊。
屏幕上闪烁着一串熟悉的数字。
她没存名字,但知道是谁。
刚要接。
欣欣匆匆忙忙跑进来,“快快快,外交大使的车队已经到门口了。”
“我晕,不是说一点吗?怎么提前了?我饭还没吃完呢。”陈阳急忙往嘴里塞了几口饭。
“别吃了。”程安妮把她拉起来,“快点。”
她走得很急,掐了电话。
……
z市,酒店总统套房。
陆禹森面朝着落地窗外,脸上染了一层金色。手里夹着一根烟,沉默地等待着。
脸色在等待声中越来越沉。
然而——
“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暂时无法接通。”
居然挂他电话?
那个女人简直越来越过分,无法无天了她?
如果人就在他面前,陆禹森肯定会抓着她狠狠打一顿屁股。
嗜血因子在他血液里沸腾着。
周扬进来,恭敬地说道。“总裁,该出发了。”
陆禹森眉眼一冷,戳了烟头,大步往外走。
加长型房车内。
陆禹森冷着俊脸,五官如雕塑般立体,透出一种冷冽的味道。刀锋般的双唇,紧紧抿着坚毅的弧度。
周扬知道这杀气从何而来,一定又是程小姐惹总裁不高兴了。
这几天,总裁很少说话,时不时就看一眼手机,这是以前从来没有发生过的事情,他一定是在等程小姐的电话。
可是手机从来没有响过。
他的戾气也在这一天天的失望中不断累积着。
他迎着巨大的压力,继续汇报工作。
“尤娜,西班牙人,x国黑手党教父m的情妇,后来和教父的儿子在一起了,两人合伙谋杀了的儿子也意外惨死,道上都传是尤娜干的。因此她的外号叫黑寡妇,是个极度心狠手辣的女人,现在整个黑手党都由她接管,这几年发展势头比以前更加迅猛。”
周扬提醒,“和这样的女人做生意,必须留个心眼。”
陆禹森道。“我知道。”
他能坐上今天这个位置,除了比别人狠,也比别人谨慎,他早已习惯与豺狼野兽为伍。
……
d.m.k分公司。
门口。
几辆防弹车整齐驶来,气势恢宏。
车队停稳后,十几名保镖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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