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禹森开了一整天的会，夜已深。
坐在后座，低垂着脸，捏着眉心，车窗上倒映出他冷峻的轮廓，如暗夜中的帝王，尊贵倨傲。
“总裁，现在回酒店吗？”
周扬负责开车，问道。
陆禹森眼前掠过一张倔强又娇柔的脸，心中一动。
明明白天才见过，可是现在又很思念了，像中了毒，上了瘾。
“去上次的小区。”
“好的。”周扬聪明，很懂他的意思。
他对海城不熟，但上次特意记了路。
果然没白记。
总裁特助，当然也不是一般人能当的。
……
到了后，陆禹森开了车窗，一边抽烟一边望着那栋楼。
不知道她哪家的灯光是她的。
查，当然只是一通电话的事。
可那样没意思，他享受的是过程，而不是结果。
烟抽了半根，扔了，拿出手机，拨了她的号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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