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安妮大声求救,可没有人敢帮她,一个个都眼睁睁看着。梁爽坐在地上,痛得站都站不起来。
眼见安妮就要被拖走,郑舒南带着几个保镖走了过来。“把他扔出去。”
唐泽和保镖打了起来,但对方人多势众,他很快就被制服了。这次他就跟发了狂的野兽一样不停咆哮着,大声辱骂着,结果并没有起到什么作用,最后还是被拖走了。
“你没事吧?”郑舒南问道。
程安妮惊魂未定地摇摇头,吓得一身冷汗,颤抖个不停。被唐泽抓走,后果估计比被人贩子抓走还惨。
他慢悠悠地走过去,双手插在裤袋里,幸灾乐祸地望着地上疼得龇牙咧嘴的梁爽。“还好吗?”
“废话,痛死了,我屁股都裂开了。”
“叫你别多管闲事,你非不听,活该。”懒洋洋地伸出一只手。
“不要你管!”梁爽一把拍开他的手,很困难地爬了起来,姿势非常不雅。
安妮回魂后忙扶她。“你没事吧?”
“屁股摔烂了,回去帮我揉揉。”
“嗯。”
“今天谢谢你了。”安妮对郑舒南投以感激的笑容。
“举手之劳而已,车在外面等你们,另外我今晚会安排几个保镖在你们公寓楼下守着,唐泽不敢怎么样。”
“嗯,谢谢。”
程安妮回头看了眼刚才那扇门,扶着梁爽离开了。
等他们走了,郑舒南才曲着手指叩了叩门。
陆禹森从里面走了出来。
郑舒南吊儿郎当地说。“你又欠我一次。”
“回来居然都不通知一声,太不够兄弟了啊。有异性没人性是吗?”
“你那张嘴不严。”
“谁说的,我嘴巴可严了,你的秘密在我这绝对安全。”郑舒南坏笑着抬了抬眉梢。“看来刚才某人爽到了。居然在会议室……啧啧,一看就不是正经人。”
陆禹森本来还板着张脸,一听到他这么说,嘴角忍不住一扬。
“半个小时做了几次?快枪手啊你。”
“滚犊子,你以为我是你么?”
要不是现在心情好,陆禹森早就一脚踹他屁股了。
“你有我行?我最多的时候一晚八次。”郑舒南得意洋洋地竖起两根手指,郑重其事地说。“一次两个小时。”
“吹牛就你最厉害。”
“什么吹牛,认真的。明明是我举办的晚宴,结果我没爽到,让你给爽了,真不公平。”他嬉皮笑脸地去揽他的肩膀,“说说嘛,跟她做和跟其他女人感觉有什么不同?”
“干你屁事。”
“我好奇,说嘛说嘛……”
“滚!”
……
小公寓内。
梁爽趴在沙发上,程安妮给她屁股擦药。
两个女人这样倒没什么,换做两个男人肯定奇怪。
屁股都红了一大块,程安妮刚把药涂上去,梁爽就痛得嗷嗷叫。
“轻、轻点……你要痛死我啊……”
“有这么疼吗?”
“拜托,我当时候穿了高跟鞋好不好?就那么一屁股坐在地上,腰都要断了。唐泽就是个王八蛋,暴力狂,居然连女人都打,臭不要脸。改天我找几个人教训他一顿。”
“对不起啊,都是我害你受伤。”
“咱们是好闺蜜,说这话太见外了。话说,你刚才是不是和陆总做了?”
程安妮双颊飘上两朵红晕,抿唇,不说话。
“嘿嘿,一看你那样子我就知道,嘴巴肿成那样,看来状况很激烈啊!我就说,跨年这么重要的节日陆总肯定会回来给你惊喜,你们和好了?”
“没有,还没说那些。”
“也是哦,光顾着做了,哪有空啊。那你什么时候找他问清楚?”
“过两天吧。我今晚也不知道怎么了,居然就这么跟他……太疯狂了,都不像我了。”
“年轻的时候不疯,什么时候疯?跟自己爱的人在一起,什么都是水到渠成的事情,爱情本来就是疯狂的,这样不好吗?”
程安妮想了想,点点头。“也许吧。”
失控的感觉,真的很刺激。
……
唐泽被保镖扔出去后没有再追去公寓找程安妮的麻烦,不是他不敢,郑舒南会找人,他也会找,他只是怕自己过去后会控制不住杀了程安妮。
他一个人来到酒吧,猛地灌了四瓶威士忌。酒吧嘈杂的音乐刺得他头痛欲裂,可越疼喝得越急,就差没把自己活活灌死。中途有几个女人来跟他搭讪,都被他吓跑了。
他踉踉跄跄地走出酒吧,扶着墙蜷曲着身子狂吐。胃里翻江倒海,如同要把五脏六腑都吐出来了,好难受,头痛得要爆炸。
呕吐物发出刺鼻的味道。
一个穿着很性感的长腿女郎很嫌弃地捏着鼻子从他面前走过,无意间多看了一眼。“咦,唐少?”
“你没事吧?你怎么喝这么多酒?”
唐泽一张脸都狰狞扭曲了,眼珠子跟充血一样红,布满了血丝。身体也在痉挛,痛苦得说不出话。
“你一个人来喝酒?”
“你还记得我吗?我是橙橙啊,去年在美国你的生日晚会上那个兔女郎。你记不记得?”
“滚。”唐泽发出的虚弱的声音,推开她,一步三晃地往前走,好几次差点摔跤。
橙橙忙扶住他。“你小心点,你这是要去哪?”
“不要你管!”
唐泽用力一推她,结果自己没站稳,一屁股跌坐在地上,半天都爬不起来。
“天啊,你到底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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