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如你不怕被防空打下来的话。”虽然飞机上一起待的时间不长，但是凌婧已经看出来眼前这个满嘴跑火车的男人究竟有多不靠谱。
等待他们的是一架专机。
“你也要和我一起去？”秦汉眨了眨眼睛，看着身旁整装待发的凌婧。
“我会担任这架飞机的驾驶员，并且协助你完成任务。”凌婧道，“这是上头给的最大限度的退让。但请你放心，我不会耽搁你行动的。”
秦汉耸了耸肩，意思你都不怕死，我还有什么好说的。
飞机很大，很空，秦汉随意地靠在一个座位上，昏昏欲睡。
“快点起来，准备紧急降落。”
就在他边做梦边流口水的时候，凌婧的声音陡然间响起，当秦汉睁眼的时候，这个女人已经将一只伞包扔了过来。
“你这是做什么？”
“堂堂第一刺刀的首领，连这个都想不通吗？”
凌婧讥讽道：“你该不会以为，我们到了目的地，能够顺利降落吧？如果这是一个陷阱，那么在落地时爆炸的可能性至少有九成以上。”
“不不不，”秦汉摇了摇头，“其实我觉得，如果要袭击的话，在半空中爆炸才是最明智的选择。”
“你是什么意思？”凌婧皱起了眉头，“这架飞机经过了严密排查，不可能有炸弹或是中途出什么故障的。”
“你的意思是你们已经检查过了？”
秦汉脸上露出了一丝不可思议的表情：“那么你后面站着的那家伙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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