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寞一杯咖啡喝了有半个小时,最后一口咽下去,看见以柔一脸送客的表情,只好站起来告辞。
可听见以柔说“曲队慢走。”他这心立即就难受起来,明明是自己的老婆,弄得像外人似的。
他停下脚步扭过头,跟在他后面送的以柔一下子撞进他的胸口。一股熟悉又好闻的气味钻进鼻子里,以柔有一霎那的震动。
“商以柔,我们是夫妻!虽然没有在中国正式领结婚证,但是按照自古以来的传统来说,我们办过婚宴就是夫妻了!如果我想要留下来,你没有理由和立场拒绝!”曲寞拉着脸说着,随即伸手攥住了她的胳膊。
“曲队,这才是我熟悉的你!”以柔觉得这才是自己印象中的曲寞,骄横跋扈,不会听任何人的辩解和立场,只会以自我感受为中心。
看见她的眼神,曲寞叹口气松开手,“你总是有办法让我失控,可我对你却一点办法都没有。钥匙给你,我走了。”说完掏出钥匙放在门口的鞋柜上,然后开门走了。
这么快就认输,似乎不是曲寞的个性。以柔在心里嘀咕了一句,回身去整理放在茶几上的咖啡杯和点心。
无意中走过窗口,她看见曲寞并没有离开,而是站在车边抽烟。
他穿着一身西服,里面是同色系的马甲。食指和中指中间夹着香烟,放进嘴里吸了一口,然后把烟雾吐出来。
“他不是不吸烟吗?”以柔又嘀咕了一句,突然怔住。自己对曲寞的喜好似乎非常清楚,虽然具体说不出来,但是有些东西自然而然就知道。
正像曲妈妈说得那样,深入骨血的感情不是说没就没的。她或许真的深爱着曲寞,只是脑子里有个橡皮擦,把那段记忆擦掉了。
虽然记忆消失,但那些曾经的存在必然会留下痕迹。就像刚刚,她跟曲寞面对面坐着,两个人没说几句话,就那么喝着咖啡。半个多小时,她愣是没觉得有多么枯燥和尴尬。
她的身体,她的灵魂,对于曲寞并没有半点排斥,相反,还越来越有种契合的感觉。
以柔站在楼上往下看,手机突然响了,她赶忙去拿手机。她刚离开,曲寞就抬起头,看看空落落的窗口满脸失落。他本来就不抽烟,刚刚心里郁闷抽了两口,觉得胸口更闷了。他把半截香烟仍在地上踩灭,然后掏出一直在震动的手机,看见号码之后按下接听键。
他一边接电话一边上了车,开着车离开。以柔一边接电话一边走到窗口,看见下面空落落心里竟然有一丝丝的失落。
“喂,以柔,你还在听吗?”康芷琦在电话那边喊着。
以柔在国外就接到了她的电话,对于以柔丢失了三年的记忆,作为医生的康芷琦觉得太不可思议。她跟以柔说了很多这三年来,自己知道的事情。包括杨深对以柔的暗恋无果,继而伤心相亲,她在婚礼前夕对以柔的警告,以及后来她们是如何成为好朋友的。另外,康芷琦还说了不少以柔和曲寞之间的事情,尤其是康芷琦住在她们家时看见的事情和切身感受。
康芷琦告诉以柔,她和曲寞真得非常相爱,而且公婆都是明事理又慈祥的老人。他们对以柔就像亲生女儿,一家人和和睦睦让人羡慕。
自从以柔失忆后,康芷琦跟她的联系最密切。虽然以柔不记得她的样子,但是觉得特别的亲热,两个人很快就无话不谈了。
“你就打算这样下去?这对曲教授太不公平了。”康芷琦在为曲寞叫屈,“要我说你们干脆就住在一起,男女之间的感情很微妙,多睡睡就有了。况且你们不是没有感情基础,这一上床,恐怕什么都会想起来。”
“胡说。”以柔听见她露骨的话不仅有些脸红。这个康芷琦自己是大夫,根本就不拿人体器官当作一回事。她曾经跟以柔说过,见过那么多裸男的身体,可压根就没什么想法,跟看见屠宰场的生猪没什么差别。只有遇见陆离,她才知道什么叫害羞,这可能就是缘分。
“好了,都是结过婚的人,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再说,你跟曲教授是夫妻,睡在一场床上很正常。你们现在的状态才叫异常,要是不及时解决,会出大问题。”康芷琦说话一向直白,“男人都是受下半身支配的动物,他们的荷尔蒙一旦达到高峰,要是不发泄出来就会精虫上脑!你跟曲教授要是长期这样分居,就不怕他被其他女人拐跑?就算是曲教授意志坚定,只是寻求一下ròu_tǐ上的发泄,但是你这个精神、ròu_tǐ双重都有洁癖的人,还能要他吗?”
以柔从来没考虑过这个问题,不是她考虑不周,而是下意识中,她觉得曲寞不会这样做。在她的心底,曲寞是个特别自律到禁欲的人。
“不会,他的洁癖比我还厉害。别说是让女人碰,就是其他女人摸过的东西,他都不会直接用手去接。”她脱口而出。
“额,你想起什么了?”康芷琦马上反应过来,按照以柔的说法,她的记忆只停留在曲寞进刑警队两天。这两天,她们根本就不可能有太多的交集,怎么会了解的这样透彻?
“没有,这一阵总是这样。”以柔懊恼的回着,“总有一些事自己蹦出来,可我却想不起来。”
康芷琦听了非常高兴,“看样子曲教授的苦日子长不了,你早晚都要想起来。我就说嘛,要是我有个那样深爱的人,死都不会忘记!”
“你说会不会是我的脑子里长了什么东西压迫了神经,只是位置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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