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寞和以柔回到了多伦多,经过几天的休整,他们的生活走到了正轨。曲寞依旧在学校里上课,以柔每天在实验室里忙。威尔斯教授主持研究的课题进入了最繁忙的阶段,只有提供了有效准确的数据,才能开展下面的实验。
以柔每天忙碌,曲寞就负担起了家里的所有家务,还负责接送以柔。
以柔经常说,学校里家这么近,不用他每天接送。可曲寞却死活不同意,说自己反正有大把的空余时间,接送她上下班也是一种幸福。
他们是全校师生眼中的模范夫妻,谁都知道有个中国教授,他非常宠爱自己的中国妻子。只要其中一个人出现,另一个肯定会在不远的地方,或是不久后就会跟着出现。
刚开始以柔有些不习惯成为众人的焦点,可没几天就适应了。众人也都习惯了他们两个人随时随地虐单身狗。
一个星期之后,他们两个人刚刚步行回到公寓楼下,就看见有个女人站在门口。看起来有些眼熟,等到了跟前再一瞧,以柔一眼就认出来,正是雪利。
她怎么会在这里?她在做什么?
以柔正在疑惑,雪利抬头看见他们两个人走过来,立即快步迎了上来。
“你们好,我是雪利。咱们在飞机上见过面,只是当时没有说话。”雪利一脸焦急还有些憔悴,似乎是正在被什么事情困扰着,“曲教授,我这次来是有事相求,你一定要帮帮我!”
“不好意思,我们应该不认识。而且,我不想帮你,更不会‘一定’帮你!”曲寞冷冷的说着。
以柔觉得这话说得太冷酷,忙悄悄扯了扯曲寞的衣袖。对待美女,总该要客气一些。
曲寞的脸拉得老长,别说是笑容,就连个好脸色都没有。以柔就奇怪了,他对着自己的时候嬉皮笑脸,可这功夫就跟变了个人一般。身在国外,同样是中国人,还是互相照应点的好。
“曲教授,你能给我一点时间说说发生了什么事情吗?”雪利央求着,美丽的眼睛里转着泪水。
曲寞只对两个女人的眼泪没有丝毫的抵抗能力,一个是以柔,另一个是曲妈妈。至于雪利,她的眼泪只能让曲寞心烦。
看见曲寞皱眉,以柔知道他的耐心已经用完。可雪利找到这里,应该是遇见了什么难事,同样身为中国人,能帮还是要帮一把的好。
雪利似乎看出以柔在心软,把目标放到她身上。
“曲太太,我在这里人生地不熟,真的不知道该找谁帮忙。看在我们同是中国人的份上,你就帮帮我吧。”雪利的眼泪掉了下来,哭得梨花带雨,同为女人的以柔见了都不免有些心疼了。
雪利抓住以柔的手不松开,站在大街上哭哭啼啼,这像什么样子!以柔见状只好把她让进里面,雪利看见曲寞没说话,已经知道接下来应该怎么做了。
她常在娱乐圈里打拼,对于看人还是有几分本事的。她看出曲寞的弱点就是以柔,只要以柔点头这事就好办多了。
“曲太太,这次我到多伦多来游学,只带了助理小文一个人。我的英语不好,没有小文在,跟当地人交流都非常的吃力。好在现在手机里软件很多,日常生活勉强能应付。哎呦,现在这些都不是重点。我想说得是小文失踪了,不,应该是死了!”雪利说话没有太多的逻辑,她应该非常着急。
“曲太太,我现在的意识有点混乱。”雪利揉了揉太阳穴说着,“简单点说,警方说小文只是失踪,可我觉得她死了!我在这里谁都不认识,去了警察局两趟,可没有人听我的意见。我突然想起在飞机上遇见你们,我知道曲教授是神探。不仅在国内破过很多奇案、大案,而且在这里也帮助警察抓住了剥皮案的真凶。我想要请曲教授帮忙,找到小文的尸体,找到杀害小文的真凶!”
“一会儿失踪,一会儿被杀,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慢慢说,别着急。”来者都是客,以柔倒了一杯水给雪利。
雪利说了句谢谢,接过水杯喝了一口,然后又说:“我跟小文住进了郊区的别墅,我打算先休息一周然后再办理入学手续。可就在三天前,我正在卧室里看书,突然听见楼下有小文的惊呼声。
我赶忙跑下楼,看见小文就趴在大厅的地上,胸口插着一把匕首。地上有一大滩血,她的手指着窗外。我发现后窗户开着,当时吓得有些傻了,愣了一会儿才想起要报警。楼下没有电话,我跑到卧室去取手机,拨了报警电话说这里有人被杀了。
报案中心的女警察安慰我不要紧张,把门窗关好,然后待在屋子里等他们。我照着她说得话去做,赶紧把卧室的门从里面锁住,又把窗户都关好锁住,还拿了哑铃在手里防身。
等了大约半个多小时,外面才想起警车的响声。我站在楼上往下瞧,看见有三四辆前后开了过来,警车停在门口,从上面下来一大群警察。不一会儿,我听见一楼有人进来的声音。还有人上了二楼,说自己是警察,让我不要慌张。
我这才敢把门打开,出去看见有警察上楼来。我又把方才看见的情形重复说了一遍,然后跟着警察下了楼。可奇怪的是,楼下的大厅里并没有小文的尸体,只有几滴血液。
警察提取了血液样本,又查看后窗户,什么发现都没有。他们给出的结论是有人在这里受伤,而且还是轻伤,这点出血量并不能致一个成年人死亡!他们让我联系小文,说眼下这种情况,连失踪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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