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如果让这些普通人来献祭，凭借主神在这里的地位，这些人也不会不愿意，但是这样一来，效率就太低了。
如果用钱来做比喻，每一个普通人身上有一块钱，一次献祭需要一分钟，那要收集十块钱，就需要一百分钟。
但是如果有人将这些人的一块钱先收集起来，凑够一百块钱交给主神，那主神就只需要耗费一分钟而已。
而作为中间媒介，蕊儿在这个过程中什么也没得到，反而还要承受不小的痛苦。只是她既然选择了当神的奴仆，现在后悔也是没有半点作用的。
“第三个问题，那些主神，都是何种层次的高手？”叶浩川继续问道。
这个问题一出，蕊儿突然惊异的打量起叶浩川来，似乎以为自己听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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