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推了。
首页封推,这是起点对作者成绩的一种官方认可,得以在这里展示作品,这说明……妈蛋,说这话的时候,脑子里总蹦出布尔迪厄《关于演讲的演讲》,瞬间说不下去了。
总之,我很开心。
一路走来,虽然颇多坎坷,可足以令我自豪而感动的是:读者们一直在我身边。
在收藏不过百的时候,就有九位读者进了书友群,讨论剧情,吹水打屁,在单调的生活里给了我相当大的一部分动力,支持着我记录、展现下一章的故事。
一直到现在,书友群已经超过五百人,还有更多没有加群的书友,用各种方式支持着这部作品,这个世界,这些角色们的人生。
与你们并肩作战,是我的荣幸。
我不敢说自己能写得多快,更新多少,但我会力保每一章都用心竭力,写出最好的水平。
我没有日更万字的自信,但我有七小时打磨三千字的执着。
另外,要特别感谢本书的责编,青芒。
如前文所说,当年是他把这本扑街书从垃圾堆里捡回来,然后签约的。
我就不说什么他给安排推荐所以我很感激之类的话了。
我只说一件事。
在十个月的时间里,青芒连续不断地用激将、鼓励、威胁、利诱、恳求等等方式,花样地对无剑进行惨无人道的……催更。
没错,更新不稳定的无剑能走到今天,很大一部分原因要归功于责编锲而不舍的催更。
在这里,我把青芒在qq上说过的话截取一部分出来:
“别断更啊喂”
“你不能把六千字的分成两天更新么尽力别断更”
“有这时间还不如去码几个字”
“你断更的时候我真想骂娘”
“我还没开始推呢,你太小看自己了”
“好好写啊,《xxxx》跟你一块写的,现在已经月稿费过万了”
“收入还是不少的,你可以专心写了,别给我玩断更了”
“我替你算算你两个月更新了27万字,一个月平均下来也就是13.5万,一天也就是4000字,你完全可以更新稳定点”
“扑街之剑!”
“你至少可以尝试连续更新一周吧!”
“要不你直接给我太监掉吧我看着心烦”
“你就不能每天更新3000字嘛?你这样想给推荐都给不了”
“你当年扑成狗的时候我都没放弃你”
“我们认识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你更不更新,我都没半点好处,我就是觉得对于一本书太可惜了”
“你终于稳定更新了!我好感动怎么办?都哭了”
“老爷!你是作者老爷!”
“多更新吧,你这本书很有潜力的”
“为什么我比你还关心自己的作品”
“你现在月票第十一,去,爆了第十的菊花”
“我给你改个书名,叫《断根血脉》吧”
“唯一要求就是,封推期间别断更,不然真的拉黑你了”
“就看你更新了!”
以上的这些话足以说明一切了。
我对青芒的感激,尽在不言中。
无剑不常在网上暴露自己的私人想法,但前前后后写了一年了,跟书友们也算感情深厚,是时候说点心里话了。
《王国血脉》的诞生,源于很久以前,但它真正发书成文,则是一个意外。
多年前的高中时代,无剑正是对幻想类文学最着迷的时候,我和三位同窗好友兴致勃勃地约好,要在毕业之后一起创作一部奇幻小说。
我大约是其中最积极的人之一,甚至做好了历史年表,画好了地图草稿(没错,就是微博上那张粗糙幼稚的手绘地图)。
然而,高考后,我们四人仅仅在麦当劳里匆匆碰了个头,一起嘻嘻哈哈了一个下午,就不了了之了。
再后来,四人各奔东西,也有了各自的生活,其中一人甚至已经不在人世。
虽然保持联络,却没有人再提起这件事,当初的那股热情和冲动也慢慢冷却,我甚至不能肯定他们是否还记得这个约定。
因为连我自己都快淡忘了。
直到多年之后——2016年的夏天。
还记得那天,我收到了博士申请的拒绝信。
那是名单上的最后一所学校。
对于一个曾经立志,也一直认定自己要走学术研究道路的人而言,那份前途破灭的挫败感还是很真实的。
那天凌晨,心情低落的我提了一扎啤酒回宿舍,一边喝酒,一边整理书柜里的一切——只觉得每一本学术书的名字都充满了浓浓的讽刺感。
大概是偶然吧,在一本老书(伽达默尔《真理与方法》)的夹层里,“它”突然出现了。
那张高中时代的手绘地图。
那张我画完之后,却始终没机会拿给他们看的地图。
看着多年前用铅笔写下的一个个地名,画出的一寸寸线条,我重新想起了那个未完成的约定。
想起曾经的青春、兴趣和热情,想起过世多年的某人。
只觉得眼睛泛酸,胸口发闷。
百感交集。
也许是时候了。
我这么告诉自己。
重拾那个约定,重拾曾经的梦想。
哪怕只剩下我一个人。
于是乎,带着醉意的我拉开键盘。
一个凌晨的时间,《王国血脉》的前两章问世了。
那个蜷缩在废屋里,咬着牙挣扎求存的男孩形象,第一次出现在我眼前。
彼时一切都还朦胧,世界尚不明晰,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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