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南音无语的翻了个白眼,千城溯的自恋真心是……
让她无言以对的同时,又觉得他说得很有道理,这个世上怕是没有几个人,能像千城溯这么有底气的自恋了。
他有颜、有钱、有权、有势、有能力、有才化等等。
他几乎已经是一个几近完美的男人,这个世上想要再找到一个像千城溯这么完全的男人,谈何容易?
“我回房洗把脸。”
千城溯点了点头,目送着顾南音离开,而他也下楼去把餐桌上的那些个东西全部都拿起来丢到洗碗池里,等着老宅那边有的人过来收拾。
顾南音回到房里,看到地上的床单被套,昨夜俩人完事之后,千城溯就直接把床套给拿了下来,而后又铺了一套干净的上去,这个套床套也就直接丢在房里,等着老宅的人来收下去洗。
顾南音想到昨夜之后,俏脸红了红,而后走到化妆桌前,准备化个简单的妆容。
只是,顾南音刚在化妆桌前坐下,余光瞥到了一些奇怪的东西。
出于好奇,顾南音便又起身走回床单所在的位子,将地上的床单拉了起来。
入眼的就是一个四方形的洞,昨夜还好好的床单中间,莫名的剪了一个口个,四四方方,平平整整,就跟床单上本身就有个洞一样。
若非她知道这床单昨夜还是好好的,她也会以为,床单的中间就是有个四方形的洞的。
她觉得有些奇怪,为什么好好的床单上面,会有一个洞呢?
是谁弄的?
她能够确定的就是,这件事情跟千城溯有关系,而且还是有着莫大的关系,否刚这好端端的床单上,怎么会有个洞。
他剪床单干嘛?
顾南音脑中闪过一丝不解,而后似乎想到了些什么一般,顾南音的拉着床单一寸一寸地看。
然而,并没在找到她找的。
她想找的并非是别的,就是昨夜她破身时所流的血。
她几乎把整张床单都找遍了,都没有找到上面的血迹。
这下,她终于能够确定,这个四方的位子被剪去的是些什么?
千城溯把那个剪掉干嘛?莫非早收藏不成?
想至此,顾南音又忍不住的摇了摇头,千城溯这个男人洁癖那么重,怎么可能会莫名其妙的收藏这种东西。
可是,他到底为什么要剪呢?
想不明白,顾南音也就不再多想,看看时间已经不早,她也就转身去坐在梳妆台前,手里虽然拿着化妆品往脸上涂,可脑子里却是依旧还在床单的那个口子上,他到底要干嘛?
原本不想去想,可脑子里就是时不时的闪过,那种莫名其妙的感觉。
这种感觉特别的奇怪,奇怪到让人郁闷。
顾南音下楼的时候,千城溯正坐在沙发上拿着今日的财经报纸看着。
他翘着二郎腿,修长的腿关叠在一起,她的脑子里很不自觉的就闪过昨夜的画面。
他在她的身上……
耳根爬上红晕,她连连摇头,她到底在想些什么呢?
她真是越来越色了。
“好了?”千城溯听到她走路的声音,回首见顾南音站在楼梯间望着他。
千城溯笑着放下手里的报纸,走到顾南音的身边。
“傻了?”
“嗯,看傻的。”她倒也不否认,毕竟这个男人这么帅,看愣了这是件很自然的事。
虽然是玩笑话,但对千城溯而言却很受用。
对于千城溯而言,平时说他好话的人很多,可是那些人的好话,却一点儿都无法跟顾南音相提并论。
他们说得再多,千城溯都是左耳进右耳出,然而顾南音说却不同,她说的每一句话,千城溯都记在了心口这个位子。
他伸手刮了下顾南音的鼻梁,柔声道,“就知道贫。”
她抬首用晶莹的日光看着他,眼中不难看出对他的迷恋,而后伸手挽着他的手臂,将小脑袋靠在他的肩上,说道,“你不爱听?”
“爱听,但这只许对我说。”
顾南音点了点头,夫妻二人在楼梯间腻歪了好一会儿,这才从楼上下来。
坐进车里,顾南音却没有看到庞景,她疑惑地望着千城溯,问道,“怎么不见庞景?”
“他今天休假。”
千城溯并不想让她知道,为了昨夜,他启动了i级防御,这到时还不得让顾南音笑话吗?
“休假?他休假的日子不是10号、20号、30号吗?今天好像是18号吧。”离庞景休假的时间还有两天,怎么他突然今天休假了?她有些担扰地问道,“他不会是病了吧。”
“没事,我去看过他了。”千城溯心里明白她为何会关心庞景。
“你在关心他?”心里虽然明白,但依然还是觉得吃味。
“……”顾南音无语汗颜,但最终还是解释道,“他是你的特助,你今天没回公司,他又请假,不会有事吧。”
顾南音的担心完全是多余的,圣德集团那么一家大公司,若是能因为总裁和特助一天不在公司就出事,那公司里那些高层、主管,都是吃-屎的?若因他一天不在就出事,他们也就可以收拾东西滚蛋了。
“不会有事。”
顾南音见他坚定的眼神,这才跟着点了点头。
至于庞景为什么在今天休假,她还真是有些好奇。
她不再说话,而是选择靠在车背上休息,一会儿要为仇正书行针,她现在得要好好的养好精神、保持体力。
虽说她有经验,就是闭着眼睛都知道人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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