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锦若见卫闲庭看向裴音,以为自己说的事情,裴音会有什么见解,问:“怎么了?”
“没什么,温大人请继续说。”裴音微笑着对温锦若道。
她对卫闲庭挑了挑眉,眼睛里是十足恶劣的意味,一切不言而喻,卫闲庭都明白了。
“陛下很震惊,七年前,大皇子的宫里就出过这样的事情,一个内侍在他的宫里被人扯掉了脑袋,全身的血液不翼而飞,这一次又发生了这种事情,步三昧就建议交给绣衣直指来查。”温锦若接着把话说完。
卫闲庭轻轻一笑,“步三昧倒是真为我考虑,这种事情怎么不去找大理寺,再不济也是他们禁卫军巡查不利,陛下都应该治他们失职之罪,竟然还推到我头上了。”
“大理寺处理的都是普通人的案子,这种诡异的案件,步三昧说你最适合处理。”温锦若说来有几分嘲讽,“他倒真是会找借口。”
“如果不是他一直想让我死,我都怀疑步三昧这是忘不了绣衣直指,变着法的给咱们贴功劳呢。”卫闲庭神色轻松,杀人凶手就坐在他旁边,他是决计找不出其他犯人的,没必要担心,到时候简单的看一下,走个过场就算完事。
温锦若狐疑的看了他一眼,“我怎么觉得你一点都不担心。”
“我有什么可担心的,宫里死个把人是很正常的,哪怕有个贵人的身份也不例外,无论是他杀还是自杀,还不都是我说了算。”卫闲庭摊摊手,回到了京城,就等于回到了卫闲庭的势力范围之内,他根本就不担心什么。
卫闲庭一边和温锦若说着,一边给裴音夹了一筷子小菜。裴音安静的听他们说话聊天,慢条斯理的把一碗燕窝粥喝了个干净。
他们三个人吃饭的速度都不慢,一顿早饭也没用多少时间,等他们去正堂的时候,三喜还在里面等着他们。
“公公久等了。”卫闲庭先给三喜致了歉,他晾着的人是林永,但是带累了三喜,心中很是抱歉。
三喜侧身避开卫闲庭的礼,只要不在宫中,三喜一般都不受卫闲庭的礼,他知道卫闲庭对林永的态度,之前也和温锦若说了此事是谁从中搀和,卫闲庭有意拖延,也不是拖延给他的,他自然不会生气,更何况,卫闲庭也没怠慢他,他在卫府好吃好喝的等着卫闲庭,比在林永身边要轻松多了。
“大人不必如此,你我都知道的事情,说多了,关系就远了。咱家之前已经派人回宫打过招呼了,什么时候进宫都可以。”三喜办事也是缜密的人。
卫闲庭自然不会再耽误时间,招呼了绣衣使准备马车,四个人一起去了永明宫。
因着卫闲庭和温锦若身上还有皇命,不能和裴音一起去后宫,他就把自己的腰牌扯下来交给裴音,说:“拿着这个去阳嘉宫吧,和我阿姐聊聊天解解闷,顺便逗逗孩子,等我这边忙完了就去找你,放心,没什么事。”
最后一句安慰意有所指。
裴音伸手接过腰牌,淡淡一笑,“自然,什么事都不会有。”
三喜带着卫闲庭和温锦若先去了政事堂,今日休沐,虽说不用上早朝,但是该去政事堂议事的朝臣一个都没少,卫闲庭来的时候,正好是林永和朝臣商讨完政事,鱼贯而出的时候。
三喜先和众人打了声招呼,进去通报,卫闲庭和温锦若站在路边,等众位大臣过去。
“还没恭喜卫大人高升呢,果然英雄出少年啊。”陈章在卫闲庭面前站定,笑呵呵的说。
商润刚才从卫闲庭身边经过的时候什么话都没说,无论卫闲庭做什么,仿佛都和他没什么关系一样。
“陈大人过奖了,在下不足之处还有很多,都得感谢陛下的厚爱。”卫闲庭谦虚道。
“卫大人太过自谦了,您能有今日,和自身的努力可分不开,老夫那不成器的孙儿如果有您一星半点的努力,老夫和他父亲也就都能放心了。”陈章感慨似的道:“卫大人优秀的让老夫都心生嫉妒啊。”
“陈大人妄自菲薄了,您是三朝老臣,身受天下学子爱戴,我这个人名声不好的,才应该多向您学习。”卫闲庭的马屁和不要钱似的使劲往陈章身上拍,也不知道他那句“三朝元老”是不是故意的,陈章的三朝是哪三朝,大家都心知肚明,现在这么恭维前朝废帝,多少人看着,心里都不屑着呢。
现在在朝的老臣已经不剩多少了,自从卫闲庭做了绣衣直指的指挥使,对于老臣抓的抓,杀的杀。
现在在朝为官的,很多都是后提拔上来的年轻官员,他们对卫闲庭心里没多大的恶感,反而更钦佩卫闲庭这种还能活着爬到高位的心性和手段。
可是对于陈章,他们可就没有表现出来的那么尊敬了。在他们心里,陈章属于对宁朝不忠,背叛了当时为帝的卫闲庭,才得到现在的荣华富贵。文臣大多有些清高,是不屑与这种不忠不义的人来往的,而武将更不用提,先不说陈章看不上粗鄙的武夫,武将还觉得陈章这种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酸腐。
陈章的眼睛里露出一点不悦,显然对于卫闲庭的夸奖不那么开心,可是卫闲庭没给他继续说下去的机会,他看到三喜从政事堂出来,对陈章拱拱手,“皇上传召,在下先行一步,有时间再和大人闲谈。”
三喜给卫闲庭做了个手势,意思是林永召见,卫闲庭和温锦若经过三喜身边的时候,三喜给卫闲庭递了个眼色,卫闲庭稍微提起点精神,林永的心情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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