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里来的是老熟人,就是三喜。三喜一见卫闲庭和裴音出来了,立刻行礼道:“卫大人安好,许久不见,卫大人风采依旧。”
卫闲庭笑了,“府里没外人,公公别见外了。”
三喜闻言也就不再和卫闲庭客气,他说:“陛下得知您回来了,在宫里摆了酒宴要给您接风,让您晚上带着夫人一起去。”
说完,又对裴音弯了弯腰。
裴音似笑非笑的看了气的说:“劳烦公公跑这一趟了。”
三喜对裴音的底细略知一二,又与裴音寒暄了两句,说:“宫里还有事,咱家先行一步了,最近陛下多思多虑,身体不太好,大臣们又不太让陛下省心,匪患不除,陛下就等着大人您这里的好消息呢。”
“我知道了,多谢公公。”卫闲庭颌首,对三喜拱手道。
三喜笑了笑,“大人客气了。”
三喜说的话里给出了很多信息,林永的身体不大好了,朝臣又总是扯着薪水不办事,让他更加心烦,现在只要自己这边拿出一点好消息,林永必然是要高兴的,这时候最容易得圣心。
等到三喜走后,卫闲庭还没转身,就感觉背后一阵莫名的寒气。裴音冰冷的手从卫闲庭身后抚上他的脖子,在他脖颈上温热的皮肤上游移,语气轻忽的说:“夫人,嗯?卫七,我怎么不知道我嫁给你了?你哪来的夫人啊?”
说完,她锋利的指甲在卫闲庭的脖子上威胁似的点了点。
卫闲庭没法回头,只能陪着笑脸说:“裴音,你别冲动嘛,那时候你睡着了,我也不能让城门官去打扰你啊,再说,我先把名分占上了,以后不就谁也抢不走了嘛。”
刚开始还说的好好的,到最后,卫闲庭就有点赖皮了。
刚说完,卫闲庭就感到脖子上像是被针扎了似的刺疼了一下。裴音从背后凑过去,舔了舔她刚刚用指甲扎破的伤口上渗出的的血珠,说:“伶牙俐齿,竟然也和我耍心眼儿了,就不怕我一个不耐烦,让他们血溅皇宫吗?”
她和卫闲庭都清楚,今晚林永召见他们两个人,她身为女眷,自然要由皇后作陪,而她又是最不耐烦这些规矩和女人之间话里有话的交谈的,很有可能最后一个不舒心,做出点什么血腥的事情。
“没事,林永还有儿子呢,你若真做出点什么了,大不了咱们提前改朝换代。”卫闲庭纵容的说,知道裴音肯这么问,就是已经答应了。
“胆敢先斩后奏,我要收点利息,如果今晚我不高兴,回来咱们再算账。”裴音对卫闲庭的回答还算满意,她舔干净卫闲庭伤口里渗出来的血,看着卫闲庭脖子上的伤口逐渐愈合之后,放过了卫闲庭。
当晚,宫里直接派了人和马车过来接卫闲庭二人。
卫闲庭听到这个消息,转头对着裴音说:“这算什么,怕咱们俩跑吗?”
裴音露出一丝微笑,模棱两可的说:“也许吧。”
毕竟是要参加宫里的晚宴,裴音难得穿的正式了一些,在发髻上多插了一只步摇,看着依然简洁,可是和她平时相比较,已经算是非常认真的打扮了一番。
她对于邺朝的宫廷也没有多大的尊敬,犯不着盛装出席。
卫闲庭的衣着和她差不多,可见两个人对于今晚晚宴的态度。
卫闲庭和裴音是在宫内的一条路上分开的。裴音猜测的没错,她这边确实由皇后作陪,两处宴会地点相隔不太远,隐隐都可以听见对面的人声和丝竹声。
裴音跟随宫女来到宴客的宫殿,远远的就能听到殿内有女子欢笑交谈的声音,可见今晚来的人不少。这些后宫的女人们都是为了一个男人活着,能坐在一起聊天已经是不易,开心倒是不见得。
“娘娘,卫夫人到了。”随着宫女的说话声,殿内女子都安静下来,或明或暗的目光都落在低垂着头,跟在宫女身后的那个女人身上。
裴音跪下来请安,对卫夫人这个头衔感觉还挺新奇,她突然觉得,被别人这么称呼,也不是一个非常难以接受的事情。
“起来吧。”陈皇后微笑着,可是语气说不上多热络,对裴音说:“这模样生得好,卫大人好眼光。皇贵妃可是盼了一天了,就等着你来了,快过去坐着,让皇贵妃好好看看你。”
她夸了裴音一句,有些意兴阑珊的指着羲贵妃身边的位子,让裴音坐过去。
她刚才本想给裴音一个下马威的,可是裴音从进来到跪下,礼数整齐的挑不出一丝错处,甚至比在座的一些宫妃还要好,着实让陈皇后觉得遗憾。
她本以为一个卫闲庭找了一个民间的乡野村妇,现在看来,卫闲庭的眼光倒是很好,至少在容貌礼节上,这个女人都没有什么可以说道的地方。
“皇后娘娘过誉。”裴音客气的回了一句,跟着宫女走到羲贵妃身边坐下来。
“皇后娘娘可不要打趣臣妾了,您这样把臣妾的老底都说出来了,臣妾都不好意思和弟媳说话了。”羲贵妃掩唇而笑,倒是不把皇后的调侃放在心上。
“就你想得多,你看卫夫人哪里有笑话你的意思。”陈皇后笑着说,谁都看不出来这两个人私底下已经水火不容,陈皇后更是恨不得掐死羲贵妃了事。
裴音对着羲贵妃的笑容多了真心实意,她说:“娘娘不用担心,我明白娘娘的意思。”
她在宫里也没想过变一变自己的称呼,似乎是我行我素惯了,刚才能给皇后请安,已经是最大的礼貌了。这就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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