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昭王当然知道裴音脾气不好,三十年前他自己就亲身体会过,不过是因为他看着裴音的眼神不太友好,裴音就差点想把他的眼睛挖下来,要不是那天裴音心情好,估计他现在的坟头草都得两丈高了。
“裴姑娘不过是真性情,脾气直接了一点,不喜欢那些拐弯抹角的东西。”南昭王小心的说,不太明白裴音此言何意,不过他心里的那点不安却越来越强烈。
“你知道我的脾气什么样子就好,我看你很难狠下心来管教女儿,不过没关系,我就受累点,代劳吧!”最后那个字刚刚吐出来,话音还没落下,裴音就以迅雷般的速度站起来,单手扼住阿娜的脖子,提起来,然后用力扔了出去。
裴音心里真的不爽快,这一扔用了五分的力气,她扔的地方还是经过精挑细选的,就在殿内她对面的那排桌椅那里。
南昭王王宫里的桌椅都是上好的梨花木,坚硬结实,寻常不会破损,阿娜一个身娇肉贵的小姑娘,就重重的砸在了那堆坚硬的梨花木桌椅上。
桌椅全部碎掉坍塌,阿娜连一声疼都没喊出来,先偏头吐出一口血。她想爬起来,可是根本就做不到了,裴音那一下,就算没让她终生残废,伤筋断骨也在所难免。
阿娜从来没这么疼过,她的感觉逐渐苏醒,后知后觉的感到全身都和碎了一般,疼的哭了起来。
外面的侍卫听到殿内桌椅碎裂的声音,手持武器冲进来,看到殿内的情况都有点不知所措。
南昭王还在女儿受伤的事情里没回过神,卫闲庭姿态悠闲的坐在椅子上,看起来并不紧张,可是手已经握住了鞭子。
裴音收回手,冷冰冰的目光看着披甲执锐的侍卫,寒声说:“滚出去。”
她的声音不高,却带着威严,比南昭王平时说话还有分量,侍卫们不由自主的就执行了她的命令,飞快的跑了出去,甚至还带上了门。
关门的声音终于让南昭王回神,他站起来,勉强压抑着愤怒,但是语气依然不太好,说:“裴姑娘,阿娜毕竟还是我的女儿,你这样有些过分了吧。”
裴音勾起唇角,露出一个冷酷的笑,一步步走到阿娜身边,低头俯视目露恐惧的阿娜,说:“我还能更过分。”
“三十年前,我在祭坛的时候,就曾经这样俯视过你父亲,我当时给了你父亲很高的评价,然后送了他一个国家。如果我知道三十年后,他的后代会伤害到我家小孩,我一定会让蔻丹当时就宰了他。”裴音的话成功的让南昭王闭上了嘴,尴尬的站在原地,一言不发。
裴音看着阿娜,眼睛里的血光一闪而逝,慢慢的说:“小姑娘,你知道你犯了什么错误吗?你父亲可能只教你什么叫争取,或者夺取,他不忍心教你的事情,我现在可以教给你了。”
裴音的脚踏在阿娜的右手腕上,稍微用了一点力,可以听到一声清晰的“咔嚓”声。
“啊!”阿娜不受控制的尖叫,全身都疼的弹了起来,又因为受伤落了回去,结果身子下面全都是坚硬的木头,伤上加伤。
“放开!放开!你这个魔鬼,我父王一定会杀了你的!”阿娜甜美的脸上涕泪交加,嗓子已经在刚才的尖叫中哑了。
裴音扬了扬眉毛,很是遗憾的看着她,“让你失望了,你父亲也不敢杀我,不过既然你学不乖,我只能让你加深记忆了。”
阿娜还没明白裴音是什么意思,裴音的脚又落在了她的手肘上,再次用力踩下去。
阿娜张大了嘴巴,已经疼的发不出声音了,只能像被卡住喉咙一样,简单的发出两声“嗬嗬”的声音。
她现在对裴音是真的恐惧了,阿娜从来没见过这样的人,这个叫裴音的女人根本就没有感情和同情心,她可能连人类正常的感情都没有,只有旁人的鲜血和惨叫声,才能让她的眼睛里添上一点点感qíng_sè彩。
阿娜一双美目看着对面坐在椅子上的卫闲庭,希冀自己的心上人可以帮帮自己。
可是卫闲庭根本没有看她,他只专注的看着裴音,柔声说:“阿音,消消气,别气坏了自己。”
阿娜的心一点点凉了下去,她终于明白了,自己喜欢的那个人从头到尾都没正眼看过自己一次,她一厢情愿的以为时间长了,自己大度一点,就能得到这个人的心。
她一直认为,她父王说的不对,这个男人不止有野心,他还有一颗真心。
现在她知道了,她并没有看错,这个男人有真心的,只不过这颗真心并没有给她罢了。
南昭王再也看不下去,推开椅子就要冲过来,结果一道鞭子打在他脚边,他抬头,看到卫闲庭已经收回了鞭子,正在慢慢摩挲着。
卫闲庭一点都不在乎裴音的那边的情况,只漫不经心的看了一眼南昭王,说:“我劝王上不要轻举妄动,裴音教训人的时候,不喜欢被打扰,一个女儿而已,和王位相比,孰轻孰重,相信王上有判断。”
他顿了片刻,耐人寻味的笑着说:“更何况,王上也不止这一个女儿。”
南昭王的目光闪烁了一下,收回了迈出去的步子。
“小姑娘,你应该庆幸你用了一只蛊保住了自己的命,我要顾及卫闲庭的生死,才没有杀了你,可是你也要悔恨你用了一只蛊,因为我对你用的手段非常的生气,我从来没有如此投鼠忌器过。”
裴音知道,她每伤害阿娜一分,卫闲庭就疼一分,虽然现在蛊虫被她的血压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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