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州云城最近人心惶惶,这是距离宫言知军队最近的城池,陈熙哲临走之前,在这里布置了大量的兵马,他料定宫言知的军队支撑不了多长时间,本想着一鼓作气消灭宫言知,没想到皇上一纸诏书,成全了来接替他的将军。
接替陈熙哲的人姓邓,官拜怀化大将军,正三品,也是一个很有谋略和胆识的人,曾经跟着林永一起打天下,是林永的亲信之一。
大宁朝没有多少出色的武将,那可怜巴巴的剩下的几个出色的,还都非常有眼光的投靠了林永,才导致当初林永大军向京城逼近的时候,卫闲庭只能让各地军队放弃抵抗,反正打不赢,不做无谓牺牲,也算是积阴德了。
林永敢把他放到平州来,统领大邺几乎一多半的军队,也是看准了他不会背叛。
邓将军很会筹划,可以说,如果他对面不是当世名将宫言知的话,根本不可能大半年还没法取得一星半点的胜利。
比起已经被皇上召回京城的陈熙哲,他大半年没有呈上一封像样的捷报,本来已经觉得自己够丢人了,可是没想到,他现在连一封无关痛痒的军报都呈不上去,还得给皇上添堵。
他也想不明白那种吸血的怪物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出现的,好像就是上次他和宫言知一次试探性的攻击的时候,几个躺在战场上的尸体突然就醒过来,然后扑过来对着活人就是一通乱咬。
他的士兵慌乱之下只能撤退,可是谁想到,回到云城之后,半夜里又有几个士兵也变成了这样。
最让他们恐怖的,是这种不死不活的怪物竟然杀不死!
没办法,邓将军只能找几个死士,把这些怪物制住,然后关到地牢里,派重兵看守,然后向京城求援。
现在云城的百姓夜里根本不敢出门,白天每个人的脸上也都带着恐慌,他们时不时能听到野兽一样的吼叫声,谁也不知道那些怪物还会不会突然出现。
“京城那边还是一点消息都没有吗?”邓将军这几日等京城的旨意都要魔怔了,每天都要问个两三遍,“不是说支援的人已经在路上了吗,怎么还没到!”
他发出奏报都过了快一个月了,京城那边竟然就只回复了一句,人已经在路上。
什么叫已经在路上了?多少人,都是谁,到底知不知道问题的严重性一概没说,到底是什么意思!
邓将军觉得他的头发都要白了。
“你说那些关在地牢的怪物到底是什么变的啊,这都要一个月了吧,不吃不喝竟然还没死呢,不会真的是什么老天爷降下的什么惩罚吧。”城门口,两个守城门的士兵正在闲聊。
旁边那个听他这么说,心里觉得毛毛的,不由自主的搓了搓手臂,推了同僚一下,“别乱说,那反贼那边怎么没事呢,你不要脑袋了啊!”
先头说话的那个缩了缩脖子,也发现自己说错话了,可不是,云城这边每日提心吊胆的,可是对面安静的可以,要真有什么天罚,也是罚在了大邺这边,要是被人听了去,非得治他个惑乱军心的大罪。
“劳驾,二位官爷,在下要进城,这是在下的路引。”旁边插进来一个贵公子的华丽声音。
两个人吓了一跳,转头就看见一个衣着华贵的男子牵着马,笑容温和的看着他们,一只手里拿着路引,递到两个人面前。
“你这人,走路怎么没声音!”看守城门的士兵不悦的看了他一眼,打开路引匆匆扫了一眼,货真价实,他也没细看,直接扔回到男子怀里,不耐烦的摆摆手,“走吧走吧!”
“谢谢二位官爷。”年轻男子拿出两块碎银子递过去,“无意中惊扰了官爷,小小敬意,还望二位官爷不要嫌弃。”
城门官没想到他如此识相,毫不犹豫的接过来,笑容也真诚了两分,“进去吧进去吧,别随处乱跑,夜晚宵禁。”
“多谢官爷提醒。”男子客气的道了谢,牵着马慢悠悠的进了城。
等他走后,两个人看着手里的碎银子,感叹,“这是哪家的公子哥啊,没事跑到平州这么乱的地方来,还出手这么大方。”
“你管那么多做什么,反正云城现在是有进无出,他自己愿意进来还给银子,这种傻子可不好碰。”另一个倒是没觉得有什么,想着今天也算捞到点油水,心里倒是挺高兴。
“哎,话说回来,那公子哥叫什么啊,来干什么你看清楚了吗?”性子谨慎的这个问,他没拿到路引,路引是他的同僚看的。
先头那个抓抓头,不太确定的说:“我看那上面写了,叫卫什么庭,卫闲庭吧。”
谨慎的这个立刻抓住他的手,紧张的问:“你说什么,你确定,刚才过去的那个人,叫卫闲庭?!”
他的一脸紧张的神色感染了他的同僚,他仔细的回想了一下,确定的点点头,然后两个人张大嘴巴对视,不敢相信的想:不是,就是那个卫闲庭吧!
尽管他们希望自己想错了,可是普天之下,可就只有这么一个卫闲庭啊,那就是当初的废帝,后来的绣衣使,声名狼藉的卫闲庭。
他们突然觉得自己收上这块银子有些烫手。
卫闲庭可不知道他走之后把两个城门官吓得够呛,他自从接到圣旨,一路上游山玩水似的慢慢走,压根不管那么紧急的军情会造成多大损失,就差雇一个轿子了。
云城里的人都很紧张,间或还能听到几声野兽的叫声,有点熟悉,他心中有了点谱,看来那些类似行尸的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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